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清高什么,要不是看你对金家有用,我才不管老祖答应你什么,老祖还能为了你个婊子,惩罚我。”金公子恨恨道,再也不是有人时的样子,神情凶恶,让人却步。
金公子踏步出去,将路过的两个女子抱在怀中,找个房间宣泄胸中火气。
红云姑娘回到自己的院中,进入闺房,让丫鬟们退去,坐在镜前,欣赏自己的美貌,有时也恨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漂亮,给自己招惹灾祸。还有三年,三年后,就能得到自由,再也不是别人随意指挥的东西。解下别在腰间的短剑,轻轻抽出,划过手心,血珠汇集成线,心生疼痛,只有这时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耳中传入声响,祖震林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红色帷帐,一股清香萦绕,醒悟过来,这里不是家中。记起来昨天和大哥来芙蓉阁,然后听琴,不知不觉就喝醉了。感觉到自己已经宽衣,难道昨天做出酒后失德的事情。有些懊恼,就不该听大哥的话,出来找新鲜,这下自己亏大了,什么感觉都没有啊,都不知道做没做。
祖震林起身找到衣服,穿戴整齐,出门。已经有个小丫鬟候在门口了,看到震林出来,将准备好的洗漱用品递上,震林洗漱完成后,跟着小丫鬟再次走到大厅。院中有不少人在打扫,有时会聊上几句。
天气依然昏暗阴沉,不见阳光,看来要下雪了。
红云姑娘已经坐在厅中,看到祖震林进来,起身相迎,“祖公子昨晚睡得还好吗?”
祖震林感觉是在调侃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还好还好,让姑娘费心了。”
“公子客气了,来到我们这里,就是给我们面子,让客人舒服,不正是我们要做到的吗?”红云姑娘说道。
祖震林越发难为情了,脸色通红。
红云姑娘请震林坐下,让他稍等,等大哥起床,然后吃早饭。红云姑娘几次客气搭话,祖震林都是扭扭捏捏,低着头,不知所言。
红云本就冰雪聪明,细想一下,就知道祖震林在纠结什么。
红云低声笑道:“公子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找乐子的吗?难道还在乎?”
祖震林本有心问一下,可是不好意思开口,见对方提起,正好一问,“昨天实在不胜酒力,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请问姑娘,我昨天有没有失礼?”
红云姑娘从来没有见人,戏谑道:“那公子是想失礼,还是不想失礼?”
祖震林想了想,“当然还是没有失礼的好。”
“哈哈。”红云实在忍不住笑意,笑得花枝乱颤,波涛汹涌,幸亏震林低着头,否则看到的话,估计当场就要色令智昏,做出失礼的事情,也就不用再纠结昨天之事。
红云笑过之后,平复心情,“公子,请放心,昨天你喝得不省人事,就算想要做出格的事,也是无心无力。再说了,当时你也没有点姑娘,怕你翻脸不认账,也就没有让人陪你,只是帮你宽衣解带,把你放在床上。”
祖震林听到放下心来,不过心中一丝失落浮现,不知所谓。
正在这时,大哥震辉也进来,落座吃早点,“怎么样?兄弟,哥哥我没有吹牛吧?红云姑娘的琴艺出神入化,令人回味无穷吧。”
祖震林点点头,确实如大哥所说,让人沉醉,都到了动人心魄的地步。
“哪里,二位公子过誉了,以后还请两位多多捧场。”红云谦逊道。
早餐在三人客气话语间结束,大哥留下些钱财灵石,然后两人离开院子,再离开芙蓉阁前,大哥又出了笔钱财,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地方。
祖震辉和弟弟震林返回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