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小然,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当初在极北冰原,要不是这丫头一命相护,他估计都没办法度过那一劫。
他是打心眼里,将这个丫头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就像是小然一样。
得到风浩的鼓励,小然这才在无心的笑容鼓励下,坚定的抬起头来,和哥哥对视着,坚定的说道:“哥,今天是我娘亲去死的日子,娘亲的墓位于山河界,我们现在过不去,我想让你带我去一处高高的地方,我祭拜一下她老人家。”
“今日是伯母的祭日吗?”风浩问道。
“嗯!”
“走,我们快走,你这丫头,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风浩顿时急了:“走走走跟我来,刚刚我已经看过了,这条街的对面街道,便有好几家纸扎店,我们去买一些香烛纸钱,我这就带你去祭拜伯母。”
风浩牵着连个丫头,连忙穿过小吃街来到另一条街,在香烛店买了一些祭拜逝者的物件,又去买了许多水果酒水,这才带着两个丫头瞬移回到郡守府。
郡守此时正在自己的书房处理文件,忽然听到自己的房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听到风浩的声音,瞬间从自己的板凳上弹了起来,急冲冲的把门打开:“公子,你有何吩咐,让下人们来传达一声就行了,何必亲自前来。”
郡守满头冷汗,生怕得罪了这位大人。
“我找你自然是有事,且问你,平时你们一般若是祭奠远亲,一般都会采取什么办法啊?”虽然风浩很想直接带着丫头去青云大陆上最高的山顶上,但是因为一些缘故,现在他并不想这么做。
“公子有所不知,我乃是郡守,哪有多少时间去祭祖啊,我们祭祖都是在家中的宗祠之中,我们家先人的排位都被我收敛在其中,也就免去上山的脚力了,多挣一些时间。”郡守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是这样吗?我去问问其他人!”风浩也不再问,人家这种到也算是豪门大族,给自己家的老祖宗弄一个宗祠,很正常。
直到风浩消失,郡守这才瞬间瘫倒在地:“太恐怖了,这位居然亲自来问我问题,好在他好像也是有急事,但还是让人提醒吊胆的。”
离了郡守府,风浩带着两个丫头来到街上。
虽然不明白风浩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她们坚信,哥哥绝对不会做一些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尤其是对自己人的事情,他一定会谨慎谨慎再谨慎的去做。
更何况,现在可是在为无心这个妹妹做事,风浩自然更是劳心费力,边走风浩便解释道:“虽然哥哥可以轻易带你去最高的山上,但此时我借助世界之胎,我能感受到,那座山上有着一些危险,现在是敏感时期,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哥哥,谢谢你了,随便找个面前东方的山就好了,没必要最高的山的!”小然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丫头,当即便说道。
“不行,这可是你第一次求我办事,我一定要让你满意才行!”风浩握紧两个丫头的手道:“我们去问普通人,普通人之间的情感才最真挚,对于亲人也不像我们这些高来高去的家伙那样,他们对于自己的信仰和祖先,要尊重得多。”
风浩意念一转,万里河山尽收眼底。
某一刻,随着他眼眸之中光芒一闪,三人便从原地消失,出现在一个大山深处的小村寨之中,来到了村寨之中最高的山崖。
这座山崖面对东面,每当旭日东升的时候,这个方向甚至于能看到,万千紫气东来的景象,可谓是十分宜人。
三人站在山崖上,却是以特殊手段掩藏住了自己,让正在山崖上祭拜的一命妇女和一个孩子都无从察觉。
“当家的,你跟我说,你去参军,三年之内就会回来,如今你儿子都已经九岁了,你怎么还不回来。这望夫崖,我每天都来,盼着有朝一日能看到你穿金戴银载誉而归,盼着你回来看看你儿子小赢。可你怎么就失言了呢?”
“你个混蛋,老娘等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就能死了,去的时候就嘱咐过你,你身体虽然强壮,但是不比人家那些世家子弟,打仗的时候让你不要冲在前面,现在好了,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你的儿子你都还没看到一眼,你个杀千刀的,你就怎么忍心,扔下我们这一堆孤儿寡母就走了,呜呜呜……”
“娘亲,爹爹是真的死了吗?我还没见过他呢!”一边那个九岁的娃娃见娘亲哭的伤心,也找找不到话语来安慰:“娘亲,你放心,爹爹没了,以后小赢打猎来养你,你不要哭好不好,那些来传信的人说了,爹爹是个大英雄,是为了保护我们才死的。”
听着这一番撕心裂肺的控诉,三人眼眸都有些湿润,两个丫头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要不是风浩以强大的气息封锁了这一片空间,哭声都能盖过那妇人。
风浩偏过头抹眼角的时候,瞧见不远处一个身影,忽然感到有些奇怪:“我们过去看看。”
走进那人,风浩这才发现,这身着一身女士襦裙的,竟然是一个粗犷大汉,他失了一条腿,想来应该是个甲士,因伤退役后就回到了老家。
在他面前有一座孤坟,墓碑上没写名字,只写了“义兄之墓”四个字,男人蹲在墓碑前,痛哭流涕:“老哥,我回来了,你不是说了,你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