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顶是爬着离开夏家的,他现在的是疼痛极了,也害怕极了,害怕的恨不得离开沪都,不要再见到秦铭。
而这时候,李瓒还痛苦地躺在原地。
秦铭也朝李瓒走了过来。
秦铭还没说话。
这李瓒就先害怕了起来,颤抖不已地问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李瓒也同样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非常的震撼!
因为这李瓒也没想到这秦铭会如此厉害,会如此不怕窦家。
秦铭每朝李瓒走过来一步,李瓒就不由得后退一步,此时的他觉得极为紧张与压抑,他此刻也真的怕极了!
秦铭俨然如泰山压顶一般压得这李瓒喘不过气来。
“饶命!”
李瓒突然朝秦铭跪了下来!
硬生生地直接跪了下来!
毫不拖泥带水地跪了下来!
很果断地跪了下来!
夏叔看见这一幕也一时被震撼到,他对窦家没印象,但他经常也见到李瓒,此刻,看见平素高高在上的李瓒也给秦铭跪下,也是他着实没想到的事。
最感动惊讶的还是张阿姨。
李瓒是一直是她最欣赏的人啊!
李瓒是最符合女婿标准的人!
然而,此时,张阿姨也没想到,李瓒也会向秦铭跪下!
夏盈盈与夏姗姗姐妹俩也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夏姗姗更是不由得说道:“姐夫好帅!姐夫竟然让这家伙跪了下来,让这个一直目中无人的家伙跪了下来!姐夫我爱你!”
秦铭依旧没有说话,只淡淡一笑,然后弹了弹手指。
秦铭正要开口说话时,李瓒深怕秦铭会惩罚自己,而再次磕头,把头磕得地砖砰砰直响!
“饶命,饶命啊!秦哥!秦叔!秦爷爷!”
“饶命啊!秦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悔过!”
“求你饶了我,只要您饶了我,我愿意让我女朋友服侍您,让她被你干一个月!还有我姐,我也让我姐被你干,干一个月!我让女朋友和我姐都被你干,被你双飞,您觉得如何,或者干我也行,只求您饶了我啊,呜呜!”
李瓒这时候说着就呜呜直哭了起来,完全没有任何下限地向秦铭求起饶来。
“打电话吧!”
秦铭这时候只吐出了一句。
李瓒一脸惊愕地抬头看向秦铭:“打什么电话?”
“你不是喜欢我媳妇夏盈盈吗,不甘心吗,除了窦家,你还有没有靠山,立即打电话,都叫来,省的你不死心,快点!”
秦铭说道。
李瓒不由得哭丧起脸来,摆手道:“没了,真的没了,除了窦家窦大公子与窦老爷子,真的没了!秦哥!秦叔!秦爷爷!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不敢痴心妄想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我已经很死心了!”
“窦老爷子?那给你认识的窦老爷子打电话!”
李瓒心里其实比较担心窦老爷子愿不愿意为自己出头,但他没想到,秦铭会主动要求自己给窦老爷子打电话,因而便想着试一试,以窦老爷子在沪都市的威望还怕收拾里秦铭这个杂碎吗。
于是,这李瓒哭丧着脸点头道:“好,我打!”
没一会儿。
电话响了。
李瓒开了免提:“窦老爷爷吗,我是小李子,您在哪儿啊!”
“‘啪!啪!啪!啊!啊!啊!老爷子你轻点,别让窦顶知道了’我在你姐这里,小李子,你找爷爷什么事啊!”
电话里响起一阵啪啪和吟哦以及气喘之声,还有窦老爷子的话语声。
“窦哥他被一个叫秦铭的人打了!嗯嗯,是的”。
李瓒忙关了免提,只与电话里窦老爷子通话起来。
秦铭没再多说什么,只让这李瓒滚。
而这时候,夏叔走了下来,夏盈盈忙扶住了夏叔:“爸,小心!”
夏叔只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走到秦铭这里来。
“夏叔,你没事吧,实在不好意思,这些人是因为我而来的,差点给您造成麻烦”。
秦铭问了一句,顺带表示了一下歉疚之意,毕竟作为孤儿的他从小由夏叔养大,也很佩服夏叔的品格,因而,在夏叔面前,他都会回归一个少年的本来所应有的礼貌恭谨样子。
夏叔不由得拉下脸来,很是严肃地看着秦铭:“又喊叔叔,忘啦?!”
“噢,对,应该喊爸,爸,你没事吧”,秦铭不由得看了夏盈盈一眼,心想一时间成为夏家女婿还真有些不适应。
夏叔这才笑了起来:“这才对嘛!”
旋即,夏叔又问道:“秦铭,虽说夏叔不知道你为何突然这么能打,但是,现在我想说的是,这个窦家的确不是好惹的!
这个窦老爷子,名叫窦山,比他儿子窦顶还要厉害十倍,这几十年死在他手里的家族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此人素来心狠手辣!我们惹不起他,你刚才既然让李瓒给他打电话,就该赔个礼,让彼此有个台阶下,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这事你不用操心,我会替你去求情,毕竟现在你已经是盈盈的丈夫,夏家的女婿!
但是,我没法预料他窦老爷子会要怎么样,所以在我去向他求情的时候,你和盈盈、还有姗姗立即离开沪都县,去国外多一阵子,现在就离开!”
夏叔说着就表情凝重起来,对自己的下属吩咐道:“给秦铭和夏盈盈、夏姗姗立即办理好出国的护照,赶快!飞机票也先买好,然后准备一份厚礼!”
夏叔说着就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