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月心头猛地一惊,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可是“按住”库克双手的手,却被紧紧制住,完全就动不了,想撑起已经整个贴合到库克被自己“撕烂”了衣衫的身子上的身体,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屋子外面真的有人,那现在这屋子里上演给别人看的整个一幅图就是,她老牛吃嫩草还不算,还猴急到了这种程度,直接把这个小少年扑倒在了软塌上,撕烂了衣服,就准备开动了!完全就是已经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嘛!
紧紧地贴着那两片潋滟水色,一种沁人心脾的好闻气息,渐渐混入了楚昭月的呼吸,让她的心跳,跟着呼吸蓦地开始有些凌乱了起来。
“砰砰砰砰……”
难以控制地凌乱心跳,乱得楚昭月担心,连库克都感受得到!毕竟,现在的两人,他们是离得这样的近,这样的贴合!
四片柔软紧紧相触,两人的呼吸慢慢纠缠在了一起,库克那双混合了盈盈水光的墨黑色眼眸,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亮得似乎让人无法逼视的眸中,对着面前这个人,溢出的,却又是满满的温柔,深深的柔情。
放在身旁的玉百色手指,蓦地紧紧一握,重重地握成了拳头,库克以极大的自制力,稍稍推开了贴在自己唇瓣上的嫣红,但也只是推开半指的距离,两人的唇之间,刚好有个缝隙,能够开口说话。
库克瞬也不瞬地直直盯着楚昭月,忽地轻轻一笑,那么轻柔的笑意中,竟然微微带上了点魅惑的味道,有些动情地开口道:“客官何必这么心急,不如随小念到床上,再继续下面的……如何?”
库克这么一说,心跳凌乱,神智也险些跟着凌乱的楚昭月马上回过神来,学着刚刚的库克,脸上露出一抹迫不及待的邪笑,像个地痞流氓似的,摸着库克的脸颊,从脸颊上滑到了下巴上,轻轻勾起他玉百色的下巴,色迷迷地怪笑道:“美人当前,本大,大……大小姐我又怎么忍得住,怎么抵抗得住,这种,迷人的诱惑……不过,既然小宝贝儿,你都这么说了,本小姐,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呵呵呵,走吧……”心中滑出两根黑线,刚刚一时口快,为了追求演绎效果的她,险些说成,本大爷!
说着,楚昭月撑起身体,顺手拉起被她“压”在软塌上的库克,搂着他的腰,趴在他被撕烂了衣衫的胸口,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两人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床边,楚昭月一下把库克按在了床上,然后回转过身,放下了厚厚的纱帐,把整个床遮得严严实实的。
刚刚在床上坐下没一分钟,被楚昭月按倒在床上的库克,又蓦然开口道:“走了。”
“走了?”楚昭月一怔,很是有些不能理解地古怪道,“这么快?”
库克躺在床上,呵呵一笑道:“我们已经在床上了,关在这么厚的一个蚊帐里面了,如果他还要继续监视,就只有潜到这张床上面了!那他还不走,是要怎么样,躲在房顶,听完全过程么?”
楚昭月一窒,这倒是,除非是有那种有观看嗜好的变态!
“你拿着床单干嘛?”库克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有些疑惑地看着楚昭月手中拿着的那条床单。
楚昭月看了看自己的手上,耿直地随手一扔道:“我以为偷看我们的人,还要潜在旁边偷听一下我们的谈话,进了这蚊帐之后,自然也会有些声音的嘛,比如说,撕烂衣服的声音啊,我就随便找个床单撕烂给他听啊,总不能继续撕你的衣服吧?”
“我不介意啊。”库克迷人一笑,不知不自觉间,身上就散发出了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楚昭月愣了愣,随即忍不住白眼一翻,似乎深受了刺激,有了些许地抓狂叫道:“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趋上身子,凑到库克面前,楚昭月一把抓住他已经被撕烂的衣领,认认真真地说道:“怎么才一阵子不见,你就变成了这种性子啊?”
被扯住衣领,库克忽地往前一凑,凑近楚昭月的脸颊,笑得魅惑十足,道:“那你喜欢么?”
楚昭月这次是深受了刺激了,狠狠把手中的布条一扔,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跟眼前这个人扯这些事情,是扯不清楚了,还是决定言归正传,问点正常的事情。
“喂,你刚刚说,屋外有人,是什么人啊?他又为什么,要偷偷看我们两之间的事情啊?”
“怎么?”库克笑眯眯地看着忽然间调转话茬的楚昭月,颇有些趣味地问道,“不想追问,为什么一阵子没见,我就变成了这种性子了么?”
楚昭月正视库克,收敛了脸上所有的其他表情,整个人顿时只流露出了一种情绪,一种似乎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出现过的认真,直勾勾地看进库克那双墨黑色的瞳仁,楚昭月忽然复杂起来的眸中,有一种极致的简单。
“我希望,哪天你想通了,会主动告诉我。”
库克微微一怔,看着言简意赅的楚昭月,瞳眸中的黑色,更加浓郁,顿了顿,再次开口的时候,说起了前一个问题的回答:“刚刚在屋子外面的人,想来应该是周焚天的手下,风林火山中的一个。”
“周焚天?”楚昭月稍稍蹙起了秀眉。
库克瞟了她一眼,入鬓的斜眉轻轻一挑,道:“这么惊讶干嘛,难道,你以为周焚天,是盏省油的灯?”
楚昭月摇了摇头道:“我当然不认为,他是盏省油的灯。”要是周焚天省油,她也就不会被他从蛊圣山谷中,给抓到这里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