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凌摇头,说道:“我很清楚,就是他,人留下我看着,你包扎去吧,道长让他来的,你难道也要管?”
句凌是看守人,除了道长唯一的弟子无道以外,句凌是道长面前的红人。
二子总不能开罪句凌,日后的事麻烦句凌的大有所在,只得放下谢徒,“这小子顽劣至极,山门外时不由分说的伤我,一路的跑……”
谢徒躲到句凌身后,白眼道:“好个无耻货色,咱是给你提着领子提起来才动手的,你以大欺小,满嘴谎话。”
二子看了眼句凌,反驳道:“我是看守山门的,你闯入山门我自然要管你,免得是心怀不轨的小人得了机会。”
谢徒哼道:“咱后来是进来了,可你抓咱的时候还在外头,你说,你抓咱的时候咱有没有在外头?要是说一句谎话,让你屁股烂的流脓。”
句凌看着二子,二子指着谢徒哆嗦着身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着了他的道还受了伤,如今一口恶气咽不下去啊。
句凌皱眉道:“二子,你去吧,小孩子你跟他怄气?闲的?”
二子无可奈何地拱手离去,却是谢徒年纪尚小,真个是倒霉透顶,让一小儿愚弄至此,还在师兄面前丢了颜面。
遂回去交接值班,去药堂取药治伤,闷气淤积,久久不能忘怀。
却说谢徒见二子离开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惊险惊险,要是没有大叔你,咱定要让那小人痛殴一顿,多谢大叔了。”
句凌转身笑看着谢徒:“你倒是会说话,道长昨日没有给你信物?进出山门拿出来信物即可通过,熟识的直接进入。”
谢徒摸出来一块磨砂石制的令牌,正中间筋骨圆润的“道”字,是紫袍爷爷昨天给自己进出山门的信物。
句凌看了谢徒拿出来的令牌没有了疑惑,道长的贴身令牌给谢徒看得出来道长对他的看重,此子得道长教授必成大器。
“嗯,看来你是故意戏弄他,哈哈……”
谢徒揉着屁股给摔痛的位置,笑着道:“是了,那人昨日为难我,给我在山门外头打晕弄到待客厅,我须得报仇雪恨,为难他方好让我心里头舒畅些。”
句凌身量赶着两个谢徒都高,身宽体胖的,站在谢徒面前墙似的杵着,谢徒羡慕句凌身量的同时,看地上的炼体重物。
瞧得出来句凌的力气大,巨大的石锁举起来毫不费力,紫袍爷爷同样是相信他的。
句凌搬过来石锁,横着放倒,挠头道:“你叫谢徒吧?我这里没板凳,石锁将就着坐吧。”
谢徒没有婆婆妈妈的,一屁股坐在石锁上头,凉凉的石锁缓解了屁股的肿痛。
“大叔,道长来过么?”谢徒问句凌道,道长昨日和自己约定好的要午后见面,时间差不离,要是一会儿道长没来的话,估摸着道长来过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