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何出此言,本君只不过想去地府与秦广王叙叙旧,喝喝茶,何曾想做些什么?”
黑无常不苟言笑,冰冰冷冷的说:“既然如此,我兄弟二人今日任务已毕,请帝君与我们一行回地府罢。”
黑无常和白无常完全不是一个路子上的人,黑无常整天绷着一张冰块脸,从来不笑,但为人耿介骨亢,肃正清明。
白无常一张惨白的脸上整日介的挂着一抹寒碜的笑容,花花肠子也多。
黑无常经常当着白无常的面打他的脸,就如此刻,白无常说他们好多任务没有做,黑无常接下来就搬起石头砸了他的脚,说出实情。
奇怪的是,两人如此相左,千百年来却合作的十分契合,未红过一次脸,这实在是值得经常吵嘴的雷公电母学习。
黑白无常用脚镣手铐锁着那女孩儿,那女孩儿尚不知道自己已然死了,忽然看到身边出现这么两个阴惨惨的人,吓得涕泗横流,惊惶四顾。
一动才发现自己被人凶横恶霸的锁住了,极力想摆脱铁链的桎梏,大吼大叫,把幽深黎黑的铁链子弄的叮当作响。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我要报警了!”
无论她怎么嘶叫,黑白无常一脸古井不波,理也不理。
温辞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露出招牌笑容:“小姑娘,别怕。”
一入眼是眉如墨画,鬓若刀裁,美貌而温雅的温辞,姜颜一颗浮萍无依的心顿时有了着落,扣住他的手腕,泣涕零如雨:“帅哥,救我!”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姜颜痴惘的看着他,扣他的手松了一松:“帅哥,你在说什么?”
温辞安抚的微笑,一针见血的说:“姑娘,你推了徐瑾萱,害得她进入医院,现在都没有醒..”
他掏出警官证:“我是警察,那两位是与我一起来抓你的。”
姜颜惶恐仇恨不甘不信的情感在心中五味杂陈的翻搅,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你血口喷人,信口雌黄,就算你的警官证是真的,但和你来抓人的警察怎么可能和一群搞coy的人一样?”
经历了最初的张皇,姜颜的心情渐渐清醒了一点,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现如今这个社会,走到外面碰到一两个coy的二次元人物很正常。
只不过这两个人用手脚镣拷着自己就不是很正常了。
她从来没看到一个警察敢穿成这样抓人的,警察出外执行公务是可以穿便服,但决不允许穿这么花花绿绿,亮瞎人眼,辱没公门形象的服装出来。
穿着这种吓人的衣服,而且抓人也不用标准的手铐,而是像古代一样用手脚镣,还想不想要自己饭碗了?
而且这个叫温辞的,那张假的警官证做的惟妙惟肖,她差点就要信以为真。
最明显不过的一个漏洞他竟然没发现,就和梁山泊一群好汉不知道蔡京的宅门要经过几道程序才能送一封信进去一样让人笑掉大牙。
当今天朝,二十七岁就当上警察厅正局长,成为一级警监的人物就她所知,还没有生出来。
她姜颜是什么人,其爷爷当年就在体制内混,从一个小小的公务员爬到中~央政委的位置,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没听说过,但此等荒谬无稽的事第一回看到。
她自认对于体制的事情了解的入木三分,不是耍处,不然爷爷也不会想让她走从政这条路。
想到这里,她噙着嘲笑,语调陡然尖酸“我说温局,你带个假证件出来晃荡,冒充国家公职人员就算了。
还带着这两个装神弄鬼吓唬人的玩意儿假装是警察局的人来挟持我,你知不知道,要是被查出来了,你们要罪加一等的!”
姜颜的语气骤然一沉:“所以说,你们快些放了我,此刻放我们还有商量,我可以不去警察局告发你们,但你们要是不放,这大街上到处都是摄像头,你们公然绑架一个老百姓,不到一个小时就会被抓。”
这丫头挺厉害的,不过她这遭着实算错了门道。
温辞问:“你叫什么名字。”
姜颜正在做对自己最好的打算,说的话都是字斟句酌,过过脑子的,没想到温辞根本不吃这一套,竟然在问她的名字。
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何会抓自己?
难道她遇到了无差别犯罪?
就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
姜颜的心脏猛然一跳,没有多想就说:“我叫李艳,我李家也算的上是这冷川的有钱人,你们要钱的话我会马上给我爸妈打电话..”
她说到钱这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口气,在暗地观察他们的表情,没想到他们根本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温辞掐指一算:“你不叫这个名字。”
肯定是事先查过自己身份的,想保密肯定是不行了,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这回劫的不是钱,难道是色?
姜颜的小脸顿时刷白,热腾腾的心凉到了谷底,刚才的硬气一扫而光,泪如断珠扑簌簌的掉,颤抖的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今儿个她是第二个问他想干什么的人了,哦,不是,第一个是鬼,第二个才是人。
温辞自认为自己长的人畜无害,怎么人人把他当作要吃人的猛兽一样。
他很是想不通,温温和和的一笑:“姑娘,你觉得我很可怕?”
姜颜一向是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女生,一想到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要给三个畜生给轮,就两股战战,几乎站不稳,唇瓣发抖,字难成句:“你们..你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