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难道我张威的好心又一次被当成驴肝肺了吗?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张威不仅想到。
见当下愣住的张威,温庭筠觉着自己对张威的态度是有些生硬了,于是说道:“兄弟马上就是要进城做事的人了,晚上为兄准备了酒菜,你我再次开怀畅饮。这一旦你在长安做事了,今后相见也就少了。走走走,喝酒去。”说着温庭筠向前走去,继续回到刚才跟鱼幼微聊天的石桌前。
温庭筠当然不是傻子,作为一个结过婚,有儿有女,而且孩子都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哪能不知道小姑娘鱼幼微那点小心思呢?
只不过他是一个有情有义,重情重义,而且不忍心贪占,更不会把人家的崇拜当成爱意的男人罢了。更何况还有他跟鱼幼微他爹的兄弟感情放在那里,作为鱼幼微爹的友人,将来要跟人家的女儿睡在一张床上。
咋忍心下手呢?
这一夜,温庭筠喝酒的兴致很高,跟张威一连喝了好几壶酒,喝高的时候,他还兴高采烈的又唱又跳,要给张威展示他新学的胡人舞蹈。
不过今夜的张威倒是没有太高的兴致,望着这个又喝酒,又唱歌,还在跳舞的中年男人,他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