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并不想逗你笑。
为什么。
发自内心的笑,才笑的怡然,笑的人心里也很释然,如果仅是假笑,皮笑心不笑,发笑的人心情应该会很矛盾,很沉重。我不希望你笑的不自然,我只想用我内心的真诚让你幸福地笑。
幸福的笑,当然就是长笑,不停地笑,一直笑到天南地北。
周玉婷喜欢这样的日子,因此喜欢木不全,木不全就是这样的人,随性,怡然。
但是男人若是随性,怡然,他可以是一个豪气奔放的人,一个女人随性怡然,就可能泛滥成灾难。
其实木不全已然有这种感觉。
我们去放风筝吧!
现在不是放风筝的季节。
那什么时候是放风筝的季节,古书有曰吗?
…。
今天就是爆虾鸭汤吧。
昨天不是吃过了吗?
昨天吃今天就不能吃了吗?
但是前天,大前天都是吃的爆虾鸭汤啊。
我就想吃啊!
怀念孤单的日子,看着天空独飞的鸟儿也感觉他很幸福,可以任意翱翔,只要一个量词前边加的数词是一,他就觉得特别的潇洒昂然。
一碗酒,真好。
一碗面,真好。
一座山,
储怡樰。
储怡樰。
怡,一。
储怡樰这个头不开窍,情商没有的小白不就有个一吗?木不全想着闷声大笑,差点没有惊翻身旁的人,把他当成神经病。
一个外向的人感觉想要冷静的时候,那就是一种爆发力,除了刀子架脖子上之外,已经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挡。
一个内心的人感觉到已经沉浸温暖梦乡的时候,那是一种破坏力,除了死神征服不了,其他的都可以征服。
田府内的恩人,田府内的名人,田府内留心的人,储怡樰已经沉浸在梦乡的温暖中。
闲坐在田府后院的凳子上,对着田艳紫静静地看着,聊着,即便是不说话,对眼看着一天也行。有时甚至忘记了吃饭睡觉。
花,每天都一样。
树,没有都一样。
秋千,每天都一样。
人,每天都一样。
所有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感触到的,感触不到的事物都和昨天一如既往,也和前天没有分别。甚至和大前天也没有太大的不同。
但是这两双眼睛却一直是这样含情脉脉,有时候就得咳嗦一声都是有煞风景。
有煞风景的应该是木不全,也的确是他,嗓门脆,声音豪迈,这一副静态佳人美景画已然失去了妙手天成的韵味。
储兄,没有打搅吧!
其实这话他本不用说出口的,说出了口只是显示了他的虚伪,也引起当事人的反感,或许就在画龙点睛之别,被他这一惊一乍也早已失去了风情。
但是储怡樰是君子,绅士,做人做事文绉绉,轻声细语,没脾没气。
就连如此一个扫失雅兴的人他忍让可以很轻柔很礼貌的.地说声:不打搅。
其实他的心里恨不得叫人乱棍将其撵的远远的,越远越好。
木不全也不客气,只是没有找着一个更好的位置,也就坐在储怡樰和田艳紫的对角,三人正构成一组铁三角。
木不全很亢然,很兴奋,感觉到还是兄弟好,还是哥们好。他屁股刚坐到凳子上就是噼里啪啦一阵狂轰滥炸,天南地北地吹嘘着哪儿哪儿是多么的美,多么的好?不过他却惊奇地发现曾经那个把他当偶像一样崇拜的小白好像已经失去了兴趣。在他地里咕噜地自圆其说半天之后,除了偶尔回他一个嗯哦之外就是没有表情,甚或不作答。相反对视的两人好像在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木不全感觉很尴尬,也很不解。无所事事的到处走走转转。
时间虽然再流逝,耳朵也清闲了很多,人生也恢复了自由,其实木不全并不高兴,每天对着储怡樰和田艳紫就像对着两颗木头,会呼吸的木头,他感觉很少兴,只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没有什么说的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过是自己给孤寂的自己一个心灵的慰藉。
他感觉很奇怪,他应该很反感周玉婷的放浪不羁才对,他甚至就得周玉婷不应该叫做周玉婷,应该叫做周不闲,就像一个顽童,不得半点休闲。但是他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不得休闲的人。他又只有自我安慰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虽然觉得周玉婷很烦很闹,但是静处一身时,感觉是多么的幸福和快乐。
看着储怡樰和田艳紫两人木头一般地每天不换姿势的对视着,想着自由无聊和无趣,但是储怡樰和田艳紫却以此为幸福。这就是性格决定命运吧。木不全只有回归江湖,回到疯丫头周不闲哪里才有自己的幸福和追逐。
其实,木不全只是在想着自己的生活,完全忽略了储怡樰和田艳紫,然储怡樰和田艳紫也完全迷入了迷阵,也不曾记得木不全对视着他们,两个含蓄草一般的嘴角尽然已经几乎呼吸相通。
储兄。还是一惊一乍,还是木不全,只是现在的木不全要做,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储怡樰和田艳紫都很释然,亲自送木不全字田府宅门,仪式哆哆嗦嗦一阵保重和寒暄。
身影已经远去,一个孤及的身影,就像一只孤鹰,也像一个孤儿,留在地上的影子也只是长长的一道长影,一个孤单的人的影子。
每一景,每一物,每一人都是造物者已经筹划妥善,思南峨峨的高山注定了必有大水的孕育,一阴一阳,一物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