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方面以为鲜卑慕容部族带兵的人,不会安营扎寨,刚刚到了就去偷营劫寨,岂不知,拓跋杰向来会用兵,在汉朝时,兵书战策可没少读,因此,这次带兵攻打匈奴,到了匈奴边境三十里外的地方,他就根据当地群山相连的地形,进行了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的营盘布置,
实际的营盘扎在了山上,隐匿于树木之中,不易于被敌人发现,虚则把营盘扎在山坡下,里面为空营,他扎的这座营盘连起来,就是一条龙的形状,有头有尾,龙尾是粮草,楼头是岗哨,四个龙爪为将领所在,中军大帐设在龙身之外,一颗明珠的位置,寓意着飞龙戏珠。
同时,拓拔杰又派出去骑哨,暗中打探匈奴国方面的消息,楼兰王子尉迟昆余从楼兰起兵,拓拔杰就知道了,他料定尉迟昆余会来偷营劫寨,所以,当晚,让山上营盘里的军兵准备好,打第一场胜仗。军兵们都很奇怪,以为这个新任的大将军,是在做白日梦,
等到将近午夜时分,楼兰的军兵果真杀入空营,等他们进了第二座营盘,拓拔杰命令从四周包围,挡住营门,然后进行放箭,他放的那些箭全是火箭,射到人身上人起火,射到马身上马起火,楼兰的将领军兵只顾灭火了,一会儿功夫,喊声哭声连成一片,
拓拔杰看时机成熟,带着军兵杀进营盘,偷营劫寨的楼兰人,几乎全军覆没,剩下一个活口跑了,拓跋杰命令不要再追,让他回去传话,也让楼兰军兵知道鲜卑慕容部族的厉害。
云石律跌跌撞撞的从尉迟昆余的大帐内出来,赶紧找到逃回来的那个军兵仔细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从实说来。”那人道:“鲜卑人早有准备,我们偷的是一座空营,进去之后,鲜卑人大批人马从四周包围上来,然后开弓放箭,箭上全是点着的火,射到我们身上马上,人马就被烧死了,根本没有机会打仗,几位将军全都死在当中。”
说完,掩面哭泣。云石律接着问道:“鲜卑慕容部族带兵的大将军是谁?”那军兵道:“是上次,打败王子的汉朝小子。”云石律沉默半晌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养伤吧。”
回到自己的大帐,云石哥云石楚,信的内容大概先续续旧,问候一番,接着问云石楚,鲜卑慕容部族攻打匈奴国的原因,又问问领兵的大将军为何是汉朝人,写完之后,他叫来自己的亲信,快马加鞭直接送往鲜卑慕容部族云石楚的住处。
云石楚接到此信后,看了信里的内容,也是相当的诧异,问了问送信的人,才知道是楼兰出兵在帮助匈奴解围,知道自己的弟弟云石律也在前沿阵地,云石楚心里也是挂念,毕竟是自己的手足兄弟,可目前,他又不能离开鲜卑慕容部族。
因为,前阵他给慕容德涛出的主意,慕容兰才被哥哥用了一种特殊的昏睡药,昏睡后,被藏在部族最严密的一个地方,派亲信之人把守,只有慕容德涛跟云石楚能进去查看,以免慕容兰忽然醒来,要经常去用昏睡mí_yào放在慕容兰的鼻子旁,在她呼吸时吸入,就不会醒来。当时,对拓拔杰说慕容德涛生病卧床,部族一切的事情要由云石楚掌管,如果他去前沿阵地,
慕容德涛假装卧病在床的事情,就会引起拓跋杰的怀疑,因此,派拓跋杰去打匈奴,理所当然。看完信后,云石楚当下挥笔,给弟弟云石律写了封回信,意思就是说,我们部族前去攻打匈奴的大将军是在汉朝长大的人,
但真实身份是十五年前匈奴国左将军拓跋辉之子拓跋杰,让他攻打匈奴也是别有用意,你在调兵遣将时,不用顾及我的面子,但不能杀他,追好能够要把他困住。
信写好之后,云石楚交给来人,叮嘱他一定交给云石律。送走了楼兰送信的人,云石楚来到了慕容德涛的大帐,慕容德涛正在寻思这次拓跋杰攻打匈奴的事,云石楚进来施礼问道:“大人,是在想拓跋杰与匈奴的战事吗?”
慕容德涛笑道:“云校尉,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云石楚缓缓笑道:“大人的心事,也是我的心事,蛔虫怎么会不知道?”慕容德涛哈哈大笑,又道:“云校尉,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云石楚道:“大人,听说捷报传来,这小子打了胜仗,我们何不用他来强大我们部族?”
慕容德涛眼泛金光,道:“校尉,真乃世外高人,我正有此意!”云石楚颔首道:“大人,我们可以对他加封赏赐,以小姐失踪为名,征战各个部落,拓拔杰可是大有用处!”
慕容德涛仰面大笑,揽着云石楚道:“此计甚妙,正合我意。”云石楚接着恭维道:“还是大人,深谋远虑,云石楚只是把大人的心思说了一遍。”这二人说说笑笑就把拓跋杰的命运给安排了。
而远在匈奴国边境的拓跋杰正在军中与一些将领商议军机大事。这时,军兵们推搡着一个楼兰人进来,军兵们喝道:“跪下,见到大将军还不下跪?”
那个楼兰人心惊胆战的跪下,望着拓跋杰吓得大气不敢出,其中一个军兵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对拓跋杰道:“大将军,从此人身上搜到一封信。”说着,将这封信递到了拓跋杰的桌案旁,拓跋杰拿过书信仔细观瞧,信封上写着:阿弟云石律亲启。
拓跋杰心想:“难道是云石楚的信吗?云石律又是谁?”瞧了瞧对面跪着的楼兰人,拓跋杰一拍桌案喝道:“快说,云石律是谁?”那个楼兰人吓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