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个钟表店,钟表店老板笑着把他迎进门,“老板,要买个什么样的表啊?”
文才装模作样的在玻璃柜子前来回转悠了一圈,看着玻璃柜里琳琅满目的手表,他笑着对钟表店老板说:“老板,你这块上海牌手表,还要120块啊?”
“那是,保证是正宗的上海牌,质量有保证。”
“那你买……买手表吗?”
文才试探性的问老板,他也不知道这里收不收,又没找到专业收手表的地方,在没确定钟表店老板要收表之前,他不能先没了面子。
“买?我都是卖表的,还买什么表啊……等一下,我捋捋,不是,老板,你是想卖表啊?”
钟表店老板呵斥一声笑出了声,以为这人是来找自己寻乐子来的。
“你就说你买不买嘛?那么多废话干吗?”
看钟表店老板那不怀好意的笑,文才觉得好像被他羞辱了似的。心中燃起一股怒气,很不友善的对钟表店老板说。
“买,当然买,不知道老板有什么好表要卖给我?”
“这,和你柜子里那款一样,九成新,给个价吧。”
文才把手腕上的表摘下来,递到那老板手里。老板拿在手里,细细翻看了一下,对着文才伸出无根手指。
“什么?50块,这可是九成新,正宗的上海牌手表,你柜子里那块都卖120,我这个打个九折,最少也得值个百八十块吧!”
“你这是二手的,我这是新的,那怎么能一样,这样吧!看在你也是诚心想卖,再给你加十块。”
……
经过一番激烈的你进我退,你涨我砍,最后文才以80块的满意价格,把刚戴了没两个月的表,给成功卖了出去。
走出钟表店,他挎着自己的公文包,昂首挺胸的朝家里赶,一副傲视众人的模样。好像想让大家都知道,他现在手头有钱一样。
走进四合院,还故意重咳两声,以便引起院里埋头干活的邻居的注意力。
坐在院里拉鞋底的刘大姐闻声,抬起头给他打招呼,“文才啊!今天穿得可真精神。”
“咳咳……外面一家大公司,手头上遇到点难事,特意叫我过去帮他们解决一下,没办法,现在外边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人,不包装一下自己,是金子都会被他们埋没的。”
文才挺直了腰板,就像自己真的是一个有能力的大人物似的。
刘大姐拿着鞋底,走到文才跟前,用不屑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番,“真的吗?那黄婶这下怕是睡着了也能笑醒,大儿子开厂有出息,小儿子也这般有能力。”
“刘婶,放心,我文才是个重感情的人,以后飞黄腾达了,一定不会忘了我们这四合院里的老邻居的,你忙,我先回屋完,得意的朝张家屋里走去。
“我呸!刘婶?你以为自己还很年轻似的,你李文才能有出息,太阳就会打西边出来了。”
刘大姐一脸的不屑,重重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小声的嘀咕着。
对门的另一个年纪相仿的妇人,走出门来,看到一脸乌云密布的刘大姐,笑着问:“刘姐,这是咋了?”
“咋了?还不是那个混世魔王李文才,呦喂!你听听他怎么说的:刘婶,放心,我文才是个重感情的人,以后飞黄腾达了,一定不会忘了我们这四合院里的老邻居的,你忙,我先回屋去了。你说气不气人,他李文才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岂会不知道。”
那看见刘大姐学着文才说话的声音,模仿着李文才说话时的动作,是笑得前俯后仰。
“好呐!刘姐,你跟那种人一般见识干什么?”
“可不是,哪个女人要是嫁给这样的男人,那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两人边说,边走到院里的石桌前坐下,不再聊李文才那个混世魔王,开始研究起手里的鞋底来。
李文才一回到家,那架子摆得可大了,一坐上沙发,就如狮子咆哮一般大吼。
“保姆,保姆……”
淑梅听到的咆哮声,慌脚忙手的从房里跑出来,出门时险些撞倒门口一个储物柜子上的花瓶,幸好她反应快,才敏捷的把花瓶接住了。
虽然接是接住了,可还是把她吓得不轻,她失魂落魄的走到文才跟前,“文才,你叫我?”
“谁让你直呼我的名字了?以后叫我少爷。”
淑梅就纳闷了,不是一直都这么叫的吗?今天怎么就叫不得了。他是上帝,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淑梅哦了一声应着。
“本少爷渴了,去给我倒杯水,六分热。”
淑梅应声去厨房给文才倒水,为了满足他的六分热,淑梅把水倒在两个碗里,来回翻到,以达到快速让热水凉下去的目的。
见淑梅半天不出来,文才扯着嗓子吼道:“你是上月求去挑水吗?倒杯水也要这么半天,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我妈还一个劲的夸你。”
“来了,来了。”
淑梅边走边吹杯子里还没降到六分热的水,还要应声回文才的话。
文才接过水,喝了一口,继续说:“本少爷饿了,去给我煮碗面。”
“可可可……婶子说……”
“别那么多废话,等我妈回来,我跟她解释,看到了吗?本少爷有钱,有生活费了。”
文才把卖表的钱,拿拿到手里晃悠着,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老婶子知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