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见吕布有些面熟,当即开口道,“将军莫不是前两天劫我大营的那位将军”。
“正是,没想到天公大将军还记得我”。
“我们也算是有缘,不知将军可否进一步说话”,张角语气温和道。
吕布思索了一下,“有何不可”。
张角打开怀中的襁褓,里面赫然是一个不到一岁的男婴,“我张角兵败如山倒,自知不是朝廷的对手,即将死于非命,不过在死之前我有一件事想交给将军,只要将军答应,我定会许你天大的报酬,我们黄巾军一路搜刮的金银珠宝”。
“金银珠宝?听到这些字眼,吕布似乎没有之前那般激动了,不过既然想在这乱世之中有所作为,钱粮金银自当是少不了的”。
“天公将军请说”。
“此乃我张角唯一的血脉,他母亲死的早,还请将军帮我照顾,只要将军答应,我便将我们黄巾军藏匿金银珠宝的地方告诉你,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三兄弟知道,也只有我们三兄弟能打开”。
吕布有些震惊,“好,我答应了,不过我也有条件,我要你身上的太平要术”。
“太平要术?”。
“太平清领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这种东西”,张角有些激动道。
“若是你没有这等天书,又如何敢号称大贤良师”,吕布语气平缓道。
“既然将军需要,我自会献上,不过你得对天发誓,连日以来,人心我早已看透,我已不再相信人说的话了”,张角面色深沉道。
“那难道发誓就管用吗”,吕布有些不解道。
“当然管用,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多了的人,肯定是不得好死的,比如像我,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吕布点了点头,“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吕布对天地起誓,必定如张角将军所说,好好照顾其遗孤,直至成年,若有食言,定遭天打雷劈而死”,吕布豪气冲天道。
天空之中当即雷云滚动,电闪雷鸣,吓得吕布一惊。
“好吧,我相信你,藏宝图就在孩子的襁褓之中,将军回去可自行查看,里面至少有近乎十万两黄金”,继而从怀中拿出一本羊皮古籍,书页早已泛黄,上面书写着五个繁体大字,“太平清领道”。
“十万两黄金?那得可以培养多少的兵马”,吕布震惊道。
继而接过太平清领道,双手不由得有些颤抖。
强忍住内心的激动,“那你是自己动手呢,还是我们帮你”。
张角取下披风系到一颗大树之上,继而爬了上去,临死前问了一句,“不知将军称谓”。
“九原县吕布,字奉先”。
“哈哈哈”,
张角面对苍天长笑三声,笑声中夹杂着无数的屈辱与不甘,视死如归般的吊死在了一旁的大树上。
吕布站在原地沉默了一阵子,不管如何,在吕布的眼里,张角也算是一个人物,能组织一场数十万的人暴乱,无论成败,他都算是一个英雄。
解下张角的尸体打算将其带回去厚葬,也好证明自己确实已经斩杀了贼首张角。
此时大战早已平息,官军大获全胜,杀敌数万,投降者无数,剩下一万余人退回了广宗,避门不战。
看到吕布带回了张角的尸体,皇甫嵩大喜,“哈哈,奉先不愧是人中吕布,此番斩杀张角,立下首功,我必定上奏朝廷,好好封赏于你,至于这张角的尸体你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皇甫大人打算如何处置张角的尸体,他虽然战死,也算是一方枭雄,视死如归,我想要厚葬于他”。
皇甫嵩大怒,“哼,此等奸贼也配厚葬,我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明日一早,我将命人将张角的尸体五花大绑送到广宗门口,用皮鞭抽打张角的尸体,壮我军的实力,打压张角军士气,一鼓作气,拿下广宗”。
吕布心中不悦,“人都已经死了,皇甫大人这又何必呢”。
“你不用再说了,以为多年的经验,这也是一种战术,你们下去休整吧”,皇甫嵩面色冰冷道。
吕布心中不悦,此番若是没有自己手下的数位兄弟,他皇甫嵩焉能大获全胜,现在算是卸磨杀驴吗。
再者,张角人都已经死了,还要忍受汉军这般羞辱,那他们跟那些黄巾贼又有什么的区别,简直毫无人性。
“报,是他们愿意开城投降,只求将军绕过他们性命”。
吕布面色微动,这样也好,不浪费一兵一卒便能拿下广宗。
毕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都是两只胳膊顶一个脑袋,再勇猛之人终究也会受伤。
却没有想到,皇甫嵩怒声道,“不行,此番乃是我军对战张角军以来的第一场打仗,必须再接再厉,屠杀黄巾贼匪,壮我军士气,若是答应他们投降,到时候他们再反叛,后果将不可设想,不许他们投降,明日子时破城而入,全部屠杀”。
吕布身怀暴君系统,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残暴了,不过在皇甫嵩面前,未免有些太小巫见大巫了。
“皇甫大人,黄巾军既然已经愿意投降,为何不让他们投降,若是他们效仿昔日西楚霸王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我军不一定会讨到好处啊”。
皇甫面色大怒,“吕布,本大人是看在卢植大人的面子才收留你们,别以为你手下有点兵将便这般狂妄,说白了,你终究只是一介白身,我皇甫嵩做决定,还不要别人来指手画脚”。
吕布嘴角显露出一抹苦笑,“原来皇甫大人是看在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