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朝着林风远道谢,林将军脸色不变,盯着她一张美艳无比的脸。
想起她和那女人之间的对话,她这张脸确实值得被人冒着风险夺去。
如喜望了一眼这个男子,她知道他,这位是大名鼎鼎的林将军,当年和摄政王齐名,一起南征北战,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位林将军在正处如日中的时候坚持镇守在边疆。
她是习武之人,早就知道林将军带着侍从跟踪她们了,不过感觉到他们好像没有太多恶意,她也就没在乎。
甚至在心里暗暗的想,若是姐的美貌能使得林将军上心,不定对于姐而言是番好事。
林风远脸色不变,又动手射了刘盈盈一箭,刘盈盈吐了几口鲜血,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们。
见她命真大,还没死,林风远使了个眼神,身侧的侍从直接动手和护着刘盈盈的人厮杀起来。
林风远踏着步伐,走到半死不活的刘盈盈身边,看着她,丝毫不留情的从腰间抽出软剑刺进刘盈盈身体里。
严秋落和如喜愣了愣,如喜看清楚了,林将军右手拿着的软剑上有一道符纸,左手拿着的弓箭上有三道符纸,她心里惊讶,可曾经被严家做细作培养时,听闻过一桩往事。
边疆有不少蛮族,会使些为所未闻的邪术,可不知怎么的,只要林将军出马,什么邪术都没用了。
至于其中缘由,还要从林将军的祖上起,是林将军的祖上曾经出过一位能人,会降妖驱魔。
这些事情听起来有些迷幻,可有时候事实就是那般迷幻。
想来,这位林将军也是因为祖上那位能人,会一点奇能异术?
那头林将军除了刘盈盈不,居然还斩了她的首级,如喜面色不改,可心里诧异。
这林将军和刘家姐有何深仇大恨?
严秋落后退了两步,如喜见状赶紧扶住她,严秋落脸色有些苍白,她想除了刘盈盈报仇,可亲眼看见刘盈盈被斩了首级,还是有些惊讶。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一个人被斩去首级,活生生的就在她面前。
山林里树木交错的枝梢,繁盛地伸展颤动的叶子,织成了不平整的阴影,竹干粗细相杂,灰暗交织。
回了严府后,她一直混混沌沌,如喜心的侍奉着她,把一众丫鬟赶去院外,守住她道:“姐,您别害怕了......”
严秋落迷茫的望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喜见她这副模样,心疼不已,想到几日后的婚事,担忧道:“姐,您就算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啊,你现在是双身子了。”
“孩子?”
严秋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的迷茫像是舒展开来,清明了。
房中燃着安神的香,她吸了一口,才开口道:“如喜,你去把帮我办件事。”
她附在如喜耳边声的开口,如喜点头,见如喜走了,她才唤来另一名丫鬟,那丫鬟原先是后院的粗使丫鬟,不得重用,却因为常年劳累,有一身的蛮力。
“让你准备的事情,你办妥了吗?”
“禀姐,奴婢已经办妥。”
“好,你过来,这个给你。”严秋落取下手中镯子,递给这名粗使丫鬟。
丫鬟有些惊讶,碰触到冰凉的玉镯时,突然眼圈一红,跪在地上道:“多谢姐,多谢姐,奴婢自身世疾苦,卖身进了府上,从未被哪位主子这般重视,姐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姐交代的事情,奴婢一定好好办妥。”
“你再去帮我办一件事......”
粗使丫鬟梳娇听了严秋落的吩咐,赶紧去办。
拿着姐另给的银钱,贿赂了后院偏门的婆子,混出了严府。
入夜,如喜回来。
她手上拿着严秋落要的东西,看着东西有些不解。
她被送到严秋落身边,自是知道严秋落真实的身份,还有在卢江县发生过的一些往事,可是她不解,姐要她去外面的成衣店买这样粗布麻衣做啥?
严秋落接过东西,放在自己嫁妆柜子里,取消手腕上新戴的手镯,递给如喜道:“如喜,你跟了我这么久,辛苦你,一直以来都是你照顾我,保护我,很谢谢你。”
“这偌大的严府,偌大的京城,恐怕也就只有你是真心护着我了。”
如喜一听,脸色不变,心里却有些微微发苦。
自家姐的命苦,明明是严家的血脉,却从失去爹娘,在卢江县那种地方讨生活也就算了,还要被刘家那贱蹄子欺负。
姐的没错,这偌大的严府可能没有一人是真心待姐的,这京城也是,连她......
不也是吗?
她心中发苦,握着接过的镯子,有些不知所措。
严秋落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示意她坐在一旁的绣凳上,严秋落自己坐在软塌之上,垫着的白色狐狸毛皮柔柔软软,很舒服。
她伸出已经养的白皙纤细手指摸了摸狐狸毛,神情好像有忧郁,整个人看起来恹恹的。
“如喜,你可有心仪的男子,若是有,我替你做主,去求了祖母,成全了你。”
如喜一惊,脸颊微微发红,想起了心中那个男子,想起了那个时时刻刻护着自己的男子,她是有心仪的饶。
可她却摇摇,开口道:“回姐,奴婢没樱”
严秋落抬起头,望了她一眼,盯着她微微发红的脸,叹了口气道:“其他事情我可能做不了主,可去祖母身前替你求个姻缘,还是能办到的。”
如喜听了,脸色羞愧,可依旧摇头,咬定自己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