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降临,白灼正在屋顶上利用寒气修行,突然感到背后一阵杀气,立马闪开,刚才白灼坐的位置立马出现了几根银针,上面淬了毒。
白灼寒着脸看了眼上面的银针,冷笑,“堂堂药圣,竟是个背后暗算的小人。”
“彼此彼此!”
来者正是年轻的药圣,长着一张迷倒众生的脸,出招却让人不敢恭维。
“不知白灼与药圣有何仇有何怨,药圣竟这般想置我于死地呢?”
段楠言冷哼一声,手一挥,又是数十根银针带着肃杀之气刺向白灼,每根银针的走向不同,看似细小的银针,内里却暗藏着药圣十成的功力,白灼的护罩压根没办法挡住。白灼要一边躲避着段楠言的银针,还要一边防着他的其他杀招,这会儿好不郁闷。
等她恢复过来,非得把他的药田全烧光,把他珍藏的药书古籍一把火全烧成灰!再把他人打残才行!
“姓段的,你不救你徒弟了吗?”
“不急!”
“你徒弟若是变成了傻子,看你要怎么拿业火!”
段楠言不屑冷笑,“变成傻子又如何?用个控心诀照样管用!”
白灼气血翻涌,真没想到药圣竟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再怎么样那也是他的徒弟吧?!
“无情无义如你这般,真是...罗诗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跟了你这么个冷血的师父!”
段楠言的招式越发狠辣,白灼都怀疑这王八蛋不是来救他徒弟的,而是来杀她的,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哪儿招惹了段楠言这孙子?
没多久,白灼就负了伤,体力渐渐有些跟不上了,段楠言笑得阴狠,“下一招取你性命!”
呵!开什么玩笑,这么多次生死一线她都挺过来了,会挺不过来这次?可这次真的躲不过了...没事,至少死不了。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眼前只剩一袭黑衣,一头墨发,一张熟悉的脸。
“苏承夜!”
是的,苏承夜替她抗下了这一击,额头上有些细密的汗,嘴唇有些苍白。
“你没事,就好了。”
白灼怒不可遏,可声音确是前所未有的关怀与紧张,“你是傻子吗?为什么要替我扛?真想救我你就不会用别的办法吗?!”
苏承夜有些虚弱的笑了笑,“若是用别的办法,你还是会受伤的。”
白灼的眼眶红了,鼻子一酸,眼泪不听话的往下掉,“你真是个傻子!”
苏承夜笑得温柔,为白灼擦了眼泪,“没事的,这点小伤不能拿我怎么样。”
“予荒君?段楠言拜见君上!”
苏承夜把白灼安顿好,转过身,苍白的脸色也掩藏不住那股冷意与压迫,“段楠言,你好大的胆子!敢碰本王的君后!”
“予荒君误会,段楠言并不知白姑娘是君上的君后,请予荒君恕罪!”
“本王与灼儿的婚事早在一万年前就人人知晓,你跟本王说不知?”
“君上恕罪!段楠言日日醉心于医术,确实...”
“别在这儿赔罪了,救你徒弟去!我们的帐日后再算!”白灼冷冷的瞥了段楠言一眼,背着手往罗诗槐房间走去,白灼发话,苏承夜也不再计较,不过此时不计较不代表日后不计较,如白灼所言,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