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基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寻常,神色紧张的看着杨沁悦:“沁悦,如果涵悦回来一定要给我报个信,我出去找找她。”
宇文承基马不停蹄的又向皇绍寺驶去。
杨涵悦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那个似曾相识的黑衣人:“杨昭媛,你还认识我吗?”
绑架她的人摘下面具,露出了那道熟悉的刀疤:“怎么又是你?我已经出宫了,对她们任何人都不是威胁了。”
“既然她们不肯放过我,那就来试试看吧!”杨涵悦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乏力,武功根本使不出来。
“杨昭媛,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忘了昨日在糕点棚吃的糕点。”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进入了她的视线,她一眼就认出这是昨日糕点棚的老板。
“是你。”回忆昨日的所有事,她才明白自己被暗算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瞪着他们:“好一群卑鄙小人。”
“随你怎么说,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歹人说话间,杨涵悦的嘴被东西堵住了,他们押着她来到悬崖边,一颗石子扔下去都听不到回声,向下望去简直真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
歹人向他们挥挥手,大声呵斥:“推下去。”
杨涵悦瞬间被他们推了下去,她闭上双眼就这样结束也很好。
杨涵悦随着一股水花,落入了悬崖底下的大河里,脑袋也重撞在了河里的岩石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纷纷回去复命,可谁知一双眼睛躲在不远处的树后面盯着他们。
他们四散而去,宇文承基迅速跑到悬崖的另一边寻找杨涵悦。
“涵悦,涵悦。”宇文承基连续喊了几声,也没有任何回应。
宇文承基有些失落,突然又像看到了希望,也许杨涵悦坠入河里去了。
宇文承基抱着一丝迷茫的希望也跳入河中,游着游着瞧见了杨涵悦,他不由得加快速度靠近她,将她救上岸,上岸之后,快马加鞭直奔宇文府。
越敬见宇文承基回府,快步赶到他身旁:“公子,昭媛娘娘她怎么在这里。”
宇文承基看着杨涵悦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加快走路的速度:“快去长安城中请个有名的郎中过来看看,另外吩咐他们做碗姜汤。”
越敬就把全长安城最有名的郎中请来了,他微微作揖,便专心致志的替杨涵悦把起脉来:“这位姑娘,身体怕是刚刚消月不久吧!现在又染了风寒应该好好静养才是,不过她的头部有伤醒来会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宇文承基看着昏睡不醒的杨涵悦,看向越敬:“有劳大夫了,只要她没事就好,越敬把大夫带下去领赏吧!”
郎中微微作揖,提着药箱跟着越敬出去了。
“县马,老爷说了他在书房等你有事相商。”侍女走进房间,行礼禀报。
宇文承基看了眼杨涵悦:“知道了,我即刻就去。”他站起身,连忙赶去书房,进入书房他却发现宇文化及一直背对着他,他上前行礼:“见过父亲。”
宇文化及没有说话,猛然转身扇了宇文承基一耳光:“逆子,杨涵悦她是陛下的宠妃,你既然知道她的下落给陛下,还光明正大的将她抱回宇文府,你可知轻薄皇妃罪该当死,你有几个脑袋敢于陛下争女人啊!”
宇文承基跪了下来:“父亲,我知道我这样做的后果,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还是认为我这样做是对了。”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