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赫连锦颜正带着家兵在骨都府巡查,忽然看见赫连托的一个心腹,匆匆忙忙的跑向骨都厅堂,好像有急讯向骨都侯禀报,那人进去不久,赫连托随即传唤赫连锦颜。
到了厅堂,赫连锦颜失礼过后,赫连托说道:“锦颜,拓跋辉生死不明被人掠走,楼兰国已经派了青青公主和王子昆余今晚前来,鸳鸯铜锁不可落入楼兰国之手,右贤王栾提特今晚也将举旗造反,如果楼兰国不帮我,单于之位必将被他所得,我可就空欢喜一场了,现在,你赶紧调兵,安排两百多名家兵埋伏在骨都府,待楼兰国公主与王子前来,我摔杯为信号,你带人把他们扣为人质,用来退楼兰国三万大军之用,同时,你调动兵将埋伏在右贤王府附近,如他举旗后,杀无赦!”赫连锦颜领命道:“是,叔父,我这就去。”
赫连锦颜按照叔父赫连托的命令,在骨都府埋伏好之后,又调动了五千人,其中三千人埋伏在右贤王府周围,其它两千人在国都康居城门把守,以防楼兰国前来进攻。
当初,右贤王答应帮助赫连托联合楼兰国陷害拓跋辉,围攻将军府也是想得到鸳鸯铜锁,但是,围攻将军府时,半路杀出一些武将,将拓跋辉一家救走,他和楼兰国公主就一直在追拿拓跋辉,没有追到拓跋辉,他们返回将军府四处寻找鸳鸯铜锁,恨不得把将军府都能挖地三尺,也不曾找到传说中李陵留下的那把铜锁。
因此,右贤王和楼兰国公主也都在怀疑是不是骨都侯赫连托拿走了鸳鸯铜锁。第二天,楼兰公主尉迟青青就跟王子尉迟昆余打扮成匈奴人的装扮进了骨都府质问过赫连托,同时,右贤王栾提特也前来问过赫连托,虽然赫连托解释的天衣无缝,可楼兰国和右贤王方面都没有完全相信,无时无刻都在怀疑他。
如今赫连托也没拿到鸳鸯铜锁,他只是在拓跋辉一家处于生死关头时,派一等高手半路劫杀借机救人,以图慢慢所得鸳鸯铜锁。
今晚,楼兰国又派人送信来说,公主尉迟青青与王子尉迟昆余会再次前来骨都府,所为何事,赫连托心知肚明。
天色刚一擦黑,骨都侯赫连托就直奔府宅后门,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尉迟青青跟尉迟昆余就到了,打开后门,瞧四下无人,赫连托赶紧将楼兰国的公主王子迎了进去,绕过假山、石桥,几个人走进了后院的厢房。
双方失礼过后,赫连托瞧向昆余王子,见他长得身材高大,英勇善战,对赫连托一副傲慢不理的态度,再看青青公主身材小巧清瘦,干脆利落,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他心想:“昆余王子看样子有勇无谋,比较好对付,这青青公主比较难缠!”
落座之后,赫连托将准备好的奶茶躬身递给青青公主与昆余王子,自己也拿起一杯奶茶慢慢喝着,不待赫连托开口,青青公主喝了口奶茶抬起头问道:“赫连骨都侯,拓跋辉一家被人掠走,鸳鸯铜锁如果不能被我楼兰国所得,我又怎能用这三万大军来帮你坐上单于之位呢?”
赫连托表情严肃,脸色上有些变色,应声说道:“青青公主别忘了,我给你那张地图,可是我们合作的前提条件、、、、、、”青青表情有似刚刚明白,略带恍然道:“噢?看来骨都侯是不想让我见识那把鸳鸯铜锁喽!”赫连托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那把鸳鸯铜锁,我至今还不曾见识过,如今更不知落在何处,我又怎么让青青公主见识呢?”
还没等青青公主说话,昆余王子把那高大的身子往椅子上靠了靠说道:“赫连骨都侯,楼兰国王就喜欢那把鸳鸯铜锁,只有鸳鸯铜锁才能换我三万大军帮你成就单于之位!”
赫连托起身端着手中的奶茶,在厢房里慢慢踱着四方步,慢条斯理的说道:“难道我赫连托坐上单于之位,一定要靠楼兰国三万大军吗?”青青公主脸色变得迥然,随即问道:“如果我们三万大军不退,直接攻打天胡国,既可以抹去过去楼兰称臣于天胡的历史,又可以得到鸳鸯铜锁,一举两得,骨都侯可就是白辛苦一场了!”
赫连托闻听此言,心情不悦,脸色大变,已经走到厢房门口,他没有回身,而是把手中的杯子摔到地上,人即闪了出来,杯声一响,埋伏在暗处的赫连锦颜带着家兵就包围了后院的厢房,屋中的尉迟青青跟尉迟昆余,看见赫连托闪出厢房,意识到可能有埋伏,可是已经来不及闪出,只好各自找个墙壁,身子贴在墙壁上想往外突围。
赫连锦颜看看情况,也把身子贴在了墙壁上往里靠近,赫连托已经亮出了他的骨都剑法,身子贴着墙壁往里进攻。打了一会儿,尉迟青青跟尉迟昆余手持双刀冲出厢房,来了一个背靠背,他们已经被赫连托的人包围。
外面家兵举着火把,黑夜犹如白昼。赫连锦颜也不说话,飞身举剑直奔尉迟昆余而来,赫连托更不示弱,他使出骨都剑法中的狠毒招数,剑剑围着尉迟青青转,每次寒光袭来,每一招都足以致命,打了有三个时辰,虽然没分胜负,但尉迟青青已经只能接招,无法进招。
那边,赫连锦颜收剑来了个败走的架势,尉迟昆余举刀就追,还没等尉迟昆余收刀回来,赫连锦颜又一个左手出剑,右手夹击,尉迟昆余躲闪不及被剑尖刺伤大腿,尉迟昆余本来是马上善战,没有马匹,武功自然锐减了不少,被赫连锦颜刺伤后,还没等他反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