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和孟星渊还喝了点酒,毕竟是在军营里,也没有敢多喝。
“孟兄弟,你年纪轻轻,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的的本领,做哥哥的可是看走眼了。”趁着微微酒劲,蒙恬对孟星渊不住地赞美。
“哥哥,你行军打仗数十年,名声震天下!我可是比不了你的。”孟星渊也上了酒劲,和蒙恬称兄道弟起来,好像他们俩人不是在军营,而是在土匪的山寨了。
“孟兄弟,你有勇有谋,眼光深远,前途无量,肯定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不过……“蒙恬放下了手中的酒,”官场不比战场,资历是很重要的。兄弟,你千万不要急功近利呀。要是那样的话,我和我朝中的兄弟都会很心痛的。“
孟星渊明白了,蒙恬是在暗示他要记住自己是副元帅的职位,不能抢了他是正元帅的风头。否则,自己和自己的亲兄弟,一文一武,会对孟星渊不客气的。
“大哥,请放心。我永远是大哥的小兄弟。日后,还要请大哥和蒙毅二哥多多提携才是。来,我敬大哥!”说着,孟星渊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蒙恬也微笑着点了点头,喝光了杯中酒。
回到了自己的营房里,孟星渊对阿凤说:“谢谢你今天下午帮了我那么大的忙。”
“我那么做不只是帮你,也在帮这里的百姓。只有打败了匈奴,这里的百姓才会过上安稳的日子。”阿凤的心地也是很善良的。
孟星渊点头说:“我自然明白你的用意。”
阿凤又说:“蒙恬刚刚喝酒的时候,给你说的那几句话,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明白。”孟星渊笑了笑,“随便他怎么想吧。我来这里又不是要和他争权夺利的。算了,不说这个了。”
“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对了,我还有一个惊喜送给你。”阿凤一边说一边在孟星渊的眼睛和耳朵上吹了一口气。
孟星渊感到眼睛一凉,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待到再睁开时,他居然看到了匈奴军营,也可以听到他们的声音。
匈奴这次出兵的统帅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万夫长,身材魁梧,目光冷峻,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现在正在发脾气。
他踢翻了一张矮桌,朝着手下人大喊:“我整整三千勇士,一个人一匹马也没有回来?”
站在他面前的是几个低着头的千夫长。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说:“是的,没……没有人生还。”
“不可能!”万夫长说的斩钉截铁,“秦朝的战马没有我们的战马速度快,他们是追不上我们的勇士的。即使我们的勇士被秦军包围,我相信他们也会突围出来的。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回来。”
这时,一个匈奴士兵跑了进来:“报告,我们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快让他们进来。”
几个探子快步走进营帐,刚要施礼。万夫长就急躁地说:“不要啰嗦了,你们告诉我,我们的勇士是不是真的被秦军歼灭了?”
探子们相互看了看,小声说:“是的,全部被歼,无一生还。”
万夫长颓然地瘫倒在了地上:“那可是我三千勇士呀,居然没有一个逃出来的?你们亲眼看到了吗?“
“我们亲眼看到了。勇士们的遗体堆在一起,太惨了!”
“啊!”万夫长猛地站起来,抽出腰刀,狠狠地砍在被踢翻的矮桌上:”我要报仇!我要为我的勇士们报仇!明天,明天上午,我们对秦军进攻。你们现在就给我去准备!“
几个千夫长和探子连忙告退。
孟星渊也立刻窜出了他的营房,闯进了蒙恬的营房,和他小声地商量了起来。下半夜的时候,整个军营都是静悄悄的,可是,有一千名士兵悄无声息地溜出了营地。他们手里拿的是斧子、铲子等等,领队之人赫然是孟星渊。
第二天,居然是一个阴天,云层压得很低,呼呼的北风刮的人阵阵寒冷。
蒙恬满脸着急,不停地在军帐中来回踱步,时不时无奈地叹一口气。
孟星渊进了军帐:“将军,你怎么如此焦虑?”
“老弟,你终于来了。“蒙恬一把抓住了孟星渊的手,”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孟星渊点头:“将军,请放心,都是按照我们的计划安排的。不敢说万无一失,也算是八九不离十的。”
“哎!”蒙恬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准备的如此充分又有何用?人算不如天算呢。你看,现在的风向是北风,风力还不小,这对我们很不利呀。如果我们和匈奴打起来,他们的箭是顺风,会射的更远;我们则是逆风,势必会影响我们的弓箭的威力和距离。哪怕是混战在一起,我们处于下风向,也是吃亏的。这叫我如何不着急?“
“原来是这等小事叫将军发愁。请将军宽心,我保证在战斗开始前一炷香的时间内,风向就会由北风改为南风。”孟星渊微微一笑,心想这有何难,交给阿凤,还不是小菜一碟。
“风向怎么会是你我可以控制的?”蒙恬连连摇头,“老弟不要胡说。”
“将军,我真的可以保证。如果将军不相信,我可以立军令状……”
“报……”传令兵打断了孟星渊的话,“报二位将军,匈奴骑兵正在逼近,大约有四万五千多人。”
“传我的命令,迎战!”蒙恬霸气十足地说道,“我今天要叫匈奴人有来无回!”
孟星渊跟随着蒙恬来到军前,远远地看到在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