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那……”
“那你之前帮着相思增加了她负担的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
“这事儿你还记着呢!
我可是给瑞行提了啊,不过他,他没给我回复。”
江曼文顿时一个白眼。
“没事儿,反正我说了,你要是帮了忙,咱们这事儿就不提了,而且……”
“而且?”
狄望也很是有兴趣的重复道。
江曼文走去狄望身边,然后捶着他的肩膀,一脸的笑意。
“我就欠下你一个人情,你可以让我请你吃饭,嗯,请你喝酒,或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告诉我,我能做的都帮你,怎样?”
江曼文讨好的问道。
狄望却是长叹一声。
“可是周六就是他们的婚礼了,这都没两天了,我可不敢确定,一定能弄到请帖啊!”
“没关系,只要你尽力了,我说的话还是算话,但是不能骗我。”
狄望笑着,只觉得这买卖有些意思,便淡然的点头来。
“行,我弄到了请帖就告诉你,不过你的话是现在兑现,还是成功之后兑现啊?”
“当然是成功之后啊!
我傻啊!”
“嗯,那好吧,那,麻烦我的酒,可以快点上吗?”
江曼文很是满意,连忙点头离开了。
江曼文又上来了吧台,然后取了朗姆酒,加入了适当的酸柠檬汁,和着草莓力娇酒与苏打水,而后调制了更加酸涩版本的魅力。
而后她便去了地下一层。
狄望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基酒是?”
“依旧是朗姆酒。”
“没别的选择了?”
“上次的酒不喜欢?”
江曼文看着狄望询问着。
“你不要以为我是个酒鬼啊,我好歹是医生,也是要拿手术刀的,我只是有一些收藏爱好罢了。”
狄望笑着应道,便举起了酒杯,仔细的观赏了起来。
“这酒本来是适合失恋的人喝的。
不过还好,我也想到你是医生,应该不能喝太多酒,所以里边添加了更多的果汁,也增加了更多的酸涩感,应该会让你感受更强烈。”
狄望看着那朦胧的色彩,也是不由得点头,而后低抿了一口。
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那种皱眉,不是演出来的。
江曼文看着也是觉得好笑,但还是摇摇头。
“我得上去招呼其他人了,地下一层可是有专门接待你的人,我这可是抢了他的功劳啦!
我就先上去了。”
狄望皱着眉,而后点着头目送着她的离开。
江曼文这才笑意深沉的出了包间。
对于整个夜色而言,那些奇奇怪怪的八卦没几个人讨论,而且白日里来的人其实不多。
哪怕这里的氛围与晚上差不多,可还是有几分对比感。
阿芳倒是过来了,看着江曼文。
“曼姐,那新闻上说到的人是相思吧?”
江曼文没有否认,于是点头。
阿芳却是一脸疑惑。
“可是我和相思接触着,感觉她不是那种人,她做事很有原则啊?
为什么新闻里的她,感觉好渣!”
江曼文倒是稍作了思考。
“这都是有人故意的,你说人不可能是完美的吧?”
阿芳机械点头。
“可是新闻里提到的一个分析,说那个温翔杰各种好,上天入地就是一顿夸,再分析我们相思,各种难听的词儿都出来了。
你说这可能吗?”
阿芳继续机械摇头。
“对啊!这不就完了?
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哪家正经新闻会把标题写得跟娱乐花边一样,看似吸引人眼球,可是一点也不严谨。
这也是他们给自己留了后路,那些新闻里的东西多半不属实,一旦被人发现,温家的人也可以立即就撇清关系。”
阿芳这下倒是点了点头。
“其实之前我不敢到酒吧来工作的,那时候家里给我的思想便是酒吧不是个好地方。
但是因为后来家里出了事情,我不得不出现在夜色,这两年,对酒吧的感受,也改变了很多。
其实这么看来,感觉那些看起来光明的地方似乎黑暗地段更多啊!”
阿芳感叹着。
江曼文也是同意她的话。
“好坏对立,有光的地方自然会有影。
算了,今天的哲学课堂到此结束吧,把那些该补上的用料都补上,可别松懈啊!”
阿芳又是一笑,这才开始正式的工作。
对于在办公室里每日都得看着厉瑞行脸色的白相思而言,她现在可没办法像江曼文那般笑的随心。
眼见着厉瑞行起身,随手仍个纸团出来,都能把她吓得在位置上一抖。
然后她就被会被厉瑞行瞪上一眼。
她又只好继续埋头弄自己的。
整理会议资料,安排近日的会面行程,偶尔帮忙签个字,倒是显得轻松。
她念想着温翔杰的婚礼,她去该做些什么。
是大声怒斥他,还是立马要求夺回自己的一切,亦或是继续如此潜伏着,不显露出自己的心思?
她一想到厉瑞行不经过任何的同意,就随意的做下这个决定,就恨不得上前去掐死他。
从上午到下午,从午餐到下班。
白相思一个人在一边做了千般的假设。
她在一沓资料上涂涂画画,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听着敲门声。
只见着文肴站在门口,看了她一眼,然后指着自己的手表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