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凡是真的无语。
这家里来客人，莫凡是看出来了，只是不是自己安排的。
至于到底是妈妈还是福伯的注意，这还得骑驴看唱本，走着看吧。
“行，三个问题是吧，你说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一，我的产业，你拿回来了？”
“这里。”
莫凡起身，但是却被聂静雯招呼坐下来：“小慧，你给我拿来。”
“是，嫂子……”
小慧不敢多言，接过文件，就往那边走去。
而这一幕，让莫凡很不舒服。小慧可是自己请来照顾贝贝的，并不是保姆，这随便使唤，不知道为什么，莫凡感觉有些看不顺眼聂静雯，这还是当年自己认识的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