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东、张威一行人一回到军营,手下便上前对王凤东道:“将军,令狐滈长公子派人来请您晚上前往‘胡姬酒肆’用膳,这是请柬。”说罢手下把令狐滈的请柬递到王凤东手上。
王凤东接过请柬看了看对张威道:“打了这么多猎物看来是没法享受了。你收拾一下,等会跟我一起进城。”
我?
张威望着王凤东道:“这次宴会乃是将军的私人聚会,我一个下属跟着前往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虽说是令狐长公子的邀请,但也未必就是我们二人聚会,其中肯定还有其他人的。我让你去你就去,没什么的。”王凤东豪气地说道。
张威能够感受的到,这位左骁卫将军虽然说话霸道,但确确实实是真心待自己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收拾收拾。”
二人换好便装,坐上马车进了长安,夜幕降临前来到了位于大唐西市的“胡姬酒肆”。
对于这座酒肆,张威是熟悉的,当初在长安流浪的时候,好多次他都是躺在这座酒肆门外的。
虽然在门外躺的次数很多,但张威却从来没有进去享受过里面的美食和美酒。要知道,当初的他可是一个纯粹的乞丐,能睡在人家酒肆门外,保安没打你就已经很不错了,想进去吃饭,门都没有。
现在张威终于能够名正言顺的走进了梦中的“胡姬酒肆”,欣喜溢于言表。
白天的“胡姬酒肆”是安静的,平和的,但一到晚上立即显示出她非常活跃的一面。
刚一走进门,张威就立即感受到了那种来自异域的热情和豪迈。留着大胡子的西域商人手里端着酒大声说笑着;穿着西域特色民族服饰的女子穿梭在人群之中,时不时有人会在哪些衣着暴露的异域女子屁股上拍上一把。随后,众人一起发出爽朗的笑声。
这种看似嬉笑,但却很是融合的场景,张威终于相信了这个在大唐很兴盛的“胡姬酒肆”并非徒有虚名。
雅间早就定好了,当王凤东带着张威走进雅间的时候,令狐滈长公子和他的随从已经等在这里了。
“王将军,我可把你盼来了。”见王凤东进来,白白胖胖的令狐滈起身满脸堆笑的迎上前来,拱手笑道。
“哦--,令狐长公子,王某有事来迟,失礼了。”王凤东拱手笑着说道。
“那里那里,我也是刚来,刚坐下。”令狐滈看着张威问道,“这位是?”
“此乃我的亲兵张威。”随后王凤东对张威道:“这位乃是我大唐相府的令狐滈长公子。”
大唐相府?
这么说这位长公子乃是大唐宰相的儿子了。
张威不免多看了一眼令狐滈,只见这位令狐滈公子长得胖乎乎的,白面,浓须,脸上挂着礼节性的微笑。
“小人张威拜见长公子。”张威拱手道。
“张公子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前途不可限量啊!”令狐滈笑着说道,随后令狐滈指着身后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介绍道:“此乃我府上的管家令狐展,你们认识认识。今后可要常来常往啊!”
见过面后,令狐滈指着左边的位置对王凤东道:“王将军请坐。”
王凤东在左上首坐下后,张威坐在他的下首;令狐滈和令狐展在右首位置依次坐下。
众人坐定后,酒肉开始上桌了。
张威能够看得出唐代的食物是相当丰富的,不但有秋葵、苜蓿等蔬菜,胡麻饼、煎饼等小吃,更有他爱不释手的烤肉。
酒品饮料也很丰富,有白酒、葡萄酒,还有一种颜色很深的饮料,张威不知其名。
“王将军、张公子请--”酒菜上来之后,令狐滈举杯对王凤东和张威道。
张威端起白酒闻了闻,嗯---,清香扑鼻,韵味绵长,不错的好酒。随后张威端起白酒喝了一口,好香啊,香甜爽口,回味悠长。
看来这种原始酿造的白酒就是比今天那些勾兑的白酒要好得多。
勾兑酿酒那也是有技术含量的,用食用酒精勾兑的商人,多少还是有些良心的,兑出来的白酒至少还能喝。如果遇到个别胆子特大的,用工业酒精勾兑,问题就复杂了,往水里掺酒精,量小了还能喝;万一遇到实诚人,往酒精里兑水,量太大,会死人的。
今天张威能够喝到这实实在在的粮食酒,应该是精品中的精品,酒品里的上品了。
望着张威那种陶醉的样子,令狐滈问道:“张公子此前来过胡姬酒肆没有?”
张威摇头道:“回长公子的话,张某是第一次来这里。”
“哦--,张公子是第一次来啊!”一听张威是第一次来“胡姬酒肆”令狐滈的话就多起来了,对张威道:“我跟你说啊!这个胡姬酒肆不同于我们大唐的其他酒肆,总结起来说一共有四种特色。”
老玩家,绝对的老玩家,不但经常来这里玩乐,而且还善于总结,竟然能够总结除了四种特色。
“哦?四种特色,不知道都是哪几种?”张威一听也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
张威心想,别看我上学的时候读书不行,玩乐方面可是一点也不差的,特别是对这些酒吧、歌舞场所,那绝对是样样精通。
人都有好为人师的一面,见张威如此“好学”,令狐滈的兴致便上来了,对张威道:“这第一嘛就是这酒肆的美女,你也看见了这些美女都来自西域,个个风姿绰约,风情万种,张公子你说呢?”
“嗯---,就是就是,长公子所言不差,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