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焕约他出来喝酒,他到了,一声不吭,全程喝酒,就是自己把自己往死里灌。
"你想怎么不去找她?"
"想谁?"
傅航喝的打了一个酒嗝。
"傅婉兮。"
"切,谁想她了。"
那一夜,傅航喝到胃穿孔。
医院走廊上,谢景焕给傅婉兮打了个电话。
傅婉兮那边有时差,半夜。
"景焕哥?"
"打扰到你了么?"
"没有,出什么事了么?"傅婉兮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透。
"阿航他"
谢景焕还没说完,手机就被从后面给夺了过去。
傅航倚着墙边,痛的捂着胃,额上渗出点点汗珠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姓名--傅婉兮。
就连名字都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听筒里传来傅婉兮的声音:"景焕哥?"
她有些焦急,"是不是傅航他出事"
"我怎么?"
傅航声音冷淡的打断了傅婉兮的话,"我好得很,别动不动就咒我。"
傅婉兮皱了眉,"你把手机给景焕哥。"
"呵呵,对谢景焕就叫哥,我这个哥你放在眼里么?"
谢景焕一听这兄妹两个又要怼起来,直接把手机接了过来:"你哥没什么事。"
傅航松了一口气,按住了疼痛的胃部,英俊的五官都有些因为疼痛而扭曲了。
谢景焕瞄他一眼,"就是刚喝酒喝到胃穿孔,估计要做手术。"
傅航:""
谢景焕补充了两句:"就这两天吧。"
挂了电话,傅航说:"怎么什么事儿都往外说啊?"
谢景焕斜睨了他一眼,"你巴不得吧。"
和骆念开车回家的时候,骆念就说:"你这个哥们绝对是个心机boy。"
"怎么?"
"他自己胃不好,但是最近一直没吃胃药,还每天都去泡吧喝酒喝到吐,就是想要换婉兮回来看一眼吧?"
能拿命当赌注,这样的心机,恐怕也就只有傅航了。
骆念托着腮,凝着眉。
"可是,如果她不回来呢?"
傅航手术当天。
两天几乎都是吃的清淡的食物,嘴里面都快淡出个鸟了。
"去给我买一笼酱肉灌汤包来。"
骆念翻了翻眼睛,"如果你想要医生给你做手术的时候从胃里面散出来一股子酱肉包子的味儿。"
手术前两个小时,傅航托人查了今天降落在c市机场的所有航班,是否有傅婉兮。
回答是:没有。
他被推进手术室打麻药的时候,都还在想。
这丫头还真的是冷血啊。
万一他要是真死在手术台上了,这最后一眼都不来见了?
真是一只小白眼狼。
傅航躺在手术台上,他有一瞬,都想要放弃了。
他跟主刀医生说:"能不能先缓一缓啊?再等两个小时?"
万一两个小时后,她就来了呢?
主刀医生还以为傅航是害怕,就说:"放心,不会很疼的,会打麻醉。"
已经是躺在了人家的手术台上,也就身不由己了。
傅航打了麻醉,做了手术。
两个小时后,从手术室里面推了出来,转到病房中。
麻醉的劲儿过去了,傅航痛的不禁蹙眉。
他睁眼就看见了站在一边的谢景焕。
"她来了么?"
"没有。"
傅航骂了一声。
"艹。"
这丫头还真的是心硬!
这不他白挨了这一刀么!
骆念笑了一声,推了一把谢景焕,"看着咱们傅小少爷这么痛苦,你就别骗他了,婉兮买的航班因为天气原因延迟起飞。"
说着,骆念就给傅航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给了此时还滞留机场的傅婉兮。
【手术做完了,不用担心。】
傅婉兮接到这张照片,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等到傅婉兮飞回c市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夜晚十一点了。
她下了飞机,就直接从机场去了医院。
她轻悄悄的推开了门。
病房里,留了一盏小夜灯。
在病床上的男人,脸色有点白,长长的眼睫毛覆在眼睑上。
傅婉兮走到他的病床前看了一眼,确定没事,转身刚想要离开,手腕却被人给抓住了。
傅婉兮低头,傅航已经醒了。
或许是因为失血导致皮肤太过苍白的缘故,显得他的一双眼睛很黑,深黑色的。
"你来了。"
他开口,嗓音有些沙哑。
傅婉兮点了点头,"嗯,我来了,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松。"
傅航又成了和以前一样的痞赖的模样,"我一松,你就又跑了。"
傅婉兮:""
傅航在傅婉兮的手上掐了一下,傅婉兮嘶了一声,"疼!"
傅航这才眉开眼笑了。
"疼就对了,疼才证明我不是做梦。"
傅婉兮:"那你怎么不掐你自己?"
傅航嘻嘻哈哈道:"我都已经是一个重病病号了,你还舍得让我疼啊?真是个死丫头,一点都不心疼哥。"
傅婉兮切了一声,直接甩开他的手,去桌边给他倒水了。
除了嗓音有点沙哑之外,还能开的动这种欠扁的玩笑,也就是没什么大事,倒是让她一路上都白担心了。
傅航润了润喉咙,在嘴边滚了几次的话,还是问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回去?"
傅婉兮瞪了他一眼。
"我才刚刚下飞机,你就着急赶我走了?"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