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礼貌的回答夫子的话。”黎清小声说。
云及点点头,鼓起勇气道:“夫子,家父正是。”
“呵呵呵,小小年纪,本夫子还未收你,就叫起夫子来了。”樗夫子笑呵呵的。
“夫子,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您是我爹爹的老师,自然也是我的老师,我们父子同心。”
“哦?父子同心?你可知你父亲的心里想的什么?”樗里疾问。
云及迟疑片刻,黎清站在那里,仔细回忆,按照这个樗夫子愤然辞官的事迹,定然不能答科考,一答即死。
她的目的是让樗夫子真正的成为云及的老师,而不是村学的夫子。
“小白,你有没有想起你爹爹曾经教你的话,那或许就是答案。”黎清蹲下来在云及耳边说道。
樗里疾将这一幕收在眼底,暗暗的点头。
云及迟疑了片刻,眼珠子偶尔转动两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夫子,爹爹想造福百姓,我亦如此。”云及用还很软糯的声线很有底气的说了出来。
“哈哈哈,小小年纪,小小年纪啊,好啊,明日来这里报道便是。”樗里疾大笑三声,对云及那是相当满意。
果真是应了那句虎父无犬子啊。
汤臣那孩子也算是后继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