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勋愣了好一会儿才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我也是10月10号的生日。”
苏惟这回满意了,脆弱的小玻璃心立刻五彩斑斓:“原来咱俩同一天生日啊,还真巧。”
“是啊,真巧。”
苏惟从双肩包里拿出一包饼干,呃,这包饼干我们应该都印象深刻,就是曾经她在镜像世界里,差点吃到吐饼干那包饼干。
拿出来几块递给南在勋:“吃点吧,我也不知道会到这儿来,包里没带别的吃的,凑合垫垫肚子吧,等主人回来咱再研究下一步。”
在门外坐了这么久,南在勋也是有点饿了,但看着她的饼干也不多,就没去接,只笑着说:“我不饿你吃吧。”
苏惟还是塞了一半饼干到他手里,大方的说道:“不饿就吃着玩儿,闲着也是闲着嘛。”
好吧,那就像她说的一样吃着玩儿吧,可吃渴了怎么办呢?苏惟拿出没打开过的矿泉水,拧了一下没拧开,递给南在勋:“帮我打开一下,谢谢。”
他帮她打开了,看着这个水瓶很好奇的样子,可还是很快还给了她。苏惟打量他一下问道:“你还真是刚出家门,连瓶水都没买,有杯子吗?我分你一半。”
这次南在勋没客气,打开行李箱拿出杯子来,苏惟分了他半瓶水俩人坐那边吃边喝。
直到太阳西斜还是没见房主人回来,就那一包饼干俩人顶了一天,还有水是最严重的问题,南在勋提议:“不如我们进去吧,用了什么等房主人回来再给钱就是了。”
苏惟更是没什么不同意的,顿时跳了起来,拖着行李箱就先一步进了屋。
屋里没找到什么吃的,苏惟看着面前一小包一小包的东西,愁眉苦脸的说道:“这家看上去没人住的样子,这么多种子,难道是考验我们没食物能活多久吗?”
南在勋也发起愁来:“我连盆栽都没养过,根本不会种菜和粮食的。”
苏惟转身往出走:“去后院找找,看看有没有存货。”
两人在后院的围墙边找到一口空缸,挪开缸后南在勋说:“我觉得这里应该就是韩国,这口缸原来应该是用来做大酱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苏惟说着还趴在缸口闻了闻,可什么味儿都没闻到。
南在勋蹲了下去,顺手抓过一根干树枝,挖了缸下面压实的一块土说:“这缸下面的土不是纯土,是一层土一层盐,总计要铺上十几层才用来放大酱缸。”
苏惟顿时兴奋起来,也找了根粗点的树枝来挖着土:“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这些盐洗洗干净,再熬出盐来存起来,哪怕走不出去也可以吃很久了?”
“应该可以,我见过盐场晒盐的,你说这种方法在古代的中国熬制井盐时用。”
苏惟拿着干树枝就要开挖,南在勋制止了她:“先别挖了,我也感觉这个房子现在是没人住的,我们先出去找找吃的吧。或者看看能不能走出树林,到了城镇上我就完全有办法解决一切。”
“也对啊,毕竟这是你的国家,走吧,我跟你一起走。”
结果俩人还是先进屋找了水桶出来,在后院的井里打了水先喝个饱,又各自去了一趟位于后院的厕所。
苏惟看了眼南在勋的皮鞋:“你没有运动鞋吗,皮鞋穿着多累呀。”
“没带,没关系,我穿习惯了。”
两人走到天黑也没走出林子,沿途的野菜也都不怎么认识,苏惟只认识几种家乡夜市里卖过的,幸好这里也有。
南在勋说:“我刚才好像看到有兔子在跑,明天试着挖几个陷阱,后院里有些工具可以用。”
说起后院苏惟眨了眨眼问:“你注没注意,我好像是看到后院里有个地窖,没准那里有吃的。”也可能有被藏起来的尸体,不过这话她没敢说出口。
找到房子到很容易,苏惟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南在勋不让她进地窖,一个人进去之后在里面说:“这下面有红薯,还有一些土豆,再就没别的了。”
“那你拿出来些,我们晚上就煮这两样东西吃吧。”
南在勋身上带着打火机,引火时苏惟很好奇的打了两下,赞了几句很漂亮,像个古董一样,南在勋笑笑也没说什么。
这里的锅都是地锅,煮饭之后屋里的地炕也热了,苏惟觉得很新奇,坐在地炕上吃着煮红薯和土豆,还有刚刚洗出来的一些盐,用来腌了一下野菜,这样吃着不至于胃里泛酸水。
南在勋边吃边说:“万一很久出不去,我们可能还要种些红薯和土豆了,这个东西能做菜也能做主食。”
“野外生存的感觉,还真不错,不饿死就行。”
“明天先出去挖些陷阱,还能弄到些动物油用来做菜,不然长时间不吃油身体也受不住。”
饭后俩人在屋里开始翻找,这里没有电也没有蜡烛,全仗着苏惟的手机。
“哇,这家主人为什么把房子扔着不住啊,这里还有现成的被褥呢,还真是不错。”
说着苏惟就把柜子里的被褥往出拿,南在勋上前道:“我拿吧,你在一边帮我照着亮。”
这里不止两套被褥,两人拿出够用的就没再动下面的。睡觉时因为就这一铺炕,无奈只能睡在这一个房间里。确切的说这个房子不大,厨房跟炕连着,要下到底下去才能烧火做饭。
进门的地方像客厅又不是客厅,也说不出是什么作用,没什么家具,只有几个很矮的小木头凳子。
放了些农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