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说两句?”孔伟以为只有她的话燕凡才能听进去。
“燕家内政,你我勿言。”金秋笑向孔伟:“听二姐的,是进非吐。”
燕红还站在那里,尴尬地很。
“大姐你坐下吧,很可能我的不痛快会让各位也不痛快。之所以不痛快,各位都心知肚明。二姐夫之所以离家出走,难道我们没有责任吗?他不是豪门恩怨的牺牲品吗?就是这样对待二姐夫,二姐刚才还提醒我要顾及亲情,难道我没吗?我不出任总裁,就是为了这个大家庭的合作与团结。
反之,我不说丧心病狂之徒,只是提醒那些疑神疑鬼的小人,我已经让到了不能再让的地步。新官上任三把火,总裁妈上任的第一把火应该是人事改革,但妈按兵不动,不也是为了这个家的安定与和睦吗?或许,在座的各位都不是我说的那种小人,但我们应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如若一意固执,责任自负,不要埋怨我不顾及亲情!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啊!”
“冬弟,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这里面,只有我与孔伟及金总不姓燕。但金总是燕家少夫人,孔伟又是受害者,那只有我王军是外人了。是,我王军是依赖燕家吃这碗饭。但我也同时为燕家创造了可观的利润。每天,我都埋头于繁重的工作,全国各地都有我们的连锁店,我的能力有限。
如果还是岳父干总裁,我真想辞职。可妈刚接任,我怕妈对我有看法,所以才勉为其难地继续干着。我也没有工夫搞小动作呀?再说,我也很满意目前的地位和工作,丝毫没有再往向走一步的思想和要求,冬弟对我大可放心,对你没有半点威胁与外心。”王军坐不住了,他很明白燕凡的含沙射影。如果听之任之,那就等于自己在无声的默认了。目前尚无资格与燕凡硬碰硬,也就只好为自己辩护。
燕凡还是原先的面容:“首先,我代表妈,对大姐夫为支持新总裁的工作而勉为其难的不辞职说声谢谢,我一定把你的诚意和原话转告妈。再,对于我前面所讲的,任何时候我都负责。你非要对号入座,我没办法,只有表示遗憾。好了,既然我们目前还是一家人,找成块聚餐也不容易。或许我的话有些出入,请各位海函。大姐,开饮吧。”
王军紧挨燕红,当他说辞职与勉为其难时被燕红在脚面上狠狠碾了一下,他这才恍悟到失口。无奈,泼水难收,只好委婉更正:“冬弟,我不是对号入座,从进门您就没看我一眼,是我误会了。不是我做贼心虚,谁处在我的步地也都会这样考虑,我收回刚才的话。冬弟,对不起了,我真的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