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夏抬起头,看了卫英一眼,怎么眉清目秀少具阳刚之气?倘若是名女子,相信容貌也说得上为上上之乘,根本不象人们传说的武艺高强之人。
卫英看出邵夏的眼神,自我介绍说:“邵经理莫看我单薄瘦弱,擒拿博斗还能顶个。我这行业虽有损于祖上名声,但也是被逼上梁山,情不得己而已。”
“请问卫总哥祖上是哪位赫赫有名的旺族?”潘辰问。
卫英一笑:“赫赫有名和旺族不敢当,祖上在汉朝曾出了大司马卫青大将军,我有辱门风罢了。”
“失敬,失敬。”潘辰伸大指赞不绝口。
在两个总哥对话时,邵夏抓紧思索怎么答复卫英的提问。当卫英又一遍询问时,她说道:“卫总哥不用怀疑,谁代表冬不是问题。一个男人拥有女人多了,必然会有人得宠而有人失宠。永远都是新人压旧人,自古如此。蒋丽才十八、九岁,再有才份也不至于有能力干好世界五百强的董事长。冬在时,为答复她个高兴,才让她替他跑腿的,这些冬都告诉过我和春妹。其实,冬已有长远规划。他酷爱表演,相信两位对他在两部戏里扮演的脚角还会有记忆。”
潘辰打断说:“那是,冬爷是世间绝才,没人能超越的。”
卫英正听得入神,被潘辰搅了有些反感:“邵经理继续说。”
邵夏喝了一口茶水:“蒋丽能力确实不行,在冬走后,你看各行各业都萎靡不振,很快就会有公司倒闭。董事长的位置,冬的最终打算是给吴春留的。就现在这形势,春妹不一定敢接。”
“口说无凭的。只听你与吴行长一面之词,说有先见之明的冬爷有亲笔手令在藏,但拿不出实际来是不能令人信服的。”潘辰又一次打断。
“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两位总哥想帮,就帮冬的后人吧。只要乾坤与燕天得到应得的股份,我和春妹也就知足了。”邵夏万念俱焚,只求给自己的孩子要下那份没有名份的财产。
“只此之求?”潘辰心里凉了半截,他本想借这两个女人之手独霸燕氏,所以一次次打断话巴。
卫英插言:“邵经理之言可以理解。但理一定要讲清楚。只要冬爷有亲笔手令且经过司法公证,我们便有据可依,到时候希望我们能看到那份手令。”
“在保险柜里,钥匙已落在老爷子手里,保险柜现在也归老爷子所管。这些,我与春妹好似跟二位说过的。”不管手令是真是假,邵夏此言不假。
“那问题就出来了。钥匙都在老爷子手里,保险柜也归老爷子所管,那份手令真有的话,也被会老爷子换掉的,我们下手有点晚。”潘辰没凉的那半截也开始变凉。
“不见得。冬有密码,我与春妹分别得到冬的耳语而掌握,相信老爷子不知道。”邵夏本不想说,还是说了出来。
潘辰凉了的心在加温,又有机可乘了。
“如果老爷子想得到手令,他早找开锁将拿出来了。还能等到今天?”卫英摇了摇头说道。
潘辰刚加了点温又刹那间降下。他埋怨说:“邵经理失去大好时机,为什么不早开启保险柜?”
“这件事也跟两位说过了,开启过的。在你们没来前曾经人齐了要开启,被老爷子拦下了。这都不是事,只要两位总哥为冬的两个后人争得了应有的利益就好。”邵夏淡淡地说。
“老爷子有什么理由?拦阻总要给个说法吧?”卫英表示不服。
“当时冬有吩咐,燕氏面临大事或者有迈不过去的坎时方可实施手令,老爷子借口风平浪静而收缴了钥匙,就是这样。”邵夏又一实情相告。
“如果手令没被老爷子换掉就好了。”卫英思索着说。
“卫兄是在指整个燕氏的效益严重下滑吗?”潘辰又燃起了希望。
卫英点点头:“这既是燕氏面临的大事,又是很难逾越的一道坎,九哥难道还另有解释吗?说来听听。”
“只是不知冬爷的手令有没有被老爷子换掉,这是难题,只怨邵经理与吴行长行动慢了。”潘辰嘴里抱怨,心里却祈祷原手令别被老爷子换掉和内容如邵夏所讲。
“事凑巧了。当春妹要借助各位效忠冬的总哥主持公道时,关健人物蒋丽生孩子了,所以一拖就是一个月,才一直到今天。我还是那句话,不想接受冬赋预的权力,只想让乾坤得到应有的利益。”邵夏挨杯倒水,再次阐明观点。
潘辰面向卫英:“我们不仅仅是要保护冬爷的后人,同样要保护冬爷的女人。咱议一下,怎么能尽快让冬爷的手令大白于天下,咱要抓紧。”
卫英点头同意。
虽然邵夏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怎奈主动权已不在她手里,她知道,要乾坤得到好处,而总哥们不会白效力。到了这一步,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潘辰与卫英热情过度,商量马上与吴春通电话,具体商定揭视冬爷的手令。
燕凡还是致力于企业发展。他不仅要千方百计的不让已成型的企业跟风降效,还要投资新的项目。
在兼并了几个项目后,燕凡又打算在回魂河一带建五星级旅游区。
回魂河最有建旅游区的优势地段在安津所属的津南县。燕凡先后与县、市两处取得了联系。县、市两级领导都表示给预无私的大力支持,这对发展地方经济有利无害。燕凡抢先在好地角规划了几处中华饭店和综合娱乐场所。
由于潘辰的插入,使刘地的计划受挫,还有大睁