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看着呼吸急促,一脸难以置信的嵬槐佗,王缘冷笑着说道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佗不停的摇头,炎帝怎么可能会死,九黎内乱,本就实力大损,哪怕他们这些部落不去增援,按理也足够战胜九黎了,可如今,眼前之人却说炎帝死了,难道炎帝身边就没人保护吗?这简直就是开玩笑!谁死也轮不到炎帝先死啊
“你这厮到底是谁,来此乱我心神,其罪当诛!来人!”
此时的佗越想越不对劲,这两人雨夜前来,本就有些诡异,如今又与自己说此等话,若此事传来,不天下大乱才怪呢!毕竟炎帝在华夏联盟的威望无人能及!有极大可能,此人是九黎一方的!
看到嵬槐佗竟然瞬间翻脸,王缘忍不住一愣,心中是又急又气,指着嵬槐佗怒吼
“你个蠢货,既然你不信,那就都等着死吧!大家还传颂你的贤明,如今看来,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贤个狗屁的贤!死也是蠢死的!”
看着暴跳如雷的王缘,佗脸色越发阴沉,深吸口气,强行压制心中的愤怒,抬手阻止一点点上前,想要捉拿王缘两人的族人,冷声说道
“好,想让我信你,你有何凭证!”
看到嵬槐佗让族人停了下来,死死的盯着自己,王缘想了想,从口袋内掏出了嫘祖给他的玉佩
“这是西平部落的嫘祖给我的,不知道你识不识得!”
佗上前两步,拿了过来,借着火光仔细看了两眼,忍不住皱眉,这玩意他倒是认识,是暖石,而上面的刻图,则是一只丝蚕趴伏在树叶上啃食的样子,他虽然没见过嫘祖有此物,可这丝蚕现在可是在西平部落很出名的,这让他忍不住皱眉看了眼王缘,冷哼一声
“你说此物乃是嫘祖赠你,但我并未见嫘祖携带,好,既然如此,我就带你去西平部落找木柳,我未见过,他身为嫘祖大兄,则不可能不识得,若他亦不识得,你就等死吧!带上他们,去西平部落!”
说完,攥着玉佩,扭头就走,而王缘看了眼拿着武器,一脸凶狠的盯着他们的伯丘族人后,深吸口气,与巳蛇跟在了嵬槐佗的身后,向着西平部落走去
此时的木柳已经睡下,忽然,外面守卫的族人喊道
“少族领,伯丘部落少族领嵬槐佗求见”
木柳睡的很沉,可他身边陪侍的女子却悠悠转醒,待外面族人再次喊了一声后,这才皱眉,有些不喜的嘟囔道
“真是的,这么晚不眠,搞什么啊!”
于是有些不耐烦的回道
“知道了,喊什么喊!”
可随后,却看着身旁那正搂着自己,睡得很沉的木柳轻轻推搡,并娇滴滴的轻语
“少族,少族,醒醒啦,伯丘少族来了”
推搡了好一阵,木柳才不耐烦的缓缓睁开了眼睛,没好气的嘟囔
“不眠,扰我作甚!”
那女子看到木柳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顿时有些委屈,小声说道
“少族,伯丘少族来了,要见你”
听到这话,木柳忍不住一愣,随后皱眉说道
“佗?他来干什么?已经白日了吗?”
那女子听后向外询问,可得到了回答却是并非到了白天,夜还漆黑,这让木柳越发疑惑,这大晚上的,佗不搂着女人睡觉跑自己这里来干什么!
可不管怎么说,嵬槐佗也是伯丘的少族领,这么来见自己,不见不合适,于是只能无奈的起身,在此女的伺候下穿好了衣物,随后那女子也穿好后,还犯困的木柳对外喊话,让人带佗进来
在外面一直淋着雨,等的已经不耐烦的王缘等人,终于木柳终于派人让他们进去,这才松了口气
当他带着巳蛇和佗走进了木柳的帐篷时,王缘顿时吸了吸鼻子,玩味的打量正端坐在兽皮上的木柳,又看了看跪坐在火堆旁,一脸恭顺的低着头,往上添柴的女人,小子,你妹妹和老子此时命都快丢了,你这小日子倒是过得挺滋润啊
不得不说,木柳长得还挺不赖的,眉星剑目,身材匀称,也就皮肤很差,不过这也正常,这年代要是皮肤能好才有鬼呢,又不是各个地方都跟女咒那里一样,有一口一流能几千年生生不息的温泉可泡,而最让王缘眼红的是,这个混蛋披着的兽皮下,竟然穿着这一套蚕丝衣,虽然是素布,没有一点颜色,可这也比兽皮穿着舒服啊,他都多久没穿过布匹做的衣服了!
佗也闻到了帐篷内的味道,此时忍不住皱眉,无奈的看了木柳一眼,劝慰着说道
“木柳,玩乐太过,可有伤身体”
木柳听后哈哈一笑,振振有词的说道
“佗,此为繁衍大事,怎可算玩乐,你啊,就是喜欢一本正经,快点坐下,此时扰我清梦,到底所谓何事啊?还有,这两人是谁?”
虽然说两人,可木柳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巳蛇,极具侵略性,让巳蛇脸色一冷,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佗自顾的跪坐了下来,拿出掌中的玉佩,递给木柳,沉声说道
“木柳,此物你可认得?”
木柳看到那玉佩一愣,伸手接过,仔细端详了一阵后,古怪的看着佗说道
“此乃我妹之物,是母在她幼时赐予,后她自行刻画蚕纹,一直贴身佩戴,常人根本不可得见,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听到此物真的是嫘祖的,佗的心中一紧,忍不住看向王缘,而王缘则对他挑了挑眉毛,好似在说,怎么样,老子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