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什么?”他半天没说出下句话,我按耐不住,问他。

“我估计他应该是采用第一种情况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这个刁老三,当年出名的其实并不是他的心狠手辣……”他又顿了顿,才继续说:“他以前年轻时有个臭名,叫刁大埋汰,不是因为这个人不讲卫生,而是因为他之前有过几次很恶劣的举动。”他又停下来,好像接下来的话很难开口的样子。

“不过他已经好多年没再做类似的举动了,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被他说的糊里糊涂的,问:“担心啥?”“我……跟你直说了吧,这个人有些怪癖,他年轻的时候,公安机关掌握到他有过几次qiáng_jiān的事情,他那几次有个共同的奇怪举动,就是……他会打伤那个女人的丈夫,然后当着人家的丈夫的面qiáng_jiān妻子。”“他是变态吗?”这种事我闻所未闻。

“有可能吧,不过那些夫妻受到伤害后,只有一对夫妻选择了报案,不过可惜,当年曹秉程是市局的公安局长,他硬把这么恶劣的犯罪给做成了普通由通奸引起的斗殴致伤案件,最后只判了刁老三一年,还提前释放了。”我听到这些话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不知所措了。

“李老师你也别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我说这些话只是希望你有所提防,他这个人毕竟已经50多岁了,心态也许早就正常了很多,从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他已经二十几年没再做过这种事了,所以,我觉得,他选择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更大一些。”“可是!他万一真的选择了第二种,我和杨隽怎么办?”我急忙问。

“放心,我们在你家周围会安排警力日夜蹲守的,只要他一露头,我们的人立刻会把他拿下,不会等到他溜进你家的。”“许警官,我真的好担心,要不,你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我等小隽回来我们得立刻搬家!”我也顾不得被笑话,一个大男人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许斌笑了,不软不硬的说:“李海涛,你忘记了这是我们的交易了吗?你想搬家,好啊,你老婆搬到监狱里最安全了,我这就帮你办手续,可以不?”我被镇住了。

不帮他,杨隽就要蹲监狱。

但帮他,我和杨隽都有性命之忧。

我原本很喜欢许斌这个见到我就笑眯眯的警官,现在,我看着他笑脸,我心里觉得恶心。

正在愁眉苦脸的纠结着,许斌接了个电话,放下电话,他告诉我,杨隽已经被带到分局了。

我的心猛然的紧张起来,跟在许斌身后走到一楼走廊另一边的铁栅栏处停下,我想那里面的几个房间就是各种审讯室吧。

我踮着脚朝走廊的另一边张望,心已经紧张的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没过一会,两男两女四个身影出现在门口,朝这边走了过来。

杨隽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套棉质的厚睡衣,被两个女警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低着头,穿了一双棉布拖鞋,迈着小碎步,有些沉重的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啊!

我的心已经碎成千万片!

杨隽啊!你为什么要承受这种糊里糊涂的牢狱之灾啊!你糊涂啊!

她的脚上没有我想象中沉重的铁镣,可是两条摆放在胸前的手腕上,寒光闪闪的分明是一副冰冷的手铐啊!

我刚才从许斌办公室出来之前,无数次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激动,千万不能掉眼泪。

可是我好没出息,见到杨隽那一瞬间,我早已泪流满面。

许斌拉着我的胳膊,很用力的扯了扯,小声告诫我要冷静。

可是我怎么就是遏制不住自己身体,我拼命的想冲过去抱住那个瘦弱的女人啊!

她始终低着头。

我肯定她听到了我的抽泣声。

在她被两个女警押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在她低垂的发丝间,隐约看到了她深邃的双眼。

和我四目相对,却面无任何表情。

她们在我身边一闪而过,没做半秒钟的停留。

铁栏门咣当一声关死了。

她们转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我趴在铁栅栏上,踮起脚拼命地向里面张望,我多希望再多看看她啊。

“好了,我们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和你交代呢。”许斌用力地扯着我的身体。

回到办公室,我被他用力的按坐在椅子上。

“这回放心了吧,你老婆没缺胳膊没缺腿,过两天把她领回去,好好和她谈谈,别冲动,我知道,男人嘛,都有这毛病,遇到这种事就不冷静,你别和她吵架,好好聊一聊,她要是心思还在你这里,还能继续过,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这年头,这点事算个屁啊!想开点。”他慢声细语的劝导着我。

只是我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杨隽还是那么瘦弱,她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那么胆小,在一群凶神恶煞般的警察冲进她的房间时,她该多么的恐惧!

可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的生活原本是多么安静祥和!你为什么非要去做出这样伤害自己,伤害我,伤害这个家的愚蠢举动?你明知道刁金龙是个逃犯,为什么偏偏选择跟着她去亡命天涯?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活该!

可是我的心好痛!和她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我甚至没有半分的怨恨和仇视,我真的好担心你,我看到你受的苦,我好心疼。

“好了,该跟你交代的也都交代差不多了,本来呢,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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