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恰恰本想说是母亲留下的严嬷嬷告诉自己的,担心自己说出来唐羽说漏嘴,
只把自己的瓜夺回来,叉腰道:“别忘了我师父是吹雪楼的楼主,什么消息买不到!”
唐羽点头。
说的也是,这种消息,只需要唐恰恰想自然就知道。
等等……
若是这样——
唐羽又又又激动了,又又又把唐恰恰的瓜夺走了。
“那你怎么不问问你母亲的下落,只要知道目的地,父亲就不用常年在外打听了啊,”唐羽焦急无比,“你难道就不心疼父亲!”
唐恰恰不屑的撇撇嘴。
“这样说起来,我还真不心疼……”
唐羽:“!!!!”
“我还真不心疼……才怪!!”唐恰恰在这句话后面加了两个字。
唐恰恰:“不是我不问,而是吹雪楼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父亲的!”
唐羽皱眉。
“这是为什么?”
唐恰恰道:“因为母亲大概是因为心灰意冷,从传送阵回到了本身就属于她的地方……”
本身就属于她的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东伯侯府这位当家前任主母,唐羽倒是没什么印象,靠那些模糊的记忆得知的是:
叶渠很美。
当时即便身为侯府的主母,已嫁为人妇,依旧有许多人明目张胆的示爱,很多人在侯府门前等待偶遇……
叶渠的到底有多美,光看现在的唐恰恰也能窥探一二。
这是外貌。
其次,她也是个温婉大度的人,对待下人合理和气,当时的侯府规矩分明团结无比,不像卫氏掌家那般。
卫氏是嚣张跋扈的。
叶渠则是婉约端庄的。
至于她到底来自哪里,这一点,唐羽还真的不知道,“……难道母亲不是文曲国人?”
姨娘之子称呼主母为母亲很正常。
卫氏请了休书,现在侯府无主母,叶渠只是失踪不是身死,喊一声母亲也没有什么错。
“对!”
唐恰恰直接回答,“她不是文曲国人!”
唐羽呼吸一紧,“那她是哪里人!”
若是得知叶渠的去路,父亲就不用常年在外,只要把叶渠找回来,侯府的人就真的算是团聚了。
他想的很天真。
“我不知道,”唐恰恰有些意味深长的道:“但是我推测……应该是无垢国的!”
唐羽是真没想到唐恰恰不知道,还想继续追问‘难道吹雪楼没有告诉你具体位置在哪里吗’,但一看唐恰恰的样子又止住了话头。
吃了几片西瓜之后,唐羽离开了。
天气尚早。
自从又吃了一颗冰髓丹之后,加上今日天气没有那么闷热,几片香瓜西瓜下了胃。
她没有焉兮兮,有了几分精神。
“阿满,我们出去逛一逛吧。”
阿满熟络的找了几件不易脏又体面的一群让唐恰恰挑,唐恰恰随意选了一件水蓝色长裙。
上身是安静的澎湖,静谧温和,半腰身下是细密的亮银,如同海豚上的傻子,盈盈灼目,最底下是深蓝和白色相接的裙摆,略微上浮,因为质感更硬,所以微微翘起,看起来就像是海边掀起的浪花……
行走之间,如同踏浪而行。
煞是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