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反常,一向偏好固执的燕文正对准儿媳的话竟言听计从。因为对儿媳的人品太满意?因为儿媳是金乔乔的女儿?因为对儿媳工作的认可?
燕凡回来,笑着对父亲说:“明天不能出院,他们说这一次一定多住些日子,把您的胰腺炎彻底治愈,您又没有其他病,治好了胰腺炎,咱就不和医院打交道了。”他心里流着泪:爸呀,这是与医院最后一次打交道,您千万别再固执要回家,这里医疗条件好,会尽量延长您的生命。
燕文正坐在床上,手背上扎着针头输液,心里老不痛快,他在心里把这里当做监狱,恨不得一步出去恢复自由。
金秋看的真切,轻轻摸着插针头的那只老手:“爸,为了彻底康复,为了咱今后不再来住院,再住几天吧。”
燕文正点点头又听从了儿媳的建议:“那就住这最后一次院吧。你俩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这里有淑秀,你们放心。明天冬儿莫忘了给我带好。”
“爸,忘不了。你好好休息吧,辛苦妈了。”燕凡与金秋走出病房。
燕青本来就有点醉,今天又被三个属下你一杯我一杯的敬个不停,加上唐杰奉承她酒量大,明明醉了还在喝。别人啤酒,她高度白酒。刘地敬酒时故意用手摸了她的右胸一把,燕青竟混然不问。
唐杰看得很清楚,右手举杯敬酒时,左手也乘机捂向了她的左胸。
这次捂上没及时松手时间长,燕青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有所查觉。她想站起来,但站不稳。右边刘地与左边唐杰马上近身搀扶。刘地与唐杰几乎已控制不住,都不约而同的贴上了燕青臀两边。燕青不知是酒后失查还是故意调动这几位的胃口,口齿不清的说道:“占我便宜?有什么好占的?你们没见个女人吗?你们的妈就是女人,与我一样一样的。你们真没见女人,就家去找你们的妈不就得了?再说,这要求你们立功,谁立了功,我就重重的赏他,要什么赏什么,只要你想得到,我就赏得到,想多次得到,就多立功。”
赵承同坏笑着问:“主子,我给您成功找来了两人,我立功了,是不赏我让他俩看看?”
“给你了。你当我喝醉就什么事都忘了?今天没立功的,谁也得不到,谁来喝酒?把你们都喝醉,省着你娘的三个大魔狼还惦记着老娘的赏赐!”
三个人用眼色交换了一下意见,赵承同问道:“主人,喝醉了咱去哪里欢乐?趁您现在没醉,先下指示吧。”
“我老大?”燕青指指自己的鼻子,见三个人点头,笑道:“喝吧,喝吧,喝醉了送我去老宅,那里相对安静,便于我休息。”
三个人又开始摸着主人的上身劝酒。男人每人一杯啤酒,燕青就是三杯高度白酒。渐渐的,燕青不看事了,一头倒在唐杰身上,并砸倒了唐杰已充了好久的棚子。
刘地见唐杰正得意忘形,自己也拖来一条腿。
赵承同出门叫停一辆出租车,虽然出租车司机说拉不了四个人,怎奈赵承同等横行,只好塞满驶向建业小区。
很快到达建业小区。三个男人弄一个不足百斤的女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放在了大床上。因为赵承同微居领头色彩,看看燕青变红的脸,刘地、庄满然后目聚赵承同身上,今天能不能这可餐的美色得到共享。
“这是咱主子,长得又这么漂亮,咱为下人的应该尊敬才对”赵承同说。
“那是,那是。”刘地与唐杰应不及声。
“话说回来,主子酒醉一滩泥,办事也就分不清曲与直。我出去办点事,你俩陪主子。待会主子醒了,你们才算完成任务,才能回去,错了找你俩!”赵承同怕再吃燕青的呕吐物,便打算离开,反正他口中的主子对他已经够开放了。
“好,赵弟放心,这里有我俩,一定等主子醒酒了我俩再走。”刘地想:既然留青山,还怕没柴烧?
庄满心领神会的随之点头。
王军没有去外地,他正在房地产经理办公室。与燕凡争夺控制权,王军没有欺骗燕青,他已把燕青当他的过渡人物。根据他的分析,燕家每个人都非常重要。由于一个人便能决定大权的掌握和旁落,所以首先要掌握好自己的股份权不能外落。虽然燕红因为几次没能把如意算盘打好而迷信了邪不压正,但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是一个家庭,意味着荣辱与共。与自己的兄弟虽然血浓于水,但出了门的闺女如果权衡利害,她不会撇了肚子向脊梁。如果耐心细致的做好工作,还是很有希望挽回的。可能来早了,门卫给他敞开门,他坐在木制大椅上耐心等待着。各科负责人陆续到齐,都认识王军,客气地打着招呼。
终于,燕红准时到班。她一眼瞥见王军坐在那儿,那天晚上的气便袭上心头。她再也不看他,径自走向她的工作岗位。
“还生气吗?我们谈谈?”王军站起来走向燕红对面。
“干好你的高档餐饮,但愿你失不了业。房地产不是你的本质工作,谈什么?”燕红头不抬,眼不睁。
“谈谈我们的事情,混着也不是个事。”王军仍然笑着,内心非常反感。
“上班时间,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请自重!”燕红转面向侧。
王军无奈,走回大木椅坐下,决心耗到燕红开口,
忙了一个多小时,办公室平静下来。燕红这才走到王军对面:“说吧,有什么事,说完马上走。”
“咱各退一步,怎么样?家和万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