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当夜探入江城军营,将事先算好的人都绑走,哪怕是在家休养告假的军官都没有遗漏,只是短短一夜,江城疯传,数十名军官无分场地,都给神秘势力抓走,江城守备徐蒙龙拿着名单,较低一软,吓得坐到了营帐桌案下边。
叛军发展的分支或是官员徐蒙龙熟知于心,昨夜丢失的军官都清一色没参与他的党派不说,连告假养病的都给带走,这还不算,关键是江城文官,哪怕是军帐的抄案都没懂动,如此纪律,徐蒙龙心惊胆战的将念头想到皇城司头上。
家里边隔天有派人来告知说是地道塌陷,徐家地道是仅有他以及徐工、褚玉知晓,没道理会给人刻意破坏,接连的出事,徐蒙龙着手写三份密信给州治府衙门王宁。
信鸽放出去,徐蒙龙犹自忧心,眼见着军营里边再无异类,徐蒙龙却觉着是皇城司故意挖坑埋他。
“徐守备,并州急报,三日前,当朝太尉北宫青奉命率十五万冀州大营兵马前赴并州安吉府演军,却路途改道,兵分两路,转而行军盐商窄道,亲自带精兵两万,沿途悄无声息的剿灭了鹊山、李固匪帮、黑月山、齐城断崖等地的匪患,我部抵抗中损失惨重,但所幸是有部分逃离,目前并州境内的分舵都已经转移至大理边境,唯一不幸的是长乐公主殿下被俘,关押北宫青军营大牢,前日转送并州项城。”
信使急匆匆的进账,拜倒通报消息,北宫青军演,还顺带沿途剿灭匪患,听的徐蒙龙直皱眉头,那前朝的长乐公主,不就是如今叛军首领之一么?
遣退信使,还没等徐蒙龙屁股坐稳,仅半时辰,又是一百里加急的信使来传信,徐蒙龙黑着脸示意信使快说,如何的消息奇怪,总得都听过将之联系起来。
“徐将军,在下奉并州西葫关刘聪将军特来报信,太尉北宫青领兵剿匪,长乐公主被俘,随后长乐公主自断一臂,随同劫狱兄弟逃离,如今依然安全前往西域避难,需徐将军转告王宁将军,一年后凉州青萝洲接应长乐公主返回。”
徐蒙龙自身难保,听刘聪那厮净推脱难事,不悦道:“刘聪他没养着信鸽?老子如今给西北道黜置使盯着,皇城司、虎豹营都他奶奶的看着老子,刘聪小贼还推卸责任,实在是欺人太甚!”
说着徐蒙龙暴怒掀桌,作势要将姓氏轰出去,信使似乎是另有底牌,笑着道:“徐将军,您可知长乐公主怎么就给北宫青俘虏?”
徐蒙龙阴沉沉的瞪了眼信使,心想管他妈的长乐公主,北宫青老狗用兵通神,昔年前朝初见颓势时还没如今不济,二十五大军给北宫青分割蚕丝,要知道那老狗仅仅攥着八万精兵,北宫青用兵诡诈灵活,这小小信使还真是将长乐公主视作天人,能斗得过北宫青怕是前朝就没至于灭国,徐蒙龙索性不语,看看这信使要如何的解释。
信使笑盈盈的直起腰来,背着一手,探到耳根处一扯,竟是扯下一张人皮面具,赫然是一貌若天仙的女人,桃花玉面,正是前朝长乐公主司马轻语!
面容甚美,气色却差,鬓角还留着一道红艳艳的轻伤,传闻司马轻语谋算似鬼,武艺通神,是叛军数年来布置谋划的主要人物之一。
“属下徐蒙龙有眼无珠,不知公主亲临,还望恕罪。”
徐蒙龙跪地见礼,几欲痛哭,江城多事之秋,都堆在他脑袋上,怎么的一信使还是叛军首领长乐公主假扮的?
本来得知司马轻语被俘,徐蒙龙还是内心平静,可司马轻语一番话说的本身真心暴露,眼下当务之急不是应对皇城司、虎豹营,看是如何解决这祖宗才是正经。
司马轻语冷哼一声将右手假臂扔到地上,空荡荡的袖子预示着她真的曾自断一臂逃亡凉州,坐到军官议事的桌案前,将腰间别着的佩剑扔到桌上。
“咣当!”
剑鞘砸在桌案上,桌腿立时绷断一根,实木的桌面塌陷,可见司马轻语这随意投掷怀着怎么样重的内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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