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依旧是八点,安若掏出钥匙开了屈谨言家的门,就看见了正在准备早餐的高漪灵。
“安若姐,今天是周六,你不用休息吗?”听得声音,高漪灵便从厨房探出头来,有些狐疑道。
“啊?我给忘了,他起来了吗?”
“今天休息,姐夫起码要到九点才能起来。”
得到答案的安若有些尴尬的冲高漪灵灿笑了一声,便指了指屈谨言的房间,“你忙你的,我去叫他起来。”
闪身不声不响的进了屈谨言的房间,就瞧得某人仰天正睡得正香,对于房间里突然多出的人影浑然不知。
安若先是觉得他的睡样有些好笑,随即想到什么的她,嘴角就不经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走到床边,她默念一声,双手抓住被子的一角,陡然一掀,就蒙头把屈谨言裹的严实。
她顺势跳到了床上,压住了被惊醒的屈谨言。他奋力挣扎着,却被安若制的死死的,在被子下始终不得出来。
简直是日了狗了,这大清早的谁特么这么缺德,打搅人睡好觉,屈谨言的内心是崩溃的,此时在被子下犹如受委屈的小媳妇。
挣扎了一会,见完全挣脱不出被子上面人的束缚,于是屈谨言干脆也放弃了。用屁股想也知道,能捂住他,这么早又能进他房间里的人,也就那么一个。
良久,被子里的人没了动静,好似被捂断气了一样,安若便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将屈谨言的头给露了出来。
看见安若那笑吟吟的面孔,屈谨言就没好气着道:“想捂死我啊,今天放假你不好好休息也就算了,跑过来恶心我是哪门子想法?”
“没什么想法,就是为你着想,想给你挽回一些信誉。”
“信誉?”
屈谨言不解,只见她笑吟吟的拿过他床头的手机,递到他跟前。
“想都别想,你直接捂死我吧。”
二话不说,安若将被子再次罩到了他的头上,并且伸手进去抓住他的手臂,陡然一用力,只听得骨骼一声脆响,便传来了某人杀猪般的嚎叫。
“杀人啦,救命啊......”
求饶无果,在被安若折磨的死去活来后,屈谨言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当着她的面,欲哭无泪的给她转了五千块钱。
出来混,迟早还是要还的啊!
早餐过后,屈谨言就跟个大爷似的趟在了沙发上,看着电视,一脸惬意的,哪有半点要动的意思?这不无让安若感到奇怪,难道他真的不插手案子了?
“今天要去哪?我免费给你做义工。”
“又不上班,我能去哪里?当然是睡觉啊。”
高漪灵在家,安若知道插手警方案子的事情屈谨言有意避讳她,此时安若也不好明说。
“这样吧,难得今天有空,安若小姐姐既然来了,那就下去陪我练练?”
迟疑间,安若听得屈谨言此话,不经有些狐疑。
没多犹豫,便答道:“可以。”
天州市警局,这个周六依旧忙碌。
审讯室内,玫瑰面色憔悴,一头长发显得有些凌乱,发丝胡乱的贴着她的面颊,而在对面,则是有着两名警员对她问话。
市警局指挥室,硕大的显示屏上面,此时正高清显示着审讯室里玫瑰的动态。
“林队,都两点了,吃点东西吧。”
“不用,我不饿。”
指挥室,柳建鲜提了一袋子盒饭,在分发给在座的警员后,这才来到林怀柔跟前,将盒饭递到她面前。
然而林怀柔只是一个劲的盯着屏幕画面,都没正眼看他一眼,便给予了回答。
柳建鲜也没坚持,将盒饭移到旁边,在她邻座找了个位置坐下,踌躇了会,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进展?”
“怎么,到现在你还认为一个用来缓解压力的嫌疑人会审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柳建鲜有些尴尬,不过林怀柔说的不错,好几次的案发时间,这玫瑰都有不在场证明,不可能分身过去杀人的,基本上是可以排除她的嫌疑。
但,即便这样,身为局长的姜河还是不由分说的把她抓了,其中原由,自是不加细说。
“也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沉吟片刻后,柳建鲜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老柳,案子到了这一步,其实我一直在想的是,以现在的案情,我们应该着手往哪里查才好。”林怀柔一丝不苟,依旧沉侵在自己的思绪中。
他思量了会,按照自己所掌握的案情分析道:“就我个人而言,这玫瑰虽不是杀人凶手,但这一起起杀人案,几乎都跟她有着莫大的关系,是整个连环杀人案的中心点,我觉得她会是我们的突破口。”
“不错,但现在这唯一的突破口已经被我们自己封锁死了,我们又应该从哪里下手?”
柳建鲜怎不知林怀柔的意思,当即不经摇了摇头,叹气道:“是啊,老姜这一手虽缓解了警局的压力,但同样也阻碍了案情的进展,利与弊大过谁还真不好说。”
“这还是次要的,怕就怕玫瑰一被抓,惊动了后面的杀人凶手,如果这个时候逃之夭夭的话,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经林怀柔这么一说,柳建鲜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是啊,如果凶手这个时候逃逸的话,完全是有可能的,而且可能性还非常之大。哪怕随着时间推移,案情浮出水面,到时候凶手都不知道早跑哪去了,也是白搭啊。
“那要不......我们去跟老姜商议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