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蒙龙逃避的偏着头,只是底虚的解释:“事情已经这般,还是想想怎么办吧?昨日的侍女是你派的嚒?”
褚玉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冷冷的顾着收拾被褥,故作烦躁将东西都丢下一地,湿溻溻的枕头恰巧落到徐蒙龙脚跟前。
徐梦龙俯身去捡,却摸着枕头上边湿湿的的,许是褚玉晨起时默默流的泪打湿枕头,想到此处,徐蒙龙无故的怜惜起来褚玉。
落得此种尴尬无非是丢人,如今徐蒙龙已经将江城驻军军权移交给司马轻语接管,预料着相安和谐的稳定徐家,褚玉的事眼见着要成为徐宅丑闻,那么接着他在徐家可以说会给事情推到风口浪尖,连带着江城驻军威信都会一落千丈。
虽然江城驻军时常克扣饷银,但徐蒙龙没有丑闻丑事传到军营,司马轻语接管驻军时还说徐蒙龙“养老”安分。
现在无论如何都已经完了,徐蒙龙自是盼着褚玉能将事情暗中消化,看着褚玉道:“玉儿,你想怎么办?”
褚玉刀子似的目光刺过来,说道:“我要你将徐工赶出家门,然后娶我做正妻,敢么?”
徐蒙龙为难道:“这……没法,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尽量满足你,甚至可以随你提出要求。”
表面上褚玉耿耿于怀,其实她早已经将认定徐蒙龙没办法任由他的丑闻传出去,本来褚玉就是想着要接着徐工或徐蒙龙的手将徐家挖空,没想到徐蒙龙是半点征兆没有的一头扎进来,若是情况适宜她还没能捏着徐蒙龙七寸,恐怕褚玉就再没好意思盘算徐家财产。
先前算是敲一棒子,褚玉语气缓和些,说道:“非是我要怎么样,只是我觉着没办法,徐工自成婚时就没再留宿过我屋里,我兢兢业业的帮着家里,可徐家呢?给过我点好?”
褚玉秀眸急转着凝出来几滴泪珠,随时都可能滴落下来,徐蒙龙听过徐工长时间扔着褚玉独居的事,没想到事情严重性要超过他想想。
原先只是徐工没有尽到丈夫该有的义务,现在牵连着徐蒙龙自身都觉着颜面扫地,给徐蒙龙自己都觉着是徐家到底没对得起褚玉,且还是接连伤害。
“唉,徐家事事困难,昨日是一侍女说你要见我,我进屋没多久就给自后边击昏,我们先来对对消息。”
褚玉没说清楚到底是要如何处置,言辞模糊,昨天蹊跷的地方还真是多,可惜徐蒙龙没发觉那只是趁乱哄骗人的匪徒而已。
褚玉瞪了眼徐蒙龙便说起来昨日她发生的怪事,没对着遭遇还好,说起来还真是俩人给同一假扮侍女的人骗,只是褚玉想不通为何昨日头晕,匪徒应该是没机会对她下药的。
徐蒙龙插嘴,分析道:“我觉着有可能是匪徒利用你的侍女,你那侍女不是之前就已经给人击晕么?”
褚玉哼道:“推卸责任?”
徐蒙龙赔笑,腆着老脸道:“没……没,只是说说,责任还依旧是我的,毕竟我昨日没有把握好情形,给恶人蒙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