但只有一两个。
而眼前的一堆,几十个人,包括下来这两人,都是一样的眼神。
九瞟眼毫不怀疑,眼前的范阳,要是掉根汗毛,这群青沟子娃,真能活生生把人皮给扒了。
见过范阳,这些人又纷纷叫起大军。
“好了好了,小声一点,别人都睡觉了,有事等下说,大半夜的,站在这里太显眼了。”
范阳想了一下“先到锅炉房,江军你把人组织一下。”
车上的司机看见这场面,手把着方向盘,心里也直打颤。
范阳拿了两百块钱,走到驾驶位置,拍拍门“师傅,今天晚上麻烦你了,帮我跟刘老板说声谢谢,改天我登门道谢,请他吃饭,咦……?刘老板?你亲自过来的?”
上一次范阳去拜访小镇上的名人,就曾见过他。
开车的不是那刘老板是谁。
车上那刘老板勉强一笑“二老板,你客气了,嗯,是我,司机都睡了,我也害怕你出事,就自己过来了。”
“这怎么好呢。”范阳反到不好意思了。
刘老板也是个中年人,四十多岁的人了,大半夜亲自帮忙,真说不过去。
却又不好说什么“行,刘哥,你这份情我记住了,今天晚上我有点事,改天我再亲自登门道谢,就不留你了,路上慢一点。”
“好的好的,那我先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谢谢了。”
那刘老板松了口大气,把车掉头开走了。
“刘老歪啊,你是把我坑苦了。”
他是没办法,刘老歪到自己家敲门,大半夜的,自己睡都睡了,他手下两个司机,都住得远,无奈,只有自己亲自跑一趟。
却没想到这些家伙,什么都往自己车上扔。
当时就把自己吓得不轻。
一路上提心吊胆,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但愿这些家伙别搞出事啊,到时候我也脱不了干系,刘老歪啊,你个老混账,坑死老子了。”
精神恍惚,差点撞到路牙子上。
还好一脚刹车踩住了,惊了一头冷汗。
把车停在路边上,跳下车,抽根烟压压惊。
“吗呀,这人是彻底惹不起了。”
本来就是个恶霸了,还和九瞟眼混在一起,现在的年轻人啊,要翻天。
就连自己,做人也要小心了。
范阳回来这么久,一直没什么动作,自己太大意了。
上一次还听黄老板说,这就是个小屁孩。
那语气极为不屑。
还说被一个九瞟眼吓得来找自己当说客。
提了两条烟,两瓶酒,被自己三言两语打发了。
灰溜溜的走的。
可你吗是这样?
自己差点就不把他当回事了。
他和黄老板是一路人,黄老板开洗煤厂,他玩货车,是他的大客户,两人经常一起喝茶,打牌。
刘老歪来叫自己,本来是不想帮忙的。
幸亏自己多涨了个心眼。
“你吗的,一个刘老歪,一个黄煤炭,差点被你两个害死,老子再也不和你们一起玩了。”
回到锅炉房。
九瞟眼把大门一关。
“让兄弟们在院子里坐一下。”范阳又对九瞟眼说道“九哥,找个能说话的地方。”
锅炉房里还有一排房子。
九瞟眼会意,把范阳带来的人,和自己的兄弟都留在院子里。
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一个房间的门,里面摆了一张桌子,一张床,一张沙发,几条板凳,是九瞟眼在锅炉房的卧室。
“在我屋里谈。”
范阳,大军,江军,缺一门,还有魏老五,九瞟眼,进屋,就把门关了。
范阳把情况和缺一门,江军说了一下。
“……总之,水果批发市场这一块儿,我们要定了,先说,不用劝我。”
缺一门和江军面面相窥。
他们万万没想到,叫他们来竟然是为了这个?
范阳的脑回路,跳得太快了吧?
这才几天不见?
就要说什么垄断批发市场了。
惊讶过后,两人却是一脸兴奋。
他们哪里干过这种事?
别说干过,就是用想的,也八竿子想不到那一块儿去。
做梦都构思不出这种情节。
人一多,不论干什么都容易上头。
“干了,随便你作什么,都算我一个,绝无二话。”
“你要干,我就陪你干。”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
范阳一拍桌子“都别吵,先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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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众位读者老爷们道个歉,之前铺垫的太多了,内容琐碎,工作太忙,也没检查,昨天回过头仔细一看,自己都写的什么啊,上架这些章节的确太水了。
但请多点耐心,收到读者老爷的评论,说贸易怎么还不上路?又扯烂皮鞋了,不要急嘛,我跟着大纲写的,实业起不来,没团队,后期就没有资本在国际上浪。
而贸易情节,马上就跟着来了,这一卷河西走廊,会重走丝绸之路,从陕西,甘肃,新缰,到哈萨克斯坦,直达莫斯科,过去就是北欧。
打通古老的欧亚陆上贸易通道。
进入地中海。
再从苏伊士运河,到达圣地麦加,出亚丁湾,走海上丝绸之路,再回来。
提前20年,让大陆的父老乡亲,吃上阿拉斯加帝王蟹。
我敢吹,就看你们敢不敢看了。
新缰和哈萨克的故事,仍然是探险和贸易两条元素,讲和田玉,吐鲁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