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骑兵吓得肝胆俱裂,一边抵挡,一边溃退。周仓唤校刀手急急赶上追杀,一番激战,吕布军又死伤过半,不过周仓并不追赶,放过了剩余骑兵,让他们回去报信。
吕布正在休息,突然见前面出现百余骑兵,都是满身血污,一看是自己人,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什么情况,可是赵栩来了?”
一名士兵叫道:“启禀主公,我们正行军间,突然遭到敌军突袭,弟兄们被弓弩射杀大半,我们奋力死战,好容易才回的来。”
吕布大怒,见派出去的三千并州铁骑仅余不过百十来人,吕布震惊之余,更怀着满腔怒火。当即沉声怒喝道:“全军出击!”
吕布大军涌动,当下便杀向下邳。吕布奋起直奔,直杀至葬狼岗,抬头见两山逼窄,树木丛杂;又值夏末秋初,枝叶茂盛。吕布心下觉得不安,不敢冒行。只葬狼岗前面入口处观看,吕布顺眼望去,只远远望见矮山之巅飘扬一个主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赵”字。
吕布不禁倒吸一口长气。吕布心下暗暗庆幸,心想陈宫猜到果然没错,赵栩率主力奔袭下邳。果然是行“围魏救赵”之计,幸好自己吃了教训,不敢轻敌,不然的话,刚才被伏击的可就不仅仅是三千骑兵了,甚至有可能全军覆没。吕布不禁暗骂自己一声,这葬狼岗这一条路是去下邳最近的,但地势险要,吕布又觉得赵栩诡计多端,从来不按套路出牌,还怕赵栩在其他路上埋伏,自己才率主力军走这一条,没想到……如果在三军出动之前,多派几路探马,刚才三千骑兵死伤大半的事就不会发生,这三千骑兵大多是吕布从并州一路带过来的并州狼骑,损失这么大,吕布也心疼不已。吕布环顾四周,见此地形势狭窄,两侧林木参天,荆棘丛生,颇为凶险,不禁胆寒,不敢进兵,急令后撤,在离葬狼岗半里之外的开阔地带扎住阵脚,部署防御。
“周仓,吕布大军到了没有?”此时赵栩军营,赵栩正看着自制的沙盘,问道。
“吕布大军已经到了葬狼岗外,只是他似乎不敢进来,只在岗外观看!”周仓应道
“好!”赵栩说一声,转向军前御史,吩咐道:“拟战书!就说三姓家奴,不知好歹,胆敢反汉,侵扰徐州,不仁不义,人人得而诛之;还有,约他明日辰时在葬狼岗决战,本将军亲自迎战,若是他现在投降,本将念他识得时务,生擒之日,可改绞刑为车裂。哈大汉骠骑将军赵栩!”
“遵命!”军前御史应一声,似乎早有准备,不消一刻就将战书拟好,呈予赵栩。赵栩看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赵云犹豫一下,说道:“大哥,你是不是写反了,这车裂好像比绞刑更为残酷吧!”
赵栩笑道:“没写反,就照我说的写上,还有,那声长笑莫要漏了!”
“末将遵命!”
赵栩走至沙盘面前,拿起一根木棍指着沙盘里的不同地方,朗声说道:“诸位请看,从这里到这里,是吕布大军所在;就目前为止,某之计已获大成,吕布大军虽然现在不敢进谷,不过进谷送死之日也不远了。吕布五万头蠢猪已经完全依照我们的意愿跳上案板,等待诸位将军前去宰杀。不过,蠢猪虽然跳上案板,却也不会束手待毙。如何享用它的,就看诸位将军的本领了!”
众将齐声吼道:“如何动手,但请将军下令!”
“好,诸将听令!”
连赵云、周仓在内,众将齐齐立定,一双双眼睛直盯赵栩。
赵栩朗声说道:“在这谷中央,子龙你带兵摆开一字长蛇阵,待吕布那蠢猪一至,立刻缚牢。那时就靠诸位围杀这头饿狼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