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慨的言辞都给谢徒记在心里,几位姐姐都对这徐工大为不满,谢徒还赶上紫袍师父的安排要潜入徐家盗窃棺椁木材,正好能在徐家大肆捣乱破坏,就盼着能像句凌师兄要些奇毒倾倒在徐家的井中,这样他一家死的不明不白。
徐家只能说是上辈子造孽作恶,既然他们是官府驻军的长官,知法犯法,江城驻军的调配军官,这该是身份不俗的官员,应该就是徐工的仗势欺人的依仗。
芳姐下地找来一套灵敏平时穿的衣裳给月柳溪递过去,方才情绪激动撕坏了原来穿着的衣裳,应该是中徐家穿过来的锦缎衣服,眼不见心不烦,撕坏了正好将它扔掉。
“孟珊、灵敏、芳姐……还有小谢徒,我一时有点失控,抱歉了。”月柳溪索性也不忌讳谢徒的存在,扔开锦被就将衣裳换上,煞白的面孔微红欲醉。
芳姐将地上的破碎衣物都捡起来扔到门口,才坐回到床边怜惜的拉着月柳溪的纤手,“日子还要过,姐妹们都欢迎你回来呢,暂时不能自力更生没关系,我们想办法总能解决问题,嗯?”
月柳溪闻言自是慰怀,点头道:“我知道的,除过你们,可能我在这世上没可信的人了。”
几女情深义重的相互劝勉,谢徒坐在孟珊旁边好奇的听她们说话,月柳溪姐姐无疑是谢徒见过最惊艳的姑娘,灵敏姐没在脸上抹黄粉遮盖时大致能赶上月柳溪姐姐九成吧。
花魁在院里并不常听到,原来是因为月柳溪姐姐遭骗离开院子一年有余,还说起许多谢徒知道货不知道的事情,这些都是姐妹间悄悄话时才能说起来,谢徒年纪小她们就都没在乎这点。
曾几时月柳溪姐姐才是院里找人羡慕的榜首,有的求破脑袋都没能一睹芳颜,具她们说那是是为保持花魁的神秘尊贵身份,求见者多是撒拨财物,这是院里的一种盈利手段,当然这种拜揭月柳溪的追求专业最终对多是悻悻而返。
徐家的徐工就是这里头杰出的才俊,几经波折后也如愿的见着月柳溪,这里面曾多次的炫耀财权家室,包括欺骗月柳溪赎身迎娶的鬼话。
除过虐待殴打月柳溪并没有在徐家失身,由此可见徐工迎娶月柳溪的目的就是割腕饮血,这般的行径大致就是邪修的路子,紫袍道长说起自己日后修习采补术时简单的说过邪修,
茹毛饮血談尸害命,邪修就是诸多习武者中最逆天行事的存在,行事乖张为人耻恨,邪修能成大气候都是经历腥风血雨的人,道长还说他就认识些个避世隐居的邪修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