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黎抓过她的纤纤玉手,细细抚摸她手背的细腻皮肤。
“哦?”楚北黎剑眉一挑,那黑若曜石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那太好了。”
他把她拉至床头,随即,挺拔的身体压了上去,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手慢慢地探进她厚重的喜服中去,触手尽是温软娇嫩的少女肌肤,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脆弱的好像可以折断,往上抚摸过去,是微微隆起的两团丰盈,坚挺而柔软。
他轻轻将她的衣服褪去,褪自己的衣物时却失了耐心,直接用力一撕,粗暴无比。
“嘶啦……”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和他粗粗地喘息声。
“脱衣了!脱衣了!这王爷可真粗暴啊!”依稀听见门外有人兴奋地说着。
楚北黎眉头紧蹙,顺手拿起床上的一颗红枣朝门上一掷,似乎在警告他们:看热闹归看热闹,别发出声音扰了他的雅兴。
扶绫罗小脸红彤彤的,宛若盛开的桃花,她双眼紧闭,受着他细细密密的吻,在她体内沉睡的人强烈地抗拒着……甄西本就因为与楚北黎有了肌肤之亲而不知如何面对铁面,此刻定是不会再让自己一错再错!最终,她取代了扶绫罗!
正当楚北黎要进一步动作时,甄西赫然睁开眼,此时的她亦是另一番模样,羞愤取代了原有的娇羞,她奋力将他推开,腾地起身拾起地上的衣物迅速将自己包裹起来。
情迷之中的楚北黎猝不及防地被她一推,“嘣”地一声摔至床下。
门外那些听客们此刻也是听得群情鼎沸,似乎在想:这黎王的洞房如此之激烈!可令他们长见识了!
前一秒还柔情似水地与他拥吻的人儿,下一秒竟凶悍无比地将他推开,还迅速穿好衣服!这可将楚北黎弄得云里雾里的:“西儿何故如此?”
甄西觉着有些对不起这黎王,毕竟将他推到地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次好像错并不在他。
“不管你信不信,刚才与你成亲的人不是我!”甄西也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这么说了。
楚北黎“哦”了一句,光着身子走至衣橱旁,拿了件长袍穿上,他回想起刚刚与他拥吻的人儿那娇羞的模样,与现在恼羞成怒的模样确有不同,可似乎后者才是他认识的她!难道她们不是同一人?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刚刚他明明是一寸不离的紧贴这她的,她们是怎么交换的?
他忽然有个大胆的想象,难道她的西儿被妖怪附身了?他让芍药寻的大夫好似不能治这等妖魅之症呢!
“怎么没动静了?这黎王是不是这些年纵欲过度,不行了啊!”来自门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楚北黎一脸黑线,而甄西听着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毕竟这好像是她的错……
“这样吧,王爷,咱们演一出戏如何?”甄西提议道。
楚北黎又是一头雾水:“嗯?”
甄西走到喜床边,双手扶着床沿,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嘴里却发出无比娇媚的声音。
“来了!来了!有声音了!”门外的听客兴奋地说着。
楚北黎明白过来她说的演戏是演的什么戏了,眉头紧蹙,却也配合着,说道:“王妃觉得本王如何?”
“嗯,王爷好生厉害!”甄西一边摇晃着喜床一边叫道:“呜呜……”
甄西似乎玩上头了,继续媚着嗓子叫道:“王爷……王爷……”
“王爷……别……西儿不成了……您饶了西儿吧……”
楚北黎脸色越来越沉,他这不谙世事的新娘子,到底是上哪里学来的这些床帏之话!
“王爷……”甄西玩性大发,冲楚北黎使了使眼色,示意他配合一点,这可是关系到他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啊!
此时已经穿好衣服端坐在桌前品茶的楚北黎无奈地说道:“小东西,本王还没尽兴呢!”
“不要啊……王爷……”甄西瞟了一眼房门处,压低了声音说道:“好像还没走!”
“嗯,那继续吧!”楚北黎也压低了声音回道。
于是他们又重演了一遍,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门外的听客貌似都听乏了,各自回了各自家。
甄西也松了一口气,虽说是演戏,可这手一直在摇着床也是怪累人的,而且唱了半晚上的大戏没停歇过,口都快干死了。
她大踏步走到桌前坐下,自顾自地倒茶喝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楚北黎看着这个大口大口喝水的女子,已然确定她便是之前的西儿无疑了,可这几天的西儿又是怎么回事呢?
“西儿,现在便……”
楚北黎还未说完便被甄西打断了:“咦……快别这么叫,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西儿西儿的肉麻死了!
楚北黎又是一脸黑线,这几天不是一直都这么叫的么?
“咳咳……王妃,现在便来与本王说说你如何不是你了?”
嗯……这个问题有点难说,在古代,若是跟他说她是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和扶绫罗共用一个身体,怕是会被当成邪魅吧。
甄西抚额,这还真不好说……
“有那么难回答么?”楚北黎看着她纠结不安的表情问道。
“我是怕说出来超出你的认知范围。”
“你说便是了,本王相信你!”哪怕她说她是妖怪他也是信的。
“额……这么说吧,我其实是两个我,我是甄西,刚刚与你成亲那位叫……叫扶绫罗!所以,你的结发妻子叫扶绫罗!”或许,她并不是在解释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