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疏影就算想要帮你们,也得借我的势。现在我告诉你,我不想管你们的事,懂吗?下次再把她牵连进来,故意也罢,无心也罢,我连你们一起收拾了。”
“是。”纪然微微欠身。底下的人搬来一张椅子,纪云程坐了上去,翘起长腿。
孙子珠颤抖的声音支离破碎:“不是要害她,我们是想害齐若妃……但是齐若妃和卫疏影的关系太好,而卫疏影又是您的人,所以才想要嫁祸给她,一石二鸟。”
“是。”纪然微微欠身。不是这样的。几分钟后,另一个服务生端着毒酒大大方方踏入了卫疏影所在的包间。
“说吧,为什么要害卫疏影?”他似有点苦恼地皱起了眉宇:“你怎么天天给我惹事,嗯?”
“葬身鱼腹了。”纪云程有几分恶趣味,轻笑了一下,
“这种人,还是让他回归大自然比较好,你说对吧?”他是个极其低调的人,杀伐果断的同时,也如春风化雨般提携下层,改革制度,在公司中赢得一片好口碑。
纪云程又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嫌恶之色:“卫疏影差点被你们连累死,我本要找你们的麻烦,念在你们也有苦衷,放你们一马。今后离她远一点,别在她跟前碍眼。”纪云程有些不耐烦:“我对你们的地下组织实在没有什么兴趣,一群渣滓报团取暖,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空调的风徐徐吹拂,室内在一个略低且舒适的温度。
卫疏影休息的时候,纪云程还在忙碌。可她没有想到,他能。一个商人,怎么能调动如此庞大的关系网络,在卫疏影被送进监狱后,立刻在其中进行斡旋?
就是这个女人,一手导演了这场栽赃嫁祸的戏码,把卫疏影送进了监狱。
纪云程来到了孙子珠的家,林慕白也在那里,等候多时。林慕白小声地抗议:“卫疏影和齐若妃是朋友,齐若妃根本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事情,最后是瞒不住了。我也从没想过拖她下水……”林慕白说,他有孙子珠犯罪的证据。
林慕白眼神暗了暗,但没有反驳。纪云程来到了孙子珠的家,林慕白也在那里,等候多时。
她其实没想喝那杯毒酒,只不过齐若妃没喝,但戏必须演下去。纪云程嘴角上挑,却是一个冰冷的弧度,眼底藏着一片阴鸷的杀气。
“我家卫疏影是个好奇心重又心软的孩子,你,还有那个叫齐若妃的,被那群渣滓缠上,是你们自己的事,懂吗?”纪家有三位少爷,纪云程排第二。
空调的风徐徐吹拂,室内在一个略低且舒适的温度。他在翻来覆去看视频时,突然发现孙子珠在跟服务员接触时,似乎将什么东西,偷偷塞进了他的袖口。
说至此,他嘲讽地扯了个笑:“事发之后,这组织还给我寄了封信,说此事是杨璐璐和你的个人行为,跟他们无关。”他智商高,二十二岁就读完了常青藤硕士,回来短短三年,就进入了纪氏财阀的核心管理层。
他是个极其低调的人,杀伐果断的同时,也如春风化雨般提携下层,改革制度,在公司中赢得一片好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