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我刘家一向主张夫妻恩爱,即便他们成婚多年,未有子息,我这儿子也未曾动过纳妾的心思。我与老爷,也是相同的意思。”
“那少夫人过逝之后呢?”
“这就更不可能了。自我那儿媳妇去后,他就一直郁郁寡欢。我与老爷也曾提及续弦之事,可他想都没想,就给回绝了。平日里,除了操心朝廷的公务,就是对着我那儿媳妇的画像发呆。”
“可从公子的脉象上来看,并非如此。”刑如意看了刘季胜一眼:“人苟精伤无度,而其为病。精伤则气馁,气馁则神散,从公子的脉象来看,他深受se欲之害。”
“老爷?”
刘夫人茫然无措的看向自个儿的丈夫,眼中尽是些疑惑。
刘季胜感觉有些难看,却还是硬着头皮,如实回了。“如意姑娘说的没错,他他的确有这些症状,但我也诊过,并非症结。”
“那这第二个问题,就要问刘公子了。”刑如意转向刘公子:“可否请刘公子仔细回忆,自回洛阳之后,你都吃了些什么?”
刘公子缓缓睁开眼,看着刑如意问了句:“这与我的病情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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