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亲娘啊,就你这身高一米七,体重七百一,长相似钟馗、声音如乌鸦的绝版身材还想学习跳舞。
这不是摆明了要砸我的摊子,毁我的名声吗?
当然了令狐滈绝对没有七百一那么重,不过据张威估计,他的体重绝对不会低于二百斤,就这身材还想学习跳舞。
你以为你是安禄山吗?能跳胡炫舞吗?
张威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长公子此前不是想学习唱歌吗?怎么又想学习跳舞了?”
“不瞒你说这些天我一直在偷学你那天所唱的那首关雎,但越往后学习,越发觉着难学,我想跳舞兴许简单些,所以就想跟你学习跳舞。”令狐滈倒是很诚实的对张威说道。
难?
若想成功,哪有不难的事呢?
“长公子,据我观察您还是学习唱歌的好,一则你本身就有唱歌的基础,学起来相对容易一些;二则这跳舞看似容易,一旦学习起来那可是比唱歌难多了。”
听完张威的话,令狐滈重重的点点头,唱歌虽难,但他还能唱;若是放弃唱歌改为跳舞的话,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呢?
不过当张威开始习今人的东西要比想象中的难多了。
难啊!
给这家伙教歌曲咋这么难呢!
要知道古代音乐中的音阶用的是宫商角徵羽五个音阶,而今天的音阶是七个1、2、3、4、5、6、7。基础不同,学习的声调就不同。
如此一来,对于张威来说很是简单的事情,到了令狐滈那里就变得非常困难了。常常是一个音阶,张威讲了大半天,令狐滈还是听不明白。
“唉--,口袋绣花底子太差啊!”张威心中暗暗叫道。
虽然张威对令狐滈这种基础实在太差的行为实在是感到无能为力,但是到了令狐滈那里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令狐滈依然学的是津津有味,甚至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都已经是大半夜了,令狐滈的兴致依然很高,“张公子,这个关雎就是好听了,如果本公子学会了,一定会在王爷的腊月盛宴上让郑灏等人刮目相待的。郑灏啊,你就等着为本公子叫好吧!”
令狐滈一边学习,一边洋洋得意的说道。
“哎--”见令狐滈那种不依不饶,不罢不休的样子,张威实在是无话可说。
其实张威在给令狐滈选择要唱歌曲的时候也是动了心思的。
张威很清楚就令狐滈那身材学习舞蹈是万难的,至于学习吹拉弹唱的事情那就更难了,没有一定的天赋绝对是成不了的。
思来想去,张威最后还是决定让令狐滈学习唱歌,毕竟唱歌这事情就是张张嘴的事情,只要是个人每天都要张嘴吃饭,还要张嘴说话,这唱歌呢跟说话差不了多少,只要令狐滈愿意学习,还是很快就能够成功的。
唱不好还唱不差吗?
更何况在选择所唱歌曲的时候,张威觉着还是让他基础唱《关雎》的好。毕竟学习了那么长的时间,就算是灌耳音也灌的够多了,免去了学习新知识的麻烦。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都已经是后半夜了,令狐滈依然兴致不减。
张威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坐在令狐滈房间的椅子上竟然睡着了。
“张公子,你看我这样唱怎么样?”兴致正高的令狐滈问张威道。
“嗯?”张威睡得正香,被令狐滈这一声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说道:“好,嗯,好着呢。”
“哎呀呀,既然张公子人为本公子唱得好,那我一定是唱得不错了。”张威很随意的一句话让令狐滈很是高兴,转眼一看只见张威又睡了过去,于是对下人到:“张公子瞌睡了,快扶他去歇息。”
张威被令狐滈实实在在折腾困了,回到房间到头就睡下了,等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
或许令狐滈一个晚上加班学唱自己也乏了,就没有再找张威。
吃过早饭,张威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给如何应对这腊月盛宴了。他很清楚恽王对自己是抱有很大希望的,很希望在腊月盛宴上见到张威的惊世之作,以此来为自己的腊月盛宴添光彩。
可是自己应该给这帮大唐的贵族们展示什么呢?张威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出来该展示的项目。
上次已经在胡姬酒肆展示过自己的歌声了,这一次恽王的腊月盛宴不能再向他们展示歌声吧。
“我该给这帮人展示什么呢?”张威思考着。
虽说不是一个大问题,但却难住了张威。
展示歌声吧,张威在想似乎是除了《关雎》之外,他并没有了更合适的歌曲要唱给这些人。
虽然他还能够唱的歌有很多,但许多歌曲的音律和旋律根本就不适合唱给这些大唐的人,比如说《两只蝴蝶》的旋律虽然不错,也很深情,但是跟大唐那种曲调却完全不一样。
再比如《向天再借五百年》这首歌虽然大气磅礴,但却有一种显摆的味道在里面,你要向天再借五百年,那还不得把令狐滈和恽王那些气死。
思来想去,张威还是没有决定到底要想在腊月盛宴上表现什么。
哎--,该向这帮就知道玩乐的蠢货展示什么呢?
思来想去,想去思来,张威突然想到了那天在胡姬酒肆的时那几个胡姬所跳的胡旋舞。既然这个胡旋舞在大唐时代如此受宠,我为何就不能在腊月盛宴上跳一曲舞蹈呢?
当张威想到要跳舞的时候,当下就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跳舞?
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