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烈的派头真是够大的,语气也十分傲慢,还一直把诺克萨斯的皇帝称为“小勃朗”,看来他的实力非常强,因为在诺克萨斯这个凭实力说话的国家,只有足够强大才有资格如此傲慢。
听了克烈的描述,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强盛一时的恕瑞玛因为对抗虚空而元气大伤,大部分飞升者在那场战役中阵亡,残存下来的也都被虚空感染堕入黑暗,变成了人们无法认知的生物。
经过无数年的流传,人们认为飞升者在那场战役中灭亡了,但那些被感染的飞升者依旧享有无限的寿命,后来被暗裔附身,变成人类的死敌,就像剑魔亚托克斯一样。
克烈的侦察兵遭遇的,很有可能就是化身成暗裔的飞升者,我没有跟他们说这些,因为说了也没有意义,而且我也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来自另一个世界这件事。
匆匆来到这里半天不到,又要通过传送门赶回去,想想那种滋味,真是不好受,锐雯倒是跃跃欲试,似乎已经忘了那种感受。
这次我按照德莱厄斯说的,进去以后双手抱膝,紧闭双眼,感觉确实好多了,但是出去的时候更滑稽,连滚了好几圈直到被人拦下才停下来。
相比之下锐雯就好多了,她出来以后滚了一圈就顺势站了起来,一脸兴奋。
“看来你比锐雯笨多了哈哈……”
“不许你说赵信!他只是不习惯而已,跟笨不笨什么的没关系!”锐雯冲德莱厄斯吼道,生气的样子更像个男孩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倒是很向着他嘛,希望你能将这份报恩的心情与无畏的气概永远保持下去。”德莱厄斯非但不生气,反而十分欣赏的看着她。
我们是按照原路返回的,现在又回到了拉波尔的军营之中,这一切除了几个亲信和战地法师之外没人知道。
此时车上的皮草早已经卸了下去,拉波尔还象征性的给了德莱厄斯一袋金币,然后我们乘着铁角牛车返回多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