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鬼大，就你嘴甜。”向荣荣没好气说道。
杨念嘻嘻一笑，忽然手中光华一闪，女仆装出现在手中。
“荣荣姐姐这个送给你。”杨念将女仆装递出去。
“这是什么？”向荣荣放下饭碗将之接了过去。
“嗯，”杨念眼睛轱辘一转，然后信口胡诌道：“空空派女弟子服饰。”
“真的么？”向荣荣将信将疑，将之展开，乃是一套颇具现代风格的连衣裙，与这片大陆的古装相比独树一帜。
不过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女人爱美喜欢打扮是不会改变的。
而且她们的审美通常能够跨越时空，融合古今。
额……
是不是把女人夸上天了？
“假的。”杨念漫不经心道。
然而迎来的却是向荣荣一声惊叫，“好漂亮。我要试试！”
然后向荣荣便到了后面换衣服。
杨念只觉头顶冒黑线，
果然女人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很快向荣荣便出来了，“宝宝，好看么？”
杨念看向向荣荣，只觉眼前一亮。只见此时向荣荣风格大变，灵动中带着几分乖巧，脸上还有着几分羞涩。那女仆装还算正经，裙摆过膝，将向荣荣裹得严严实实的，让她在安静中又多了几分张力。
赏心悦目。
如果放在现代，绝对属于顶尖的女艺人级别。
在看到向荣荣出来的那一刻，杨念就决定了，以后空空派女弟子服饰就按照这模子来……
“特别好看！”杨念发誓，这绝对是发自肺腑之言。
“我也觉得。”向荣荣臭美的转了一个圈圈，自我欣赏。
“谢谢宝宝！”向荣荣笑起来是醉人的，然后她也不把那装束换下来，径直在杨念身边坐下，再次一勺一勺的喂杨念吃饭。
杨念此刻心脏都在突突直跳。
此时他才真诚的觉得，
他是这天下间最幸福的掌门。
这才是掌门该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