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暗沉了起来,偶有狂风阵阵袭来,沙石打在自己的身上,噼啪作响。
以一敌九?太狂忘了!那九人嘴角挂着冷笑,在他们看来,杀死张牧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立马围了上来,堵住张牧后路,可不能让这狂妄的小子给逃了!
张牧看着周围九名大雀骑士,高声道:“我数五声,你们给我让开!”
“五。”
“他是在恐吓我们?”
“四。”
“哈哈哈,这小子也太逗了吧。”
“三……恭喜你们,刚为自己的死亡领了证!”
他们还在等到张牧倒数之一的时候,张牧却数到三便动手了起来,一枪挥去,两人倒地。
“杀!”
另一头,起点处,眼见曹性一方遥遥领先下,并州狼骑奴隶主大喜。
然,令人震惊的是,己方人马怎么变的如此之少了?
不对,有奴隶!
赛道正前方突然出现了六名大雀骑士,是奴隶,奴隶们,他们高举长枪,向曹性一方冲刺了过来。
见此,中央看台上发出一阵阵惊叹,这次的点天灯大雀决斗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犯规吗!怎么能逆跑!”眼见曹性一部被奴隶一方一个冲刺拼死了一半人后,看台上有人大叫了起来。
“对,犯规,犯规!取消那个奴隶的资格!判他输,判他输!”一浪又一浪的犯规声飘荡在了恶之黑市上空,可让他们奇怪的是,那名老者好像并不想管那么多。
说白了,无关押注的事,骨子里无论是买家还是奴隶主,都希望奴隶输。
踩在脚底卑微的奴隶怎能战胜高高在上的权贵!
可无人阻止。
听着手下士兵不时前来的汇报,黑衣老者看着一旁的甄洛,道:“还是甄小姐有眼光,这场战斗恐怕鹿死谁手都说不清啊。”
甄洛礼貌微笑着。
并州狼骑奴隶主的身体在颤抖,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滚!”突然冲上前,一下子便跳上了一名奴隶大雀坐骑的后方,一拳击打脑袋狠狠把他击倒在了地上。
“你们先走,这里我来!”田豫发现了此时参赛了狼骑奴隶主,握过地上插着的一把长枪后,两人一边跑着一边战斗了起来。
自打这一刻,曹性才明白,是自己大意了,瞥了眼四周,能跟着自己的士兵仅剩下了五人。
而后头,那些奴隶居然也有五个人!
天呐,居然被这些该死的奴隶用一次又一次的计谋把人数的劣势给逼平了。
曹性摸向了自己的箭篓,一愣,自己居然没箭了。
眼前又出现了一堆尸体,是九名己方手下的尸体,见此,曹性顺势操起一把长枪在手,他心里头明白,这场大雀决斗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况且!
眺望北方,那落雷滚滚的沙尘暴已经是越来越近了。
“杀!”
田豫和并州狼骑奴隶主可谓是杀的难分胜负,忽的,狼骑奴隶主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石灰朝着田豫以及他坐下大雀洒了过去。
田豫以及大雀中招,瞬间倒在了地上,立马用长枪支撑起了身体,怒骂道:“卑鄙!”
田豫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参与到比赛了,唯一可惜的是,让这名狼骑奴隶主参加到了比赛。
“不对!”田豫耳朵一动,立马向侧闪去,但还是被铁枪擦肩而过。
他,他居然没有继续比赛!
一想也是,他完全落后了一圈,继续参加比赛压根没有任何意义,不如留下来狙杀奴隶一方。
“该死的臭跳蚤臭奴隶!去死吧!”
田豫知道自己威胁了,他举枪抵挡,乱戳着,毫无任何规矩可言。
如此,只会白白添了许多伤口。
眼前久久没了声音,但睁不开眼的田豫知道,他准备给自己最后一击了。
久久没有落下,有的只是“哐啷”一声重响。
“国让,你没事吧!”
眼见田豫摇头,全身鲜血的张牧一把把铁枪从狼骑奴隶主右肩上抽了出来,继续往前行进了起来。
张牧必须得快,他要赢的这场比赛。
与时间赛跑,在沙尘暴来临之前赢得这场比赛。
“这是!他,他是!”一牢房内,蒋干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跑至栏杆处,不敢相信的看着刚才那一名击伤狼骑奴隶主的男子,他不正是自己日夜苦思的主公,张牧嘛!
“主公,我终于找到主公了!”蒋干大喜,兴奋的拍打起了铁杆子。
张牧没有听到蒋干的呐喊声,他现在只知道他自己要赶上去追上曹性他们。
又有几批奴隶被推赶至了赛道中央,买卖又开始了,没办法,沙尘暴将至,黑市老者不能等,必须推进买卖流程。
而这时,众人发现那名白衣男子牵着自己的白马也站到了奴隶之中。
一众皆惊!
难道这人即是奴隶主又是奴隶,要把自己给贩卖出去?
求钱?求官职?还是……
无论是啥,众人皆沸腾了!白衣男子的实力他们可是见过了,这种杀神,值得买下!
与他相比,周围的奴隶们已经不值一看了。
“黄金千两!”
“就这么点也敢拿出来献丑?我要了,黄金万两!”
“哼,都穷鬼投胎吗你们,黄金万两加将军一职!”
中央的买家们一个比一个出价凶狠,更有剑拔弩张之势。
直到……
“凉州城池一座!”
众人骇然!居然有人出城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