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的事情,宇智波带土,你不要随意污蔑他人,我们日向一族,怎么会做那种事情。”日向日差猛地站起身来,一脸阴沉地瞪着带土喝道。
“我是不是在说谎,就要等团藏大人摘下身上的绷带来验证一切了。”带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团藏,这个时间,止水还没有开启写轮眼,宇智波一族也还没有团灭,团藏手中肯定没有万花筒写轮眼,不过仅仅是移植柱间细胞的事情,就足以让他百口莫辩了吧。
“宇智波带土,你不要胡搅蛮缠,我们是在审讯你为什么要杀害我们木叶的功臣大蛇丸,你却开口污蔑我,到底是我们在审讯你,还是你在审讯我们这些人?不要忘了,你只是一名中忍而已。”志村团藏看着老友的眼中狐疑的眼神,哪里还不知道他们多半已经在猜疑自己了,就连和日向日差并肩而坐的宇智波岚眼中也有凶光闪烁。
宇智波一族,那可是一群疯子,一旦让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他们铁定会站在宇智波带土一边,咬着自己不放的。
“我对自己杀害了大蛇丸的事情供认不讳,可我提出质疑,似乎你志村团藏作为木叶长老顾问之一,也应该回答。”带土看了一眼身前的拷问部队队长,“这位前辈,我说得对吗?”
“按照村子里的规定,的确是这样的,三代火影大人……”拷问部队队长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猿飞日斩,还没等他说完,便听到猿飞日斩一脸严肃地站起身来。
“带土,如果你的这个猜疑没有得到证实,那你就是在污蔑我们木叶的高层,也是在污蔑曾经为木叶立下战功的忍者,我会在处罚你的通告上多加一条。”猿飞日斩说完,冷漠地看向团藏,“可如果团藏,你真的移植了柱间细胞,我希望你能给我,给在座的各位一个交代。”
“哟,老头子还是难得硬气了一回。”一旁看戏的纲手偷笑一声,却发现四周的人都一脸尴尬地看向她,她脸红了一下,立即低下头,目光却正好和带土交汇一处。
她双眼一眯,情绪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这个家伙,杀了大蛇丸竟然还那么理直气壮,还真是……”
“蒜山,你……”团藏死死地瞪着猿飞日斩,他很难相信,一昧对自己谦让的猿飞日斩,竟然会变得这么强势。
“解开吧,让这个走入迷途的孩子瞧瞧你身上留下的伤疤也好,那可都是烙印在你身上的勋章。”猿飞日斩叹了口气,在团藏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他还是退缩了。
团藏气极反笑,在屋外四周都分布着暗部忍者警戒的会议室里,他不可能反抗,也不可能逃走,否则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一切,也就付诸流水了。
“好,既然你们想看,那就让你们看看吧,之前我一直没有打算告诉你们,也正是因为事关重大,为了木叶,我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作为改造后的柱间细胞容器。”团藏缓缓解下绷带,露出还有着一道刀疤的空洞眼眶,露出一只由柱间细胞改造后,呈现苍白色的手臂。
“现在你们都看见了吧。”团藏任由绷带散落到地上,回眸一一将这些木叶高层震惊、好奇、疑惑众多复杂的表情纳入眼里。
“我和大蛇丸之间,的确有着合作的关系,是因为我主动请求他将柱间细胞移植到我身上的,之前在一些动物尸体上的研究表明,柱间细胞是可以移植的,而且比起我们普通忍者的细胞要强大无数倍。如果日后柱间细胞能用于忍者医院,你们知道可以让多少因为忍界大战截肢的忍者重新从轮椅上站起来吗?能让多少残疾的平民重拾生活的信心吗?”团藏冷冷地瞪着在场的所有人,“你们总是在质疑我,可我志村团藏,永远都是一个甘愿为村子牺牲,隐藏在黑暗里,不受忍界瞩目的忍者。我的老师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间,我,也是火之意志的继承人。”
水户门炎张了张嘴,这段表演,精彩。
转寝小春眼中闪烁着泪花,“老师,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培养出来的忍者,永远是那么的优秀,这就是我往日的同伴啊。很庆幸,他竟然到现在还不忘初心。”
猿飞日斩愣在了原地,对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怀疑。“我特喵的在怀疑自己的同伴,我难道是失了志?”
宇智波岚将信将疑地直视了团藏几秒,目光看向审讯椅上的带土,在得到他肯定的目光后,顿时放下心来。
“这么些年,实力没啥长进,脸皮倒是够厚的。”也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众人还沉浸在刚才团藏的感动中,听到这话,纷纷朝着开口的这人怒目瞪去,却发现这位怒气冲冲的女人,竟然站起身来,指着腰间那一条绣有两个叉子的族徽咆哮道:“志村团藏,你研究我祖父大人的细胞,那便肯定要动他老人家的遗体,这件事情,你有没有问过我?”
“或者说,在你眼中,我们千手一族和我祖父大人根本不值一提。”
诛心!
如果团藏刚才用自己的战功和标榜的火之意志成功地让猿飞日斩三人梦回当年的话,那么现在就是事关木叶创立者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大事了。
纲手的身份,是足以无视团藏木叶长老顾问的身份,对他质问的。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纲手脚下一踏,屋子里的地板瞬间碎裂,“敢亵·渎我祖父大人的遗体,玷呜我千手一族的荣誉,我看你是在找死。”
猿飞日斩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