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赵宝刚的大伯,你有什么事也可以问我”那个老伯热情的对张局长说道。
“那你就来说说赵宝刚的事情吧,他是一个社么样的人”张局长向那个老伯问道。
“我这个侄子年轻的时候就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是出去跟人家赌钱,就是出去喝酒,家里的人给他介绍了不少对象,结果一个都没成,人家姑娘倒是不嫌弃他家的条件不好,而是嫌弃我这侄子不真干,有班不上,有地不种,他一直到现在也没娶上个媳妇。就在我侄子三十岁的那年,他在外面赌博拉了一堆饥荒,我二弟跟我二弟媳妇也就是赵宝刚的父母忍受不了他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双双服毒自杀了,一提到这,我都想拿刀活劈了那个败家子”赵宝刚大伯说到这的时候,他忍不住的掉下了两滴眼泪。
“大伯,擦擦眼泪吧”我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赵宝刚的大伯说道,听了赵宝刚大伯的叙述后,大家的心里也都是十分的气愤没想到这个赵宝刚他还真不是个东西。
“大叔,你继续说”张局长向赵宝刚的大伯问道。
“这些年我那侄子一直靠着他父母给他留下的那八亩地维持着生活,他这个人好吃懒惰,什么活都不干,他将那八亩地包给了种粮大户,一年能收个四五千的租金,村里还给他办了低保,每个月也能领上个三四百块钱,这样算起来他每年也能有个万八千的。可能是懒人有懒福,就在去年,一个大型的制药厂搬到了我们村兵占了我侄子家的地,那个制药厂以每亩地五万块钱的价格收了他家的八亩地,这小子一下子有了四十万。我到我侄子家苦口婆心的劝他用这个钱把房子翻修一下,然后再娶个媳妇,可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完全把我说的话当成了放屁。这四十万到他手里还没到一个月就被他全部给输光了,钱全部输光了不要紧,他还在外面欠了不少饥荒,人家三番两头的开着车把他堵在家门口就是揍一顿,这小王八蛋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赵宝刚的大伯说到这的时候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我心想这样的人真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大叔,那赵宝刚他现在还有什么直系亲属吗?”张局长向赵宝刚的大伯继续了解着情况。
“我侄子上头还有一个姐姐,也是我的大侄女,就嫁在隔壁村,自从我二弟跟我二弟媳妇服毒自杀以后,他们姐弟俩就断绝了关系再也没有走动过,我那侄子去过他姐那几次,跟她姐借钱买酒,结果都被他姐给撵出来了,我大侄女现在已经不认他这个弟弟了”赵宝刚的大伯继续对张局长说道,要是我有这个弟弟的话,我也不会认,这个赵宝刚就不是个东西。
“大叔,那你有没有赵宝刚姐姐的联系电话,我们找她有些事”张局长向赵宝刚的大伯问道。
“有是有,但是在我们家的电话本上了”赵宝刚的大伯如实的回道,这个赵宝的大伯是个实在人,张局长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
“麻烦您老人家回去给我们找一下,我有用”张局长一脸微笑的对赵宝刚的大伯说道。
“好的警察同志,我这就回去给你们拿,你在这等着”赵宝刚的大伯说完这话就向他家的方向跑去。
“屋子里什么情况”张局长向刑警队的方副队长问道。
“因为屋子的窗户是被纸壳和塑料布挡着的,所以里面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们身上没有搜查令,也不敢把私自把门打开”方副队长指着赵宝刚家的三间瓦房对张局长禀告着。
“你带着人现在就把这门给我打开,出事我担着”张局长指着赵宝刚家的门上的锁头对方副队长吩咐道。
“是”方副队长对张局长应了一声,就带着手下的人去砸赵宝刚家的门锁头,有了张局长的话,他们即使没有搜查令也不害怕了,即使天塌了也有个高的人顶着。
没用两下,方副队长就将赵宝刚家的门锁头给砸开了,然后方副队长带着他的手下就向屋子里走去,我跟张局长还有师父我们三个站在门外没有进去。
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方副队长皱着眉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方副队长脸上的表情,这屋子里应该是有情况。
“张局长,屋子里有一具女尸,你快进去看看吧”方副队长走到张局长的面前一脸沉重的禀告着。
“我进去看看”张局长听了方副队长的话后感到一阵头疼,他抬起腿就向赵宝刚家的屋子里走去,我跟师父紧紧的跟在了张局长的身后向屋子里走。
刚迈进赵宝刚家的屋子,我就被一股浓浓的臭脚丫子味给熏了出来,师父则是一脸淡定的跟着张局长走了进去,我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就向屋子里走去,赵宝刚家的屋子十分的杂乱,原本是白色涂料的墙壁已经变成了黑黄色,靠着东墙灶台里的大铁锅早就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被那个赵宝刚拿出去换酒喝了,靠在卧室的门边有一口大磁缸,大磁缸的肚子那破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缸里面早已经没有水了,在水缸里我看到了两个十斤装的白色空酒壶。
当我走进里屋的时候,我看到赵宝刚家杂乱的炕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女子,这个女子的相貌跟我中午看到的那个披着凤冠霞帔的女子长的一样,女子的右脚上还穿着一只绣着金丝鸳鸯的绣花花鞋,另一只脚则是****的什么都没穿。
“这都什么年达了,居然还有裹小脚的”方副队长捏着鼻子指着炕上的那个已经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