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想轻而易举的攻下这有一多万大军镇守,而且地势极为险要的潼关,无异于痴人说梦。这也就是各路大军扫荡司州各处轻而易举,而赵栩却要等到大军集结完毕才来到潼关城下。
遥遥望见潼关,见城楼北临黄河,面依麒麟山角,东有远望沟天堑,是从东面进关的唯一大门,峻险异常,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单单就凭这个,也注定这将是一场恶战。若是冲锋野战,赵栩自问,不惧于天下任何军队,纵然敌军数倍于自己,也是胜券在握。赵栩手下军队,乃是用多年艰苦的训练得来的,几乎各个都是当之无愧的精兵!但是要是用来攻坚,那就太不划算了,赵栩平时也极少有攻城战,可是如今面临的却是地势险要接近函谷关的潼关,实在难办,赵栩等也有些苦恼。
正看着潼关思考时,忽见潼关城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当头一将手持一杆虎头钻金枪,威风凛凛,器宇轩昂。此人莫非是张绣?赵栩暗想。
“赵栩何在?请出来一会!”张绣催马来到阵前,高声喝道。
两军对圆,张绣等驻马向赵栩阵中望去,只见对面军中,将士分布整齐,威风堂堂,端的是一支精锐的部队。张绣呼喝几声,只见辕门下步兵左右分开,杀出一队骑兵,各各威猛,十几员战将中中央一人,红袍金铠,横枪立马,威风堂堂,正是赵栩,左右分开两名谋士,左首四名壮汉,右首一员老将,其余皆是横枪之战将,远远看去,霸气外露。
“赵栩在此,来将者何人?报上姓名来。”赵栩纵万里烟云照走出队列,看了看张绣,试探性的问道。
“某家乃是北地枪王张绣是也!”张绣将枪一举,拱手喝道:“久闻赵栩大名,不知真有真材实料否。”
“你说什么!”典韦、周仓、王勇、张飞四人一齐喝道,就要出马交战,赵栩也早有准备,将枪一挡,拦住四人。
“哦,原来你就是张绣,北地枪王?没听说过,小子,我念你初生牛犊不怕虎,且饶你性命,还是回去吧!免得横尸野外。”赵栩出言讥讽道。
“你,赵栩,休呈口舌之利,量你有何本事,胆敢犯我城池?”张绣恼羞成怒,喝道。张绣成命已久,比赵栩等还更早出名,七八年前张绣便已威震关西,如今赵栩竟然讽刺他是初生牛犊,让他如何受得了。
哼!这个张绣,还是太年轻啊!这么容易激动,当下喝道:“哼,当年郭汜、叛乱时,你叔叔张济也和郭汜勾结在一起公然对抗朝廷,若不是有我等不远千里前来救驾,怕是天子已遭了尔等贼子的毒手,今日,天兵到此,还敢巧言令色,还不早降,等待天子圣裁,若敢说半个不字,将你这潼关踏为齑粉。”
“赵栩,休要辱骂我叔父。”张绣也已经失去了耐心,要打就打,废话什么?喝道:“赵栩,好狂妄的口气,如此,也休要多费唇舌,想取潼关,先问过我,咱们,还是手中兵器见真章!”
“好!”见张绣翻脸,赵栩自然也不再多说,自知张绣武艺高强,自己上去恐难得好处,毕竟张绣可是可以和赵云大战上百回合的人。回顾左右道:“建功立业的此刻到了,谁敢出战张绣?”
后面一众将士暗自疑惑,赵将军今天是怎么了,对面那张绣如此狂妄,怎么自己不出战?赵将军一向料敌先机,莫非这张绣非寻常之辈。
张绣也不多言,挺枪而起,正要出战,忽然旁边跳出来一个大汉,把张绣的马拦住。张绣一看,原来是自己马前步将胡车儿,问道:“胡车儿,为何拦阻我?”
“少将军,量那赵栩有多大的能耐,杀鸡焉用牛刀,何劳少将军出马?小的上前,便已经尽足够的了。”
张绣暗想,说得也不错,胡车儿武艺自己也知道,虽然无甚奇妙招式,但凭着一身力气和轻功,也算得上是一名悍将,也罢,且先让胡车儿探探深浅,若是不敌,我上去救他便是。心中想定,便对赵栩等喝道:“姓赵的,本将军怕你死得太惨,伤你主公刘备的心,你若能战胜本将军马前步将,便放你一条生路。”
张绣说罢只见胡车儿大步踏上前,将大斧一横,威猛非凡。喝道:“我乃步将胡车儿,赵栩,你来与我过过招吧!”
张飞、典韦等人早就按耐不住,当下便要出马交战,却被周仓拦住,只见周仓跳下马,叫道:“对付这小厮,何劳各位将军前往,莫说只有他军中有步将,我们军中却没有么?且让俺来会他一会。”
张飞等一想也是,周仓武艺虽不是一流境界,但力气极大,也罢!让周仓出出风头也好。赵栩不禁想起周仓昔日巧斗吕布,将吕布打得措手不及,甚至一度占的上风,自己也知道对面那胡车儿,害死典韦就是这厮,让周仓斩了他也好。周仓当下大喝一声,直面便冲了上去,步伐极快,举起大砍刀往胡车儿的头上直砍过去。
胡车儿见对方阵营闪出一员步将,暗自惊异,周仓步伐极快,竟是不下于自己,见来势凶猛,也不甘示弱,举起大斧便迎了上去。“当呜”一声巨响,刀斧相击,更兼两人又是力大,将地上的尘土都震了起来,两边战马受惊,都嘶叫起来,两军将士也是吃了一惊,神色均变。两人手臂都是一震,心道:“好厉害!”均知是遇到了与自己一样的力气大的武将,乃是生平罕逢的劲敌。
“哈哈,好家伙!好一个胡车儿,正好,看你与俺周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