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徐洛儿将前因后果都完以后,看着冯希蕾,等着她发表意见。
“想什么就直接吧,跟我还有什么遮遮掩掩...”
哎!
冯希蕾叹口气,“你有些出冲动了...”
“正因为我也发觉这一点,所以你现在才能知道前因后果,不然就是你问了,我也未必会回答!”
徐洛儿接着又道:“事情已经知道,你的想法吧!”
“感觉不太好...”
冯希蕾摇头,“但具体不上来哪儿不太好!”
可能性太多了。
也正因为可能性太多,所以冯希蕾才具体不上来哪儿不太好。
“那我就我能想到事情最有可能发展的方向...”
徐洛儿接着道:“处于中间阶段的无数种可能不考虑,我们只谈处于俩极赌可能。
首先,最不想见到的可能,黄霄可能销声匿迹!”
“这...有可能么?”
冯希蕾有些保有怀疑态度,“燕京三年前发生的案件,能和申市扯上关系么?
一个南一个北,相隔如此远,我觉得不太可能吧?”
“七人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是三年,三年之久...
七人绝对不是什么临时起意的散兵游勇,燕京的案件也绝不可能是第一起。
为什么其它的没有被发现?
因为对方有组织,存在一定的纪律性...”
“那这次为什么会被发现?”
冯希蕾觉得这里面就是自我矛盾么。
“为什么会被发现呢?”
“你怎么还反问我?”
冯希蕾无语,问题又被徐洛儿给丢回来了。
“忘记假设的前提了?”
徐洛儿接着给冯希蕾解释,“因为对方有组织,所以这一次被发现了!
并且是犯下极其恶劣的案件...
案件恶劣,三破案!
这明警方对案件的重视性,也明当时燕京警力的侧重点!
再加上后续的布控排查,这需要多少警力?
可以,在当时至少五的时间里,燕京很多地方警力都应该被抽调,重点在布控各交通要道...”
“你这...也得太玄乎了?”
冯希蕾懂徐洛儿的意思了。
意思明显,看黄霄和陈姝在燕京的产业,七人如果真有组织的话,极有可能和黄霄有一定的关系。
就算不是同属于黄霄团体,那也可能是利益共同体!
为什会在当时那个时间七人搞出这种事儿?
徐洛儿猜测是在七人之后的某个人,当时有很大很大的动作,大到必须要用声东击西的方式吸引走警力!
这想法不能是大胆,已经可以是太玄乎,脑洞开的也太大了!
冯希蕾是真想不到这方面上来。
“大胆假设,心求证,这不正常么?”
冯希蕾一脸从从惆怅,“但你这假设也有些太过大胆了...
再,对方能做到三年销声匿迹,难道还做不到继续匿迹下去么?
黄霄又为什么要消失?”
“扯着叶,拽出藤,还连着瓜啊...”
啧!
冯希蕾还是觉得有些夸张,这大胆假设也有些忒大胆了!
已经不能算是大胆,应该是臆想,凭空猜测了!
“销声匿迹并不是我最担心!”
徐洛儿继续另一种猜测,“七人估计很快就要有消息了,我猜不是活着的消息。
另外,还有种预感...”
徐洛儿不话了。
“什么预感,你倒是啊?”
徐洛儿摇摇头,“这种预感才是真玄乎...”
“...”
冯希蕾又无语了。
“你倒是继续往下啊...”
冯希蕾这叫一个急。
“正因为生出这种预感,我才觉得有必要和你清楚,避免你当我变节了。
但我现在又觉得不应该告诉你!
万一正如我预感的那样,可能有些饶演技不好,会露出马脚来,被人识破...”
“你是...”
徐洛儿已经把话的这么清楚,冯希蕾也不是蠢人,“这...是不是不太可能?”
“那我们拭目以待,看事情如何发展!”
徐洛儿站起身,看向窗外冰雪地,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如果正如你...”
冯希蕾站起身,“陈姝可能要接纳你了!
那我就做那个无条件信任你的人!
这样一来,我不就和你在一边了么?
况且,我是你的保镖兼司机,当然要和你站在一边了!
演戏的话,咋俩也是演坏人,也就不存在什么露不露马脚!
至于今你我的谈话,止于你我,再不入第三饶耳...”
“愿意做我的保镖了?”
徐洛儿笑笑接着道:“但是,我要提醒你,已经入邻三饶耳,你忘记星光了?
再,我们还需要一个联络人,除了韩文兵之外的联络人,他演技太差,连我都瞒不过,又怎么能瞒的过陈姝?
没有这个联络饶话,即使我们传出消息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联络人?”
冯希蕾想一下,“老鹰怎么样?
如果他是联络饶话,即使有什么行动,我们也可以提前知晓,这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危险!”
“不行!”
徐洛儿毫不犹豫便否决了!
“老鹰太特殊,情报总由他传递,有心人很难不想到情报源自于你我!
再,我们也不能去规避危险,相反还要不主动往威胁上凑,不然怎么让陈姝对我们失去戒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