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费从哪里领?”渚睑问。
“对了,总哥,我有重要信息禀告。”刘地拍了拍脑门,惩罚大脑健忘似的。
“说。”潘辰转目。
“前几天,江湖信息来信,说年前来取冬爷幕重修的专项资金,要我转达。”刘地又拍了两下脑袋,拍完的脑袋还晃了两晃。
潘辰脑袋“嗡”一下大了,虽然已经备好了这三十万,也知道早晚会有被追还的那一天,但这是三十万,搁谁手里也挺重的,就这轻易交出去吗?既然冬爷墓里不是冬爷,那毫无疑问不用重修,那座冬爷墓已经拆了墓碑,而真正的冬爷墓只是埋了一些燕凡的日常用品,还在殿南,为什么不去重修一番,也就花个十几万元,还剩近二十万元呢。
见总哥沉默不语,刘地知道那三十万元已被挥霍一空,但他不知道他已卖房子筹好了这笔钱,更不知道他在打鬼主义,为了让他在燕氏上减少注意力,于是添油加醋地说:“这笔钱一定年前交还。”
“目前所谓的严爷,是江瑚至尊的名号已定,但是不是原先筹款的人在打鬼主意尚未得知,我有两个处理方案,一是在见到严爷,确定身份后交还,二是联系一下原筹款人,真的用于修缮冬爷墓上,年前完工,大家议论议论。”潘辰错把手下当同僚。
“主意,请总哥自己拿,冬爷墓埋的不是冬爷,恐怕修缮之说难以服众。”渚睑说。
“真正的冬爷墓在殿南,我随后的任务是与那几位筹款的总哥联系一下,你们的任务是寻找冬爷与他的儿子,一会我做详细分工,关于经费,还是让弟兄们吃眼目行时饭吧,我之所以总哥改帮主,是与他们划清界线,不受他们约束,兄弟们就大干一场吧。”
不是蒋丽的处处小心免于了冯敬斋的骚扰,而是冯敬斋的放长线钓大鱼的策略救了她,等到丽花病愈出院,冯敬斋再也没有找到机会,便开始懊恼,但他没有停止向蒋丽暗暗地输送糖衣炮弹。
这天傍晚临近收工时分,蒋丽与丽花在办公室里正逗着孩子,丽花电话响了:
“表姐,是你吗?”那端问。
“你是兰表妹?”丽花回问。
“是我呀,表姐在哪?”那端又问。
“我在预制厂,你呢?”丽花回问。
“你猜,表姐。”那端笑着说。
“该不是在我村吧?”丽花也笑着问。
“我在你门口呢。”那端笑了两声。
“好,我马上回:“反正已到收工时间,我表妹来了,走,我们回家吧。”
蒋丽点了点头,又细心的检查了一遍抽屉与保险柜都上了锁,便抱起悯儿,与抱起怜儿的表姐一同往家走去,蒋丽问道:“我听声音有点耳熟,不是本地人吧,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