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雨柔,你们这是干什么?”
“天杀的,你们没良心啊!”
家门口,苏忠国死死的抱住一个光头大汉的腿,还有一中年妇女,用力搂住夏雨柔,不让几个染黄染绿的混子把夏雨柔拽上车。
大汉脑门油亮,脖子挂着大粗金链,凶神恶煞:“老不死的东西,你儿子还欠我们三十万,今天连本带息五十万。”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么还钱,要么抓你儿媳妇抵利息~!”
说着用力抽腿,把苏忠国在地上拖行。
苏忠国死死抱住不撒手,悲愤不已,“我儿子一共就借了你们五十万,我们还了两套房还不够,你们不讲道理啊!”
“不要抓我儿媳,她是无辜的。”中年妇女老泪纵横。
“爸,妈!”
夏雨柔吓的浑身颤抖,俏脸发白。
这样的阵势,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老不死的,快点放开,否则别怪我狠!”大汉挣不开腿,大怒。
“我儿子的债我来还,雨柔还未过门,与这笔债无关,你们放了她。”苏忠国不松手。
“你来还?”
大汉脸上显现一抹讥讽,道:“你个老病秧子卖肾都没人要,你拿什么还,你们家值钱的就你家儿媳妇了,有煤老板愿意花十万买你儿媳妇一夜,可不由得你。”说完一脚踹在苏忠国肩膀上。
苏忠国痛嚎一声,却仍死死的抱住大汉的腿,不肯松手。
“你们也太嚣张了,小心警察来抓你!”
“当众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有好心人看不下去了,出声指责,说话的是一个带着厚眼镜的退休老师。
“警察?”大汉怒眼瞪向他,威胁道:“你报一个警试试,看警察来了谁倒霉!”
“王法,我魏虎就是王法!”
退休老师被魏虎吓的后退两步,怯怯的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青年急忙跑上来捂住他的嘴,青年点头哈腰的对魏虎道:“虎哥虎哥,我爹喝多了满嘴放屁,您别理他。”
说着便把他往后天拖,低声咒骂,“爹,你想害死我们啊。”
原本旁边还有几位想要帮腔的,一看这阵势,急忙闭了嘴。
魏虎的靠山据说是地下势力的大佬曹天雄,进出局子几十次,每次都关不过两天就出来了。
几个月前新湖区拆迁,一个钉子户被当街打死,就是他干的,是个沾染过人命的狠角色,凶名赫赫。
魏虎指着众人恶狠狠道:“都给老子听好了,谁要敢管这家子的闲事,就是与我魏虎为敌,别怪我狠!”
围观的人群被吓的畏缩几步,大气不敢喘,目光怜悯的看着这家人。
魏虎脸上更加得意,低头看了苏忠国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老不死的,最后一次警告你,松手!”
“你们这帮畜生,我跟你们拼了!”苏忠国悲愤不已,张口就咬在魏虎腿上。
魏虎吃痛,用力一脚踹在苏忠国肚子上,将他踢的身子弓起,滑出去四五步远,两眼翻白。
“老头子!”中年妇女一看,惊叫一声,扑倒在苏忠国旁边。
魏虎撩起裤腿一看,上面一个血红的牙印,顿时怒不可遏,“老不死东西,这是你找死!”
说完跑到车上抽出一根球棍,狠狠的朝苏忠国砸去。
“住手!”
一声尖叫。
魏虎球棍停在半空,缓缓转身。
叫喊的,是夏雨柔。
她泪眼如梭,痛苦道:“别伤害我爸,我跟你们走!”
魏虎愣了一下,收回球棍,冷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挣扎。”
见此,不少人纷纷摇头叹息。
“多好的姑娘,造孽呀。”
“这姑娘也是傻,长的俊俏又没过门,找一个有钱人多好,何苦替苏家小子背债。”
“那苏家小子很多天不见人,怕是跑了。”
……
“雨柔,是我们苏家对不起你。”中年妇女跪地,老泪纵横。
“妈,你快起来。”夏雨柔泣不成声。
她小时候是流浪孤儿,后被养父母收养,但没有血缘的养母对她只知一味压榨,从未得到过一丝一毫的爱。
是苏河父母见她可怜,时常接济她一些吃穿,又供养她上学,把她当半个女儿来看。
对她来说,夫家才是真正的家,苏忠国和高梅兰,才是自己的父母。
此番被掳,她已心存死志。
“嘿嘿,这就对了嘛。”
魏虎来到夏雨柔面前,“今晚好好把大老板伺候好了,说不定大老板一高兴,赏你个几十万,你就够钱还债了。”
“至于以后嘛,跟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比你那个废物未婚夫强一万倍,哈哈哈!”
说完,魏虎目光热切的看着夏雨柔,伸手摸向她挺翘的臀,吓的夏雨柔急忙往后缩。
“把你的猪蹄子,给老子收回去!!”
突然,一声大吼,从人群外传来。
众人回头一看,缓缓让开了一条路。
苏河提着素饺,脸色阴沉如水。
若是在紫微星域,看见这一幕的人早就吓的魂飞魄散了。
天尊一怒,流血万里!
然而魏虎却丝毫没有这个觉悟,面露讥讽:“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苏大才子。”
“苏河。”
夏雨柔看见苏河,美目一亮,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
人回来了,可又能怎么样?
“苏大才子几日不见,还以为你跑了呢,凑到钱了?”魏虎叉着手道。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