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我们也没有想到,那位何少是何老板的儿子,其实我们上雪山是去有事的,刚好遇上了而已。”
小莽道,“所以说啊,这就是缘份,这是许神医与廖恩公与我们何家的缘份!”
说完又拿出几张大面额的银票来,“这是我们老爷让我拿来答谢两位的,三千两银子,感谢救了我们少爷的性命,还望两位不要推却。”
看样子是规划好了的,一人一千五百票,银票是两等份的。
许娇娇还在吃丸子,“你们何老板还真是大方,出手都是一千两一千两起的,别人的我就收了,我跟他是老熟人了,他送给我的那些箱子礼物,花费了那么多,我哪里还好意思再收他的银票?再说了,举手之劳而已,没费什么事情。”
她是真不好意思再收了。
那么几大箱子礼物,闹得她们老许家全家人眼都直了,不消停了。
虽然她现在缺钱得紧,但是,这银子,她不好意思收。
小莽嗨了一声,“这一码事归一码事,之前我们老爷送的礼物是答谢您给他治了腿,帮了大忙的……小神医,您就别客气!我们大少的命,三千两银子还是值的。再说了,这也不是答谢你一个人的,还有这廖恩公,据说是他当即立断扒光我们大少的衣服,捉出了那毒虫,我们大少才能尽早清醒的,这都是大恩……”
这么说来……许娇娇就看向廖青。
她不收银子,但她不能阻拦廖青。
现在还没有成亲呢,她还当不了他的家,作不了他的主。
小莽也看向他。
二郎都要呆了,这么多银子!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
……
廖青脸上表情无波无折,淡淡道,“我媳妇不收,我也不收,确实只是举手之劳。”
许娇娇老脸一红!
我呸!
这大庭广众之下,媳妇,媳妇叫得要不要这么顺口?
真不要脸!臭不要脸!
小莽也是自认为了解许娇娇的性子的,这许娇娇以前也没有收过何炎熙的银票。
这小神医本就是高风亮节之人,不像孙志坚那个老狐狸,见钱眼开的主。
住了住他们回春堂的后院,一千两银子就不给退了。
他哈哈大笑,“行吧,这三千两实在是有些少,不收我就拿回去回禀我们老爷。”
许娇娇……
三千两还少?!
城里有钱人真会玩。
她是嫌少吗?她是不好意思收。
许娇娇把最后一口丸子酒喝光了,问道,“何老板的腿疾如何了?有没有再犯?他的虎骨酒大约还要几个月才能行,等不等得急?等不及的话,我就把我二哥的再匀他一些。”
“托小神医的福,我们老爷的腿疾最近都没有再犯了,酒也还有一些。”说着,压低声音道,“许神医,廖恩公,不瞒你们说,我们老爷还有点怀疑我们大少的事情,是有人暗中捣鬼,设计暗算我们大少,故意演出来的这么一场贼喊捉贼,所以没有亲自来谢,只派了我前来看情况。不过我一看到是两位,我就把心放回到肚子里了,这不是人为,这还真是一场意外。”
许神医不可能是敌方的人,她是那么远的乡下姑娘。
没有人能买卖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
退一万步来说,真被收买了的话,那么何炎熙的腿,她能帮他治好?
让何炎熙一瘫痪,那么何家这么大的产业,至少要被别有用心的人刨走一半去。
……
许娇娇对他们这些豪门秘辛不感兴趣。
人处于不同的地位,担心的事情都不一样。
她们乡下泥腿子担心的是年成不好,有没有一口粮食吃的,下雨家里漏不漏雨,刮风衣服穿不穿得暖和就行了。
贵族豪门则是担心人身安全,阴谋诡计。
许娇娇开口轰人了,“行了,你要没事的话,就回你的主子去。我们今天还有事儿。”
正在这时候,外面院子里那些留守的何家小厮家丁们,齐唰唰的叫了一声,“老爷!”
紧接着就传来,何炎熙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我儿的两位恩公住在哪个房间内?小莽,小莽?”
声音之大,笑声之洪亮……
许娇娇她们自然都听到了。
不是何炎熙到了,是谁?
几人开门迎接出去。
何炎熙身材高大,具有北方人的典型特征,体形健硕,身穿着一身貂皮的袍子,满面春风。
见了许娇娇她们的面,自然是热情得不得了。
“哎吖,许小大夫,廖小恩公,是我何炎熙托大,没有第一时间内拜谢,犬子的小命都是你们救的,是我做得不对,我认罚,认罚,哈哈哈哈……这样天大的缘份,我老何想都没有想过……”
许娇娇自然不说怪罪的话。
小莽刚才也透了底,豪门恩怨秘辛什么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在没有百分百排除嫌疑的时候,能送来三千两银票,已经算是不错了。
如果是那疑心重的门户,搞不好,救了人不但落不到好处,还把你秘密的带走关起来,审问你背后莫须有的主使人什么的,那才是真正叫冤枉。
现在何炎熙一得知是许娇娇她们,就亲自赶了过来赔罪,赔不是,也算是厚道了。
各种叙旧一番,说了一番当时雪山顶上的情况,许娇娇也没有隐瞒,将她了。
听完,何炎熙感叹道,“看样子,真的是缘份了,我儿不幸叫那毒虫咬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