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风冷冷的看着安王道:“我为何如此,你心知肚明。我堂堂道教至尊,被你用尿充酒来羞辱。王楚阳还没投降,传位诏书还没到手,你就迫不及待的开始鸟尽弓藏了?”
这话说的有些诛心,安王急道:“司马掌教误会了,如果我有羞辱之意。我怎么也会喝下这一大口。”
他转头对正德道:“大师,天都春可是这种味道?如果堂堂当世名酒,是这种味道,那你天都人的爱好,可有些出奇。”
正德眼睛一翻,道:“天都春,天下名酒,肯定不是这种味儿。这明明白白的就是尿,你不必用这种手段,来败坏我天都名酒的名声。”
安王对旁边拿酒的人哼道:“去把仓库管家叫过来。”
那人早已吓得冷汗直流,飞快的跑去把管家叫了过来。
管家是一个中年人,与拿酒的那人一起跪在安王前面。看安王一脸的怒意,已到发作的边缘,两个人禁不住全身颤抖。
安王对管家道:“天都太子派人送的东西,可有人动过?”
管家身子越匐越低道:“未经王爷许可,谁也不能动。刚才是传了王爷口谕,才敢送了这瓶酒出来。”
安王看了看管家与旁边跪着的下人,轻声道:“我也知道你们是无辜的。可是这酒被替换了,这个罪责总得有人来担当。我与正德大师、司马教主的怒火总得要发泄出来才行,你们的家人我会厚待的。”
说完向两边的武士一使眼色。两个武士上前,提剑刺入两人后背。两人挣扎了几下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