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你们又压赌了?”
“你这婆子又不参与这些,还罗里吧嗦又爱讲道理,谁会告诉你啊~”
接着这婆子又怒了怒嘴,气愤道:“难怪昨日舒星那死丫头又压了少夫人了,这死丫头,估计她早就发现了什么!也不和我这婆子说!”
“和你这婆子说?那还能赢你这婆子的钱?再说了,我和你说了你听吗?”
“我看啊,你就是也觉得少夫人出生贫寒,心里瞧不起少夫人,所以总想着压巧心~”
“哎,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她们口中的舒星,正是伺候安越沐浴那个小丫鬟。
几日后。
范文书带着妻儿告别父亲母亲回泉陵县。
马车里,女子坐在男子身边,撩开马车车窗,看了一眼这登州城,又回头瞧了一眼身侧的男子,想了想,开口道:“夫君?你是真心甘愿去泉陵县做个县令还是因为我?”
男子瞧了她一眼,突然就笑了,“你猜猜看?”
安越白了他一眼,开口道:“我如何猜?”
她只是在瞧着登州的繁华时,想到了京城,登州城都能这般,那京城呢?想来更加繁华了。
而她身边这个男子,当年是京城里风光无限前途大好的官员,如何甘心又窝在了泉陵县那个小地方做官员?
她身侧的男子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不过他只是笑了笑道:“以后,我带你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